,性頗函慧,豈可以兒女視之?戀君真誠,昨已與弟言之矣。娶則妻,奔則妾。自媒近奔,即以小星而待君亦無不可,但恐兄所求之淑女未必能容耳。”蘇友白大喜道:“若非淑女,小弟可以無求;若是淑女,哪有淑女而生妒心者?玉人既許同心,豈可強分妻妾?倘異日書生僥倖;得嬪二女,若不一情,有如皎日。”盧夢梨亦大喜道:“兄能如此,不辜弟妹之苦心矣。雖倉卒一言,天地鬼神實與聞之,就使海枯石爛,此言不朽矣。”
蘇友白道:“弟思白小姐之事,尚屬虛懸。令妹之事,既蒙金諾,小弟何不少留數日,就求媒一議。”盧夢梨道:“仁兄初意原為白小姐而來,而半途先婚舍妹,無論先已負心,就使紅玉小姐聞之,自應不悅,豈不開異日爭端?況舍妹尚幼,既已許君,斷無改移!兄宜速速進京,早完白小姐之事。但只是還有一語相問。”蘇友白道:“更有何語?”盧夢梨道:“仁兄雖屬意白小姐,不識白小姐亦知有仁兄否?”蘇有白道:“仁兄愛我至此,實不相瞞。”遂將和《新柳詩》並後來考《送鴻》、《迎燕》事情細說了一遍。盧夢梨道:“既如此,兄只消去完白小姐之盟,不必更尋小弟。彼事若完,舍妹之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