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了很多。”
他紅著臉,喃喃道:“男子能說‘可愛’麼?”
師兄笑著,拉我進院,我強忍著繼續笑下去的慾望,乖乖跟他走了進去。
屋中,福嬸已準備好了一桌子飯菜。
“先生的物件好生奇特!”東風嘆著,看著我那些傑作。其實也都是最普通的物件,我只不過將幾改造了一下下就成了如今可以吃飯用的餐桌,再做了幾個造型最最簡單的凳子,呵呵,就把他給驚奇成這樣。
“山野中人自然有山野中的活法。”師兄斜睨著我,淡淡對東風說。呵呵,我卻在他的眼底發現了一抹自豪與寵膩的笑意。
東風入座,看著一桌飯菜驚道:“先生難道知曉東風要來?”
師兄輕笑道:“左某不僅知公子要來,而且還知為何而來!”
東風驚,起身,道:“奇!奇!先生真乃奇人!難怪劉恆如此看重先生。”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東風究竟因何而來?最可氣的是師兄,他既然早就知道卻不告訴我,讓我如今坐在這裡瞎猜!
師兄笑道:“公子還請坐,他事吃完再說也不遲!”他雖然是對東風說著,卻似乎不經意中對我深深看了一眼,待我欲抓住時卻已不在。
東風坐下,看看飯菜笑道:“先生好生清淡,酒都未曾準備!”
師兄淡淡道:“左某平生清淡慣了,自是不曾準備酒,還望公子見諒!”
東風笑嘻嘻地自包袱中拿出一個葫蘆,我嘆息,不用想都知道是何物。
他開啟葫蘆笑道:“既然先生不喜這口,那東風便自飲些!”
那酒應是不錯,才開啟便已聞到酒香彌散在空氣中。我看向師兄,只見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笑道:“公子果真是有備而來!”
東風一貫豪爽,似是未曾發覺師兄對酒味的不喜,仍是自己飲了起來。
我從桌下伸過手去,握住師兄冰涼的手指,微微使勁……真想不明白,師兄既為江湖人怎會不喜酒,竟連這酒香也難以接受。
師兄回握我,衝我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寬慰之色,道:“這酒應非俗物,你也飲些吧?”
我心中感動,他明明不喜歡酒味,卻如此縱容於我。我笑著搖頭道:“如煙今日不想飲,省得醉了,明日頭痛難忍。”
東風自包袱中又拿出一個葫蘆,笑道:“莫要再裝矜持,想飲便飲些,以你的酒量,這一葫蘆還醉不了。”
我為難,師兄清淡慣了,若我喝了酒身上必沾了酒味,他定不喜。我如今怎會再做他不喜歡之事?
師兄笑著自東風手中接過葫蘆,幫我斟入碗中,道:“山上清淡了這許久,你又難得見故人,莫要想其他,少飲些不會有壞處!”
我寬慰地笑笑,接過碗便與東風對飲起來,有師兄如此對我,我該知足了。
喝到一半,正在興頭,東風說:“煙兒,我今日見你活得如此逍遙便也放心了。”
我睜著朦朧的醉眼,望向東風,師兄淡淡道:“有勞公子掛念舍妹!”
東風有些自嘲地笑道:“看來煙兒當初那般牽掛先生倒也不算過分。”
吃喝罷,師兄慢條斯理的讓福嬸沏了茶,三人仍坐在桌旁聊天。天色已暗,福叔點了油燈過來,三人藉著微弱的燈光與窗外星光慢慢喝著茶,我與東風有一搭無一搭地鬥著嘴……
東風的臉在燈火的閃爍中忽明忽暗,看著我笑道:“這山上著實舒坦,難怪煙兒不願下山去呢!我都想搬過來同住!”
我笑道:“東風幾時也有這閒情逸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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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在一旁淡淡地看著我與東風斗嘴,全然沒有要加入進來的意思。
東風道:“罷了,你這丫頭半載不見竟變得越發刻薄了。我與你說說山下的一些大事吧!”
我頷首,師兄仍是淡淡的面無表情。
卻聽東風繼續道:“你可還記得少帝劉恭?”
我冷冷笑笑,道:“當然記得,不就是呂后為劉盈殺雞取卵所得的兒子麼?我上山時,他已為帝兩年。”
東風嘆息道:“他如今已不在人世!”
“哦?”我居山上一載,山下竟發生如此大事,師兄也未告訴我。我嗔看師兄一眼,他卻淡笑著不語。
東風道:“你我都知那劉恭的身世,他幼時雖能任憑呂……後襬布!”
我笑笑,他如今竟然對呂雉也客氣了起來,想來是因為我的這層關係吧。
他看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