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哦~耐心等待~
原來是她(7)
“誰來解釋下!”教導主任是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幹練雷厲風行是她的作風。
“那個,老師,全是我的錯。”我坐正看著老師,眼中帶著淚眼朦朧,那副柔弱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做作。嘿嘿……
“什麼意思?”老師皺了皺眉頭雙眼在我和她之間巡視著。
我雙手交纏在一起,故意吸了吸鼻子悶悶道:“反……反正就是……就是我肯定哪裡做的不好讓依依生氣了。”
只看到她不服氣的看著我,而我只是趁老師不注意向她微微的挑了挑眉。剛轉過頭去就看到了林海和弗希先是疑惑的眼神最後擺出了邪魅的笑容望著我,有些毛骨悚然。
“方依依,你不說些什麼嗎?”
“老師,是她先打我的!你看!”然後側過臉去給老師看她那半邊腫的像豬頭臉。
我用著那張瓊瑤女主的臉柔弱的看著她,“依依,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說我一定改!”隨後開始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但是你不能這樣誣陷我!”我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不顧插著針的手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
“言瀾,你小心點啦!”小雨一隻手撐著我就怕我掉下去。
聽到我這樣的嘶喊,老師也不好說些什麼了,只是冷冷道:“方依依,你給我寫一千字的檢討然後當眾給言瀾道歉!”不等方依依說些什麼,就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一種恨微妙的氣氛開始在我們身邊圍繞。
“言瀾!你個賤人!”方依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極度憤怒的臉早已扭曲的不成樣子了,那雙眼猩紅像是一個魔鬼。
我淡定的環顧了醫務室裡那幾個人,然後擦掉了殘餘在臉上的淚水朝著方依依擺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說道:“你比賤人都不如!不好意思,這局我贏了!”
我看到吊瓶裡最後一滴透明的液體順著塑膠管注入了我的體內之後優雅的拔掉了針,又在扎針的地方按了一團棉花,牽著小雨的手笑著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離去。
那個樣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但是……我喜 歡'炫。書。網'!
剛開啟門就看到衫凡和浦蒼在門口,突然一個人影衝了出去。
“衫凡哥!是言瀾先打我的!你要相信我!”他那冷漠的眼神讓我覺得沒由來的厭惡,我一臉嘲諷的瞄了他一眼,繞道走出了醫務室。
我知道他想讓我解釋些什麼,不過……很抱歉,我從來不會向那些不相信我的人解釋。
原來是她(8)
手背的棉花團不知什麼時候掉了,鮮豔的紅色透過面板慢慢移出來,那妖豔的紅色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明亮,我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了一個冷笑,伸出手擦拭掉之後,若無其事的和小雨走進教室。
教室裡的人看到就我和小雨兩人回來,都開始竊竊私語著,直到老師揮著教鞭喊安靜之後,才恢復了教室裡原有的死寂。
下午的課,方依依最終還是缺席了。也許她正在和衫凡訴苦,也許她正在拿小人扎我。總之,我和她似乎永遠都牽扯不斷。
我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平靜無波的生活多了一些些的色彩,但感覺卻又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一絲改變。
“叮鈴鈴”急促的鈴聲宣告了一天的結束,因為是星期五的關係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美好,學生匆忙的離開了這座牢籠奔向自己溫暖的家。我慢慢悠悠的收拾著書包,和小雨說了聲再見,走出了教室。
樓道上已經清空了,只剩下幾個人在做打掃工作,‘唰唰’掃帚有節奏的聲音迴盪在教學樓的上方
“為什麼?”我微微抬頭,淡淡瞥了衫凡一樣,陽光透過走廊的玻璃輕輕覆蓋在我們的身上,細小的塵埃在空中飛舞著,很意境。
“你不會站在樓梯口那麼長時間就等我這一句話吧。”
“為什麼?”衫凡只是一味的尋求著那個答案,純黑的額瞳孔上那層淺淺的霧氣讓我有些眩暈。
我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說道:“你說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說完拎著書包離開了他的視線。
衫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異樣的表情。
等到星期一的升旗儀式上,我竟看到方依依站在臺上在做檢討並向我道歉。我倏然轉過頭望向一個點。
原本我就沒想讓她公眾道歉,並且她父親的勢力也肯定能將此事壓下來,而現在卻這樣一定是有人做了什麼,而那個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