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菜後的母親特意拉著何詩琦的手走到父親的藥房。她交代老頭子今天晚上早點回家吃飯。
晚上將近兩年沒有一家團聚吃飯的何詩琦父母吃得很開心。
何父還特意開了一瓶紅酒助興。何詩琦也任性地要喝一點。結果晚上何詩琦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又是怎麼上的床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何詩琦的頭有點疼,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她記不得了。她只記得她抱著母親哭著說了好多好多話。
這時,拿著一杯醒酒茶的母親推開門進來,她看到何詩琦醒了,嗔罵道:“死丫頭,不會喝酒喝那麼多幹嘛?還抱著我說你愛我,問我愛不愛你。我能不愛你嗎?我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了。”
何詩琦一聽母親這樣說,臉倏的一下子紅了。
母親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她盯著臉紅紅的女兒問道:“閨女,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何詩琦一聽母親這樣問,鼻子一酸,眼淚開始吧嗒吧嗒落下來了。
母親心裡慌了,趕緊將醒酒茶往桌上一放,跑過來抱著何詩琦問道:“閨女,咋啦?”
“媽”,何詩琦抱著母親哭著把在部落裡從來不敢對別人說的話全部都對母親說了。
母親聽完,坐在床邊,半晌也沒有說話。她能說什麼?叫詩詩搶了她受傷姐妹的心上人?還是叫詩詩放棄她的心上人?這是一道兩難的選擇題。
“哎!”母親嘆了一聲後,叫何詩琦吃過早點,一起陪她出去走走。
何詩琦拉著母親的手,逛著久違的熟悉的街道,心情又變得好了起來。
母親帶著何詩琦來到了一間餅屋,買了很多她愛吃的酥餅。
何詩琦告訴母親,他們醫院有一名叫阿華的護士特能吃,這麼多餅她一個人都能吃得完。
母親笑了,說:“你也太誇張了吧?一個女孩子家家能吃這麼多東西嗎?”
“真的,媽,她能吃得嚇死人了。”
“好,真的真的,她真的能將這些餅都吃完。要不我們再買一些?”
“嗯,不,走的時候再買。”何詩琦一邊往嘴裡塞酥餅,一邊吐字不清的說道。
中午,何父少有的回家吃飯。昨天晚上的晚宴讓何詩琦搞得一塌糊塗,最後還是他將何詩琦抱上床的。
他感覺女兒瘦了。比離家時最少輕了五斤。
何詩琦趁機將她的姐妹何桂花的傷情跟父親講了,問老父親能不能治好。
父親想了一下說:具體情況要現場看了本人,打了脈以後才能知道,但估計治好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他認識一位西醫叫史密斯的醫生,是教會醫院的院長,醫術挺精湛的,可能他會有辦法。”何父接著說道。
“那我們下午去找一下他?”
“好!”何父很疼愛這個唯一的女兒。
下午,何父沒有去藥房,而是陪何詩琦來到了教父醫院。
史密斯院長一見到何父父女倆馬上笑著說道:“早上有隻喜鵲在我的教父醫院樓頂嘰嘰喳喳的叫,我就知道今天有喜事來了,沒想到是你何老闆的千金寶貝回來啦。”
何父遞了瓶紅酒給史密斯院長後說:“我本來可以陪你喝兩杯的,現在不行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知道,你的寶貝女兒回來了,你要陪你的寶貝女兒,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史密斯接過酒後說道。
“走,史密斯,去你的辦公室,我有事情問你。”何父直接說道。
在史密斯院長的辦公室,何父將何桂花的傷情向他詳細述說了一遍,然後問史密斯能不能治好?
史密斯院長聽完後搖搖頭說:“兩側輸卵管都斷了,沒有辦法生小孩了。”
何詩琦聽後很難過。
回到家裡,何詩琦的情緒一直不高。何父說:“他儘量想辦法治好她朋友的傷”。
何詩琦趁機邀請父親和母親一起過部落住一段時間,最好能在部落醫院裡幫忙。醫院裡最缺醫生了。
父親笑著說:“我們的家業都在哈爾濱,你讓我們丟掉這份家業跑到鐵嶺縣去嗎?”
“國都沒有了,還哪來的家?”何詩琦嘟著嘴巴說道。
父親沒有反駁何詩琦,這女兒從小就犟,認準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哎呀,父親,你們就陪我去一趟嘛,去看一下我的那個朋友,看能不能把她的傷治好。反正濟世堂的車三幾天就往返哈爾濱一趟,你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