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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準備,派了三十個家丁在門口迎來送往,又提前預備了空地停放各府車馬。這才未出現混亂。

“楚香樓”內,大門口設定了賬房,一排六個主事,每個主事都配了四個小廝,主事的管收禮答謝,小廝們按照禮單把各府的禮往大庫裡抬,另有董掌櫃在門口按帖子的不同領各府賓客入席,這一流程下來倒沒顯得擁堵不堪。

祁善派發的帖子有紅帖、燙金帖、鎏金帖、純金帖、純金雕花帖一共五類,紅帖的位置安排在樓下大堂,燙金貼、鎏金帖在二樓,純金帖在雅間正中,而純金雕花的帖子都是送到宮裡頭娘娘妃嬪的手裡,無非是討個喜賞,無人能出宮參禮,但祁善依舊留出最好的雅間預備著,以示有這份心思。

王府的長隊伍到“楚香樓”時,祁善自是親自下來迎接,與秦穆戎和葉雲水二人見過禮後,便直接抱了姝蕙過去,朝著姝蕙的臉上親了一口,嘴上笑著道:“好閨女,今兒行了禮簽了文書,你可就歸我嘍!”

“是認義親,不是過繼給你,說清楚!”秦穆戎瞧他那副得意的模樣不由得皺眉,葉雲水看著祁善也是笑,祁善今兒穿戴的格外華麗,寶藍色的貂領貂袖長袍繡金絲五蝠,頭戴紅藍寶束冠,那玻璃種翡翠玉佩腰間綴了六塊不提,手上還帶了個四五個血玉戒指……這一番打扮下來不但華麗而且滑稽。

“今兒你還打算唱一出怎麼著?”秦穆戎語帶調侃,祁善卻面帶得意,指著那一堆“釘啦噹啷”的言道:“這是早間進宮各宮娘娘們賞的,非要我掛了身上不可,他們既是不嫌丟人,我一老爺們兒怕什麼?”

祁善說話就摘了一塊最好的玉佩掛了姝蕙脖子上,“乖閨女,瞧你爹窮的,才給個鴿子蛋這麼點兒塊翡翠打項圈,回頭乾爹給你弄個飯碗那麼大!”

“行了,多大個人啊,那碗大的翡翠快比我們姝蕙沉了!”葉雲水笑著調侃,祁善卻不以為意的撇嘴。

秦穆戎也不予理他,攜著葉雲水帶著隨侍的丫鬟嬤嬤們便進了楚香樓內。

二人一進門自是有不少人上前恭賀,秦穆戎和葉雲水大面兒的道了謝便去了樓上雅間,秦穆戎被叫到男人們那一方,葉雲水則去了女眷們聚集的地兒。祁善很不情願的把姝蕙抱回給葉雲水,語帶神秘的道:“回頭還有份禮要送你!”

“什麼禮?”葉雲水納罕的問,祁善不予多說,“回頭你便知道了!”說著話他人先閃了,倒是讓葉雲水納悶不以,這小子又耍什麼鬼心眼兒呢?

葉雲水到了雅間一眼就瞧見了冬晚晴,孝奉侯夫人和壽永伯夫人,這三人正湊了一起熱鬧的說著話,瞧著葉雲水進來暫且行了禮卻沒上前,而其他的公侯夫人自是把葉雲水圍了起來,東一句西一句的誇姝蕙有福氣,認了這麼一門義親可謂是各家庶女裡混的最好的了。

“……嫡庶又能如何?姝蕙自生下來就在我屋裡頭,這與我親生的不一樣麼!”葉雲水很不願意提“庶出”這個字眼兒,這群夫人們便有想起來那姝蕙聖母已經去了的,才轉了話鋒道:“說的是,自個兒生的不省心,還不如旁的那些孝順……”

各家有各家的過法,葉雲水也不願多提,這一會兒就又人多嘴問起昨兒王府門口的事,“……那陳府也太不要臉面了,這回丟了臉面不說,也就是世子妃心地仁慈,放在旁人身上,誰容得了?您可是親王世子妃,這大月國唯一的一位,卻敢如此糊弄,實在是可惡的很!”

“都是過去十幾年的事了,再提又有何意義?如今是死的死,傷的傷,也追究不到誰的頭上了,重在問心無愧吧。”葉雲水淡笑回答,這群公侯夫人嘴上這般說,可誰知心裡都盤算著什麼?

可這群夫人們可算逮到話題了,揪著陳家說個沒完,不一會兒就把十來年前的老黃曆都翻了出來,葉雲水聽著就心裡煩,冬晚晴借看兜兜的由子把她拽走,葉雲水才算鬆了口氣,清淨一會兒耳根子。

“她們就這副模樣,好容易逮到個機會出來還不得可勁兒得瑟夠了?”孝奉侯夫人皮笑肉不笑的無奈搖頭,話語中說起這次春季選修的事“……這二月二一過選秀就開始了,我家紫鳶被賢妃相中了,提給了洪郡王做側妃,我這個心揪緊的很,就她那刁蠻性子,哪裡過得了宮內的生活?”

“賢妃歷來是脾氣溫和的,既是定了您也只有放寬心。”葉雲水也只得如此安慰,之前還聽說過洪郡王和陸郡王看上了中陽侯夫人的雙胞胎姐妹、、、、、、不過這等話她卻是不方便說的,宮內的郡王們哪個不懂事妻妾成群,如秦穆戎這樣的算是另類。

“紫翎都比她脾氣好,心眼兒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