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在他所有的姐妹們穿上了他親手設計製作的漂亮衣裙時,誰也沒有會想到,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些衣服還曾經穿在了在她們眼中認為最有才最漂亮的弟弟身上。在他慢慢長大的時候,他越來越不能忍受自己男孩兒的身份,便獨自偷偷跑出來開始了打工,一方面自學服裝設計的知識,一方面男扮女裝的去了一個夜總會進行走臺表演。由於他的漂亮和嬌媚的女性氣質,竟然足足一年,和他在一起登臺表演的姐妹們都沒有發現他男人的身份。
但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因為夏天的悶熱,女孩子們在宿舍裡都穿得很少,終於有一次,同宿舍的女生們發現了這個跟她們同臺表演的女孩子竟然是一個男生,在那一剎那間,當他羞得無地自容的時候,那些女孩子們卻都一個個心疼的落淚了,她們沒有拋棄他,而是緊緊的擁抱住他大哭。說到這的時候,秋雪的眼睛也紅了起來。望了望窗外,她輕聲的說道:“當我告訴她我們飛龍公司願意為他墊付手術費用地時候,他興奮的都要快昏過去了。”
“你告訴他手術風險了嗎?”我沉吟著問道。
“告訴了,趙晚星滿臉淚花的對我說,真正的蛻變就如破繭化蝶,他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女人啊!”我輕輕嘆一聲黯然的搖搖頭,這便是女人的內心!我一直搞不明白,她們總是那樣的神秘。她們雖然有著水一般柔弱地外表,但往往卻會做出世界上最堅強的事來。我不知為什麼忽然想到了和秋雨的第一次性愛,這一個活潑開朗但卻不敢進醫院,甚至於連打針都不敢打的女孩兒,卻在初夜的那晚將美麗的雙腿分成了“一字馬”讓我盡情的放縱,我永遠忘不了她那顫慄的呻吟和所帶給我的極大的快樂,想到這些,我又想到了妹妹秋雪,如此地溫柔美麗地女孩子,竟然會一針針的親手在自己的下體刺出那鮮豔地紋身。為了愛。為了心中的夢想,她們姐妹所做的一切又何嘗比這個叫趙晚星的遜色呢?
“手術的事兒既然已經定下來了,我們就這幾天出發吧。荷蘭那邊,小刀又來電話催了,說他在那的老闆也急於想見我一面。”秋雪望我一眼微微的笑笑點點頭,揚了揚下巴有些驚奇的問道:“小刀又找到新的老闆了。”
“大樹底下好乘涼嗎?”我聳了聳肩說道:“這是一條成功的捷徑。”
“大樹底下還不長草呢。”秋雨從外面推門走進來,恰好聽到我這句話,風言風語地介面笑道。
“小刀可不是小草,他是爬山虎,只會越爬越高。”我哈哈的笑道。
“那大樹可就倒黴了,總有一天會被他爬死。”秋雨俏皮的揚揚眉毛吃吃笑著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你們猜我去哪了。”
扭頭望她一眼那紅樸樸的臉頰。我緩緩的搖了搖頭,“猜不出。”
“什麼猜不出?根本就沒動腦子。”秋雨噘了噘嘴唇笑著催促道:
“快猜!快猜!”
“好——吧。”我懶洋洋的說道:“你是不是去車站送那個什麼趙晚星去了?”
“聰明!”秋雨瀟灑的打了個響指格格的笑了。“香雪從車站打過電話來,說他想見雪兒一面,因為你把雪兒給拌住了呢,所以我就去了,一是給他一些心理上地安慰,二是,為他參謀參謀!”
我下意識的掃了秋雪一眼,秋雪臉色微微一變。望了秋雨一眼急忙說道:“姐,你瞎說什麼呢?”
“其實,他也就是想——想知道一下雪兒乳房的實際尺寸,好為他的做一下參考。”心有靈犀的秋雨有些慌亂的摸摸眉毛,邊說邊用古怪的眼神偷偷瞅了瞅我。
我的心中驀得升起一絲不悅,陰冷的說道:“尺寸?別噁心我了,他是不是還想看看外形啊?你怎麼為他參謀的?”
“我告訴他,一切聽醫生的建議就好了。”秋雨輕輕聳了聳肩,“這樣回答,你滿意吧。”
“這還差不多。”我長舒一口氣,呵呵笑笑,不由得暗自慶幸去的不是秋雪,要不然憑他們在一起工作的關係,說不定還真要告訴他呢?
而秋雨和秋雪這時也互相對視著微微笑了笑,至於她們是笑我吃醋還是另有秘密,我便也懶得探究了。
“你們說,荷蘭會有人妖嗎?”我靠在沙發上,望了她們一眼悠悠問道。
“大概,會吧,聽說那裡的男故比女的還貴呢?”秋雨若有所思的回答。
“得了吧,人妖和男故是兩碼事。”我揮了揮手乾咳了一聲笑道:
“細細想一想,這世界真是奇妙的很,當我們再回來的時候,地球上忽然就又多了一個十足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