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淨不要緊,這個地方洗不淨不僅是男人自己的事,它將嚴重地危害女人的健康。舊社會,女人得婦科病的那麼多,同男人這裡不衛生有很大關係。當然不是那時的男人不注意衛生,是沒有條件。現在不少農村還沒有條件洗澡,家裡住房條件也不允許他們經常清洗這個地方。所以洗這地方你可千萬不能糊弄,要對自己負責。”
得,他剛說完,不要他叫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不明擺著要求給他洗那裡嗎?怎麼能忍心說不給他洗呢?白雪這樣想的同時已開始往他下身抹沐浴液,她乾得很認真,幾角旮旯都抹到了。白雪從鏡子裡發現劉大江正注視著鏡子,估計是看她如何為他下身抹沐浴液,她明白,他意不在“洗”,而在享受她的撫摸。於是她乾脆輕輕地揉搓著他的下身,在沐浴液的作用下,滑滑的,又有一種新的感覺。漸漸的,白雪感到了它的變化,只過了二、三分鐘,劉大江就徹底激動起來了。他們急急忙忙地衝去身上的沐浴液,馬上回到了床上。
當一切恢復平靜後,劉大江沒有馬上睡去,他還沒有睡意,他問白雪:
“今天晚飯是不是沒有吃飽?”
“我是多高貴的人哪,三個人一頓飯花兩千來塊錢,還吃不飽,那還想吃什麼呀?”
“花錢多,不一定吃的飽,我在飯店吃飯,那次也吃不飽。”
“是不是你餓了,你就說讓我給你弄點吃的不就行了,怎麼還問我吃沒吃飽。”
“你又理解錯了,我發現你吃的比宋阿姨少多了。宋阿姨說那麼多話,還沒耽誤吃。而你沒怎麼說話,吃的卻較少。”
“這麼說你吃得更少了。”
“這又是為什麼?”
“你光看我們吃了,自己哪有功夫吃呢。”
“傻孩子又變成壞孩子了,怎麼專門鑽我的空子。”
“對了,當時我說不讓宋阿姨再喝了,而且一個勁給你使眼色,你就是不明白。平時你讓她多喝點,是對她熱情。人家宋阿姨今晚回家,別忘了,她幾個月沒陪她老頭了。”
“陪她老頭,喝點酒更好,興奮。”
“興奮?那你怎麼不讓我喝呢,還支援宋阿姨替我喝。”
劉大江一時語塞,只是一個勁地笑。白雪本不需要他回答,於是說:
“答不上來了吧,行了,不研究別人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先說好,有什麼吃什麼,別挑。”說完白雪起來穿衣服。
“穿衣服幹什麼,也沒有人看見。”
“沒有人,還有月亮和星星呢。”
“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不用,你到廳裡等著。”
當白雪拿著麵包、火腿和牛奶回到樓上一看,劉大江竟什麼也沒穿,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
“你這樣,那裡像個大老闆哪。”
“你說對了,脫了衣服就不是大老闆了。你還記不記得,有個電視劇,劉羅鍋對皇上說,進了澡塘子咱們都一樣。”
“不是餓了嗎,怎麼又扯到劉羅鍋上去了。”
“我是說,都是衣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脫了衣服,人和人沒有多大區別。以前我經常光著身子吃飯。那是我揀破爛時,住在自己搭的棚子裡。夏天,天氣熱,又沒有外人,幹完活,回到棚子裡,就脫光衣服,舀一瓢涼水,往身上一澆,爽極了。然後就光著身子做飯,光著身子吃飯,光著身子睡覺。同沙梅結婚後,條件好了些,不住棚子了。但那時也沒有空調,連電扇都沒有。夏天干活回來,我仍愛脫光衣服,沙梅就用蘸了水的毛巾幫我擦身子,然後吃飯。等我兒子懂事後,沙梅才逼我改掉了這個習慣。怎麼光我自己吃了,來,你也一塊吃點吧。”說完劉大江遞給白雪一塊麵包。
白雪擺擺手:
“你自己吃吧,我可吃不進去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今晚不是吃飯去,而是做我思想工作去了?看來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劉大江抬起頭,吃驚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笑著說:
“你怎麼疑神疑鬼的,做思想工作在家就能做,幹什麼非得跑到飯店去?就算你說的對,但也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我也有被人利用的時候。”劉大江想偷換話題。
“怎麼?你被人利用了,誰有那麼大膽子和水平呀?”白雪上當了。
“此人膽大,卻不敢一個人住在這棟樓裡,此人學習成績很好,卻高考落榜。”
“你這明明是在影射我,但我什麼時候利用你了?”
“就在今天晚上,你不是替宋阿姨做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