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說好多遍了,是我自願的,怎麼能說是你傷害的呢?這些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正好今天你不走,等你到市裡辦事回來,有些事我們要商量一下。”
“市裡的事昨天就辦完了,今天我陪你散散心,你說到那兒?”
()
“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說說話。我有些話要對你說,然後我把給家的信寫了,你幫我把把關。”
“你太抬舉我了,你高中畢業,我才兩年半的文化,寫東西我什麼也幫不上你。”劉大江停頓一下,繼續說,“那咱們就把各自要說的話都說了,然後你寫信,我休息。”
“剛才宋阿姨說的野生魚和養殖魚問題,使我想起一個問題。我就是……”沒等白雪說完,劉大江明白她要說什麼,就伸手示意她停下,笑著說:
“你先等等,我這個比你那個重要,我先說完你再說怎麼樣?”
“行。但你不能再說以前,只能說以後。”
“當然。白雪,不知你想了沒有?咱倆這樣的關係,在當前中國的土地上,你的壓力比我大百倍。這是我昨天晚上才想到的,以前我真沒意識到這一點,我只為了自己,根本沒考慮你會受到什麼傷害。但現在已無法挽回了,我想咱們以三年為限,三年後你必須離開我,去過屬於你的生活。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再受任何傷害。而且從現在開始我要幫你籌劃以後的事,使你以後真正能獲得幸福。”
“不是三年到五年嘛,怎麼變成三年了?”白雪打斷了劉大江的話,她深情地看著他,鏗鏘有力地說,“我說話是算數的,我一定陪好你,不論有多大壓力。”
“傻孩子,你現在還不完全明白。人活著不光是吃好穿暖,還要有性。我不是為了性,才要求你陪我嗎?現在咱們之間矛盾還不十分突出,但你的性慾越來越旺盛,而我一天不如一天。再過幾年,我就無法滿足你的需要了,我還留你,不是折磨你嗎?”
白雪第一次聽男人面對面地說性,聽得她耳根發熱,不敢抬頭。劉大江看出來她羞於談性,但這又是個必須正視的問題,所以一定要說清楚。於是他接著說:
“白雪,為了滿足我的需要,你來陪我;當我不能滿足你的需要時,我還留你,就太不道德了。你現在還感覺不到,到時你再羞於啟齒,所以我必須說在前面。這不僅是對你的承諾,更是對我自己的要求。”
白雪感受到了劉大江的真情,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劉大江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吻她的臉,她的淚水被他吸進嘴裡。他問白雪:
“我以前自己哭時,淚水流進嘴裡又苦又澀,今天你的淚怎麼甜甜的?”
“你剛才的一番話,說得我心裡甜甜的,所以流出來的眼淚也是甜的。”
劉大江笑著說:
“傻孩子,你念書多,我弄不明白眼淚變甜了,是物現理變化還是化學變化?”
“你不是隻念兩年半書嗎,怎麼還能說出來物理變化和化學變化的概念來?”
“我是聽我兒子上初中時講的,他說他媽把糖放進水裡,變成糖水就是物理變化;她媽做飯,把柴禾點燃,柴禾燃燒了就是化學變化。你說心情好了,流出的眼淚變成甜的,這種變化是什麼變化?”
白雪看著他,也笑了:
“是你先說甜的,那你說為什麼是甜的?”
“我的答案很簡單,無論白雪放到我嘴裡什麼,我感覺都是甜的。”
白雪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去衛生間洗了臉,看著劉大江說:
“該我說了吧?”
“我還沒說完。第二個問題,就是規劃你的未來。你為我做出了這麼大犧牲,我有責任讓你以後過得好。首先就是你剛才要說的野生與養殖問題,當然這麼比喻很不恰當。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比喻,就暫時這麼說吧。現在你想完全野生已不可能了,我能捨得讓你自己覓食嗎。但我也不同意你整天什麼事也不做,你和沙梅不同。沙梅以前也是很能幹的,我現在的家業,有她很大功勞。尤其是開始創業時,風裡來雨裡去,不僅能吃苦,而且也很有經濟頭腦。現在年齡大了,自己要求退休,這也是合理要求。你現在年輕,應該有自己的事業。你想現在就乾點事,濱海有我一個分公司,有正在籌建的一萬五千平米的服裝城,我還準備組建一支服裝表演隊,也就是模特隊。你選那個都行,開始我可以派人幫你。你想先充電也行,濱海高校多,是參加成|人學習,還是重新高考,我都給你積極創造條件。”劉大江停下來,喝了幾口水,接著說,“其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