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
“說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她說,你家老劉,收破亂時,他敢想取媳婦的事嗎。現在你要是同意,不要說包二奶,包十個他都不嫌多。男人有錢,又有些女人需要錢,兩方相遇,非粘糊到一起不可,所以不能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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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防,那是男人的事,你們怎麼替他們預防。”典型的引蛇出洞。
“我們研究出來五條措施,這個可不能告訴你。”看來沙梅也不是一點警惕性沒有,“你想套我話吧,是不是你也有那賊心哪。”
看她不上鉤,劉大江話鋒一轉:
“套你幹什麼,你有什麼措施也是枉然。我是有賊心,沒有賊膽,有賊膽也沒有賊身體呀。連親老婆都侍候不好,哪有精力給幹老婆呀。”
“那可沒準,有的男人在老婆身上像條蟲,在情人身上像條龍,威猛得很。”
“說的這麼形象,你看見了?不跟你扯這些無聊的事了,飯好了,吃飯去吧。”劉大江嘴裡說的輕鬆,可是心裡已經感到了危機。
晚飯後,劉大江同女兒玩時,精力很不集中。他有心事,他想著晚飯前沙梅說的那些話。劉大江知道今天晚上是對自己的嚴峻考驗。他後悔了,今天晚上不該回來。沙梅講的李太太懷疑老公的兩個問題,自己都存在。一是經常不回家。自從同白雪有關係後,每週在家最多住三宿。服裝城開工後,更有了藉口,每週只回家住一、兩宿。二是長時間不碰老婆。以前是想碰她,碰不著。現在有了白雪,對沙梅想也不想了,她來找他,他一點胃口也沒有,草草應付了事。現在讓劉大江擔心的是,他怕今天晚上應付都應付不過去。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到一起了,應付不了實在說不過去,很容易引起她的懷疑。他知道,這種事,不像工作,加加班,就搞定了。這事兒是渾身有勁使不上,說不行時,一籌莫展,乾著急。而且往往是越著急越不行。
婷婷發現了爸爸神情有些不對,以為他工作太忙,太疲勞了,幾次勸他回臥室休息。現在他是怕回臥室,想盡量拖時間。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拖,能拖過去嗎?九點一到,女兒睡覺去了,劉大江不得不回臥室。
“一個月沒用了,你過來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生鏽了?”劉大江脫光了衣服,指著下身對沙梅說,這是典型以攻為守的策略。
“生鏽不生鏽,看什麼看,用一用就知道了。”沙梅也不是一般戰士,這話說的實在,又不失攻擊力。
“我去把鏽洗下去,可能更好用。”劉大江自我解嘲。
劉大江企圖透過用熱水浸泡身體,把自己調動起來。他記得,以前每次跳進浴缸,幾分鐘就興奮起來,抑制都抑制不住。那時沙梅打牌未歸,並不需要它興奮,反而弄得自己躁熱難耐。現在是沙梅就在床上邊等著他,自己盼著它激動起來,然而它就是紋絲不動。劉大江對著鏡子,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那東西就像故意同他鬧彆扭似的,一點起色也沒有。劉大江只好擦乾身體,光著身子回到臥室。光著身子去,光著身子回,這是從女兒自己獨住一室後,劉大江一直保持的洗澡習慣。劉大江想仍然保持以前的習慣不變,但今天也有不同。以前每次從衛生間出來,那東西基本上都是像刀出鞘、箭在弦上一樣,今天卻像驕陽下的秧苗、霜打的茄子,沒有一點精神。沙梅躺在床上,不知她發現這種變化沒有。
劉大江關了床頭燈,鑽進被窩。壞了,沙梅也光著身子。這個變化對劉大江是致命的一擊。有幾年了,沙梅都是穿著睡衣睡覺,只有在劉大江再三發出強烈的訊號後,才脫去睡衣。完事後,仍然穿上。這兩年迷上打牌後,每天回來得特別晚,劉大江早已睡去,沙梅更是穿著睡衣鑽進被窩。劉大江曾向她表示過不滿,但她仍然故我。她有她的理論,年輕人都互相摟著睡,當然不應該穿著睡衣。都這把年紀了,一宿可能誰都不碰誰一下,穿不穿衣服有什麼兩樣。今天她光著身子,這明明是向他發出了訊號。劉大江不知道今天她真的是生理上的需求,還是有意測試他。
劉大江硬著頭皮,準備按照以前的程式一步一步往下做,他希望奇蹟出現。這些程式有很長時間沒用了,都有些生疏了,做起來自己都覺得不自然。他抓起沙梅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上。這個動作是七、八年前開始採用的。在此之前,根本不用他去拉她的手,只要他一鑽進被窩,她的手馬上就過來了。然而近兩年來,他去拉她,她都不響應,有時甚至背過身去。今天她不僅沒有拒絕,而且很配合。實際上她的手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