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心人家是不是兩口子幹什麼?”
“如果不是,咱們可以考慮一下那個小夥子。”
“你扯哪去了?那個女的是我,那個男的是我同學的丈夫。我同學懷孕了,我就好人做到底,開車拉她丈夫去找你那個朋友。”白雪這句話有真的成分,但大部分是革命的謊話。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想咱們把那個小夥子……”劉大江把手從浴缸裡伸出來,做了一個抓的姿勢。
“可惜晚了,就是我想橫刀奪愛的話,我同學還不跟我玩命!”
劉大江把白雪拉到鏡子前,把沐浴液遞給她。沒有辦法,白雪不得不幫他洗那個東西。
“聽你這麼說,那個小夥子長得確實漂亮。”
“當然漂亮,不然我同學怎能那麼愛他。”
說起甄誠,雖然白雪不敢暴露目標,但這是能使她高興的話題。說著洗著,白雪感到鏡子裡的人逐漸變成了甄誠,她沾滿沐浴液的手,撫摸著他那個東西,滑滑的……
白雪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周身發熱。
劉大江也發現了她的變化,他的那個東西已經感到她的手越來越熱,甚至有些發燙。他還聽到了除了她的急促呼吸聲以外,還伴有輕輕的呻吟聲。
在白雪的刺激下,劉大江已不能自持,身上的沐浴液也沒有來得及衝淨,就把白雪按到了浴缸上……
白雪一直感到在她身上運動著的是甄誠,他正在吻她的臉,正在輕輕地咬她的耳唇,正在撫摸她的胸部。她好像升到了空中,藍藍的天空是那麼明亮,白雲好像就在身邊飄過。她又好像聽到了百鳥的鳴叫,聲音是那麼悅耳……
得到了極大滿足的劉大江把癱軟了白雪抱上床,看到她一個眼角有一滴淚珠還沒有滾下來,心裡說,半年多了,傻孩子第一次這麼投入。
那天在浴缸上,白雪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興奮,什麼叫愉悅。到這時,她才明白宋阿姨每次從家回來,為什麼滿面紅光,心情舒暢。過去自己認為男人給女人帶來的是痛苦、是恐懼,那是因為物件不對,那天自己把劉大江想成了甄誠,結果就不一樣。僅僅是幻想,就帶來了那麼好的效果,如果他真是甄誠,那又會什麼樣?
隨著時間的延長,白雪思念甄誠的心情越來越強烈,有時候看著書,甄誠那張臉就躍然紙上,正看著她笑。有了那天假甄誠的體驗,她更加渴望同他身體接觸。這幾天晚上,白雪經常出現幻覺,一看到那顆珍珠,彷彿甄誠就起她身邊,他們手拉著手,互相熱烈地親吻。她把珍珠放進他的嘴裡,然後就做著劉大江經常在她身上做的事。每當這時,白雪就感到熱血沸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過後,白雪又感到自己太下流,怎麼會有這種離奇的想法。
春節快到了,弟弟來電話讓白雪回家,說爸爸媽媽都很想她。說心裡話,白雪又何嘗不想回去。但她還是認為無法面對家人的目光,因此決定不回去。劉大江明白她為什麼不願意回家,所以也沒有刻意勸她回去,仍舊提前給她訂了飯店。
劉大江盼著春節,他兒子要從美國回來過年。宋阿姨也在張羅著,春節給兒子買套什麼新衣服,從除夕到初五,每天都炒幾個什麼菜。而白雪卻得了一種怪病,做什麼事必需想著甄誠,想著甄誠就在身邊才行。吃飯時,看著飯菜一點食慾也沒有,甚至還有點噁心。但一想起甄誠一切就都變了,她告訴自己,坐在她對面的不是宋阿姨,而是甄誠,宋阿姨的臉果真就漸漸變成了甄誠的臉。這時好像甄誠夾起一口菜放到她嘴邊,白雪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是那麼誘人,她會一改往日的文雅,風掃殘雲般他把飯菜消滅掉。
看書的時候,也是這樣。剛開始,書上的字跡模糊,看了很長時間也不知所云。一想起甄誠就不一樣了,她想象著甄誠就坐在她身邊,正在教她用電腦或者正在聽她講什麼趣事。這時白雪就精神大振,思維敏捷,平時看三遍也記不住的概念,看一遍就記住了;平時不會做的數學題、物理題,現在也不再是難題。這時讀起英語來,也流利得多。
每天晚上,劉大江同她做那件事兒時,一想起甄誠就更大不一樣了。過去她是把那事當作工作來做,是應付差事,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從來沒有從中得到什麼好的感受,開始頭幾次是疼痛,然後是麻木,再往後是厭煩。現在她必需把劉大江想成是甄誠,她就不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主動地去配合,甚至能積極變換體位。她也真正體驗到了愉悅,對飄飄欲仙有了親身感受。
劉大江不在時,她一個人睡覺,如果不想想甄誠,她則心煩意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