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曄有些心慌,他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男人眼裡的情慾逐漸消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熟悉的,讓他不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既然你這樣求我,我可以讓你如願。”話音未落,停在後穴之外的手指硬生生地擠了進去,讓許曄驚叫出聲,想要往前縮,卻被男人的身體死死抵住。
幽閉的甬道被突進的異物強行撐開,乾澀加大了阻力讓不適感加劇,許曄將頭埋在男人胸前輕顫著急喘,企圖軟下腰肢強求自己適應。而當侵入的手指加至第二根時,儘管男人的動作很緩慢,抽插的摩擦因為乾澀而引起了疼痛,他嗚咽著繃緊了大腿內側的肌肉,幾乎是帶了哭音地哀求:“主人……疼……”
“現在叫疼早了點。”男人用迷人的嗓音說著無情的話,“我的尺寸比這粗很多倍,可以讓你好好體會什麼是疼。”
他要不用潤滑劑直接做!聽明白這個意思的許曄驚慌失措,他渾身發抖地用手想要推開壓制著自己的人,卻被那人抽出手指一用力按在了廚房的吧檯上。
“不許動。”他企圖反抗的行為讓男人的眼神冷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隨即而來。“你很清楚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如果我要使用你,不管你有沒有準備好,必須分開腿讓我用。既然你懶得做準備工作,我也不介意讓你用身體自帶的液體來溼潤。你可以祈禱等會你有足夠多的血讓我做的順利一點。”
許曄在這樣的驚嚇中臉色煞白,連慾望都消了,只一個勁的搖著頭,瑟縮著身體。當男人將他的一條腿強行拉開的時候,他死死用手抓住對方的胳膊,閉著眼睛驚叫起來。
那一聲淒厲的“不要”迴盪在屋內,頗有幾分撕心裂肺的味道。
時間似乎靜止了下來,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動靜,只有許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正對上面具後俯視他的目光。
男人什麼都沒有做,只安靜地望著他,深黑色的睫毛形成的小塊投影讓眸子看起來更深沉。這樣壓制的姿勢讓許曄更深刻的領悟著誰才是主宰,他在他身下一動也不敢動。
“記住這個教訓,奴隸,沒有下次。”男人鬆開了按住他手。
許曄愣了愣,明白這是放過他了,心終於從剛才的恐慌中平靜了下來,低著頭小聲說了一句:“是,主人……”
“你想躺到什麼時候?”男人抽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
許曄直到此刻才感覺到吧檯檯面的堅硬和冰涼,急忙起身。剛才被嚇得太狠,又被粗暴按住,腿一麻差點歪倒。
男人攬住他的腰扶著他站穩,低頭仔細檢視他的後腰和腿,問:“哪兒疼?”
“沒有。”許曄心裡泛上一種莫名的情緒,吸吸鼻子說,“不疼。”
“上樓去穿衣服,廚師快到了。” 男人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
許曄乖順地去了。
男人的家庭廚師是一位十分健談的葉姓大叔,略有些胖,眉眼彎彎面目和善。他沒提起自己曾在什麼地方工作,但許曄覺得他身上有一種隱隱的氣勢,做起菜來淡定從容,與他餐廳的那些主廚們很相似。食材都是由大叔帶來的,每餐變換花樣。他從選材開始,十分詳細地給許曄解釋每道菜的做法和要點,其中還牽扯不少營養學的知識,至於做菜之外的事,他隻字不提。
許曄學得倒是很認真,有模有樣地洗菜切菜配菜,這會兒一面削土豆一面問:“葉叔,你在這兒做了多久了?”
“快兩年。”大叔瞅了一眼,皺眉道,“皮削得太厚了,手輕一些。”
“呃。”他抬頭將一樓掃視一遍,輕聲問:“葉叔知道他的全名是哪幾個字嗎?”這問題用上了心機。許曄其實並不知道男人叫什麼,甚至連姓什麼都沒告訴過他,但這樣問起來好似他全然知道,只是因為中國文字同音很多而分不清是哪幾個字。
廚師抬頭看他一眼:“為什麼不自己去問他?”
“……不太好意思。”計謀沒得逞,他十分失落,只好找藉口搪塞。大叔眯著眼笑笑,讓許曄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暗道這大叔也是隻不上套的老狐狸,刨了一會兒土豆,又忍不住問:“之前在這屋裡和他同住的人……多嗎?”
大叔切著青椒反問:“你想要得到怎樣的答案呢?”
許曄一愣,訕訕地垂了腦袋,抓著三隻剝了皮的土豆去切了,刀在菜板上咄咄作響,背影無比洩氣。
晚餐依舊是面具男給什麼他吃什麼,吃完之後他負責收拾妥當。整個過程中男人除了一句“再盛一碗來”之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