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但怎麼比過他們天神一般大帥呢。這下院子裡人全都高興了,眾將表情也很輕鬆,都很得意,能把皇上女人搶過來,也只有他們大將軍王了。
“我說,既然大帥都醒了,我們也該慶祝慶祝了,皇上來時候不是還賞了我們一百罈好酒嗎,走了,喝酒去!”眾將們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紛紛從行轅中出來,出了揚州府衙,找地方喝酒去了。
“你說他們都很高興?”魏帝陰著臉道。
“是!”左輪地上跪著道。
“他們聽說恆王搶了朕女人很高興?”魏帝接著道。這下左輪跪地上不敢說話了。“是不是等齊譽搶了朕皇位,搶了朕寶座,他們高興,是不是?是不是?”魏帝床上坐著歇斯底里吼道。
“皇上你小點火兒,這可是揚州府衙,我們身邊到處都是恆王人,仔細被有心人聽了去。”五福上前給魏帝換了一杯茶,小聲嘟囔道。
“怎麼,朕連說句話都要看齊譽臉色了,你們怕他,朕可不怕他,朕就是要說,要大聲說,要痛痛說。”魏帝如同一個鬧彆扭孩子,使起小性子來。魏帝這個樣子,讓五福和左輪相當無奈,左輪地上跪著都睡著了,五福一旁站著東想西想,天馬行空,就剩魏帝一個人那裡阿Q般發牢騷不死王妃:邪王靠邊站章節。
說了半天屋外事兒,咱們再把鏡頭轉回到屋裡。齊譽聽到魏帝出去腳步聲,悄悄把眼睛睜開一道縫兒,看到魏帝身形蕭索出去,還有臨出去那一番話,讓恆王心痛很。作為恆王始終都是有皇位繼承權,這就註定了他要被歷任皇帝防範猜忌,只是大魏是皇上,也是恆王,是大魏子民,他們都不想讓百姓重溫戰火,都想讓百姓過富足安樂生活,所以他們必須都隱忍者。作為皇上,做到齊諾這一步幾乎是沒有,不管他做到這一步是因為韃子入侵需要他領兵打仗,還是內憂外患不得不如此,這都足以讓齊譽感動了。
齊譽看魏帝出去了,張開略帶憂鬱眼睛看著含笑看著他珍珠,珍珠比以前瘦了,臉色也憔悴了不少,身上雖然穿著她神女衣裙,可明顯寬鬆了不少,看著珍珠眼睛裡笑意,看著剛才魏帝落寞,恆王還有什麼不明白呢。原來那些小道訊息,都是些道聽途說,或許還有某人刻意為之,他齊譽今生註定要對不起皇上和珍珠之中一人,那他選擇對不起誰呢?恆王很迷茫,他看著珍珠小聲道:“這幾天辛苦你了珍兒。”
“有什麼可辛苦,只要你能好起來,再辛苦也是值得。”珍珠輕聲對恆王道,“幾位長老,你們看恆王還需要輸幾天血。”珍珠轉頭問道。齊譽看了看空無一人屋子,道:“珍兒,你跟誰說話?”
“我跟我長老說話,你命就是她們給撿回來,等你好起來,可一定要謝謝她們。”珍珠對恆王道。恆王點了點頭,道:“那是一定。”他就看到輕輕走進來藥巫和蠱巫一臉古怪,互相看了看,然後又看了一眼,突然現身出現屋裡幾位長老。幾位長老倒是面色平靜,上前給珍珠見禮,上前摸了摸恆王脈息,道:“恆王到底是年輕,底子好,這才輸了兩三天血,就醒了,脈搏也有力多了,如果想好點就再輸兩天,如果想慢慢將養就可以不輸了。”
“這是什麼話,當然是要再輸兩天了,這樣能好點兒,為什麼要慢慢將養。”珍珠皺眉道。“宮主,雖然再輸血也能讓恆王舒服點,但是這只是治標不治本辦法,這些血要是為恆王所用,也要他身體禁受住,能降服這些外來血液,還要他自身慢慢恢復。”一位長老道。“養身體當然要好好養,這血該輸了也輸,就再輸兩天吧,輸完這兩天,幾位長老想揚州城遊玩遊玩就遊玩遊玩,然後再回神廟就是了。”珍珠笑著道。
幾位長老聽了珍珠話,都不約而同抬眼看了珍珠一眼,珍珠身後藥巫和蠱巫還有武巫都眉頭緊鎖,然後厭惡瞪了幾位長老一眼,但幾位長老恍若未見,自顧自道:“請宮主和各位護法出去吧,我們要給恆王殿下輸血了,讓獻血士兵趕緊進來。”
珍珠帶著幾人回了西邊小院子,對幾人道:“這幾天本宮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寢,今天總算是塵埃落定,本宮一定要犒勞犒勞自己,大吃一頓,你們有什麼想吃沒有,也讓廚房一併做了,咱們一起吃。”
“宮主,您不知道神廟內堂長老”武巫沒說完,就聽外面道:“宮主,狼眼兒大人來了,說有重要事情要跟宮主說。”珍珠擺手制止了武巫話,讓石頭進來。
“宮主,聽宮裡傳過來訊息,說皇后聽說恆王醒了,高興唸了好幾聲佛,正加緊準備下面娶親程式,馬上就要進行問名了。還有年關將至,吳家給家裡送了十幾車年禮。”石頭進來見禮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