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但這些東西卻足以不著痕跡的致人於死地。
琴銀獻又點頭。
穆雲訶竟然二話不說,將七八隻連米粒大小都沒有的小蟲子放到了琴銀獻受傷的耳朵上。
琴銀獻大驚失色的慘叫:“你做什麼?!快點拿開!”
“你自己研究的東西,你怕什麼呢?你讓別人品嚐過那種痛苦,自己也要知道你研究出來的究竟是什麼玩意吧?更何況,不試一下,本官怎麼敢相信你詭計多端的獻皇?”穆雲訶陰冷的笑,卻毫不手軟。
他相信這些蟲子可能是血蠱,但卻不會輕易相信那些解藥就是真的。也許琴銀獻會自負到認為他不能打敗她,也不能找到這個地宮裡來,所以琴銀獻不作任何準備,將所有東西放在這裡。但穆雲訶就是不敢輕易相信她,他不會拿阿珩的性命開玩笑。
所以用琴銀獻來做實驗品,不是很好嗎?
只見那些小蟲子似乎很亢奮一般,本來還都很安靜的,但是一到獻皇的臉頰上,他們就全體都開始快速的移動著,目標自然都是朝著獻皇那血淋淋的耳朵上移去。然後在穆雲訶緊縮的瞳孔中,白嫩嫩的小蟲子一個個的迅速的變成了血紅色,而後和那些血跡融合成一體,再也難以分辨出來哪些是蟲子了。
不一會,琴銀獻就開始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痛苦的面目扭曲,哀求著穆雲訶:“給我解藥!那些真的是解藥,快一點,不然就來不及了,它們已經進入了我的血液裡面了,再往裡面去就是腦子了,太危險了,太危險了!”
琴銀獻是真的害怕了,她自己研究的玩意有多歹毒,她自己最清楚。一般人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受傷,死的還能慢一點。因為這東西是一定要爬到受傷之人的腦子裡才能真正的將人殺死,流血過多而死的,一般都是傷在下; 體上,因為蠱蟲不能很快的爬上去,才會血流不止而亡。
她本來以為洛芷珩傷在了胸口上,血蠱能順著洛芷珩的胸口快速的爬上腦袋,這樣就能用最快的時間折磨死洛芷珩了。哪裡想得到,今天她竟然親自嘗試這個她最得意的創作,還是直接用在了腦袋上的,這不是死的更快嗎?
“這個,真的是解藥?”穆雲訶晃了一下另一隻手上的盒子。
“是啊是的,快啊,快點救救我。”琴銀獻努力的喘息,她的耳朵開始血流更多了,這一次是蠱蟲的原因。
穆雲訶眯眼,眼底冷光乍現,陰狠邪佞又殘酷,慢悠悠的道:“不急,再等等啊,讓本官好好看看,是不是和阿珩的症狀一樣呢?”
琴銀獻的臉色已經慘白的不能在白了,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被穆雲訶扔到了地上,瞬間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的癱軟在地,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那個被剁掉了的耳朵上,漸漸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裡面好像是一口活泉一般,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淌著泉水,不過卻是血色的。
當血液漸漸增多,有種無法控制的時候,琴銀獻那殘破的身體縱然是無力的,卻也開始了劇烈掙扎,痛苦的她滿地打滾,面目扭曲。
還真的是……和阿珩的症狀一模一樣呢!
這是穆雲訶的另一種報復了,讓阿珩痛苦,那那個幕後黑手自然也是要品嚐一下一模一樣的痛苦才行啊。他的阿珩,怎麼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受苦呢?
看著琴銀獻滿地打滾慘叫痛苦的模樣,穆雲訶是打心眼裡的覺得爽。但心裡更強力的暴虐也因此而升起。琴銀獻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都忍受不了這種血蠱的痛苦,尖叫慘叫的痛苦非常,他的阿珩呢?那麼嬌嫩的身子,又沒有強橫的武功做支撐,豈不是更加痛苦?更要比琴銀獻承受更多的苦難嗎?
這麼一想,穆雲訶便更加的陰狠了,一腳踩在了琴銀獻的腦袋上,陰狠的道:“你給阿珩下了幾隻蠱毒?需要多少解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本官,不然現在就讓你流血身亡!若你肯告訴本官實話,本官立刻就給你解藥。”
本來也是要拿琴銀獻來試藥的,自然也會給她解藥。
琴銀獻哆嗦著抬眼看他,目光裡是濃濃的哀求了:“洛芷珩那是五隻,只需要兩顆解藥即可。你給我下了幾隻啊?”
“九隻,你需要幾顆解藥呢?”穆雲訶笑米米的道,只是那笑不達眼底。
琴銀獻被穆雲訶說出來的數量嚇得心臟緊縮,九隻,足可以在半個時辰之內要了她的命!
“九顆解藥,快,快點給我啊,給我解藥!九顆,快啊!”琴銀獻狂吼起來。
穆雲訶面容瞬間猙獰可怕,用力的碾住她的腦袋,惡狠狠的道:“為什麼我的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