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手到擒來?你厲害!
洛芷珩此刻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剛剛吃飽了就立刻翻臉。
她單純乾淨的穆雲訶究竟哪去了?到底是那個王八蛋交給他這麼多花招的?這麼討好女人,哪個女人能逃出穆雲訶的手掌?最可恨的是穆雲訶這招究竟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都用在過誰的身上?
穆雲訶沒來由的一哆嗦,覺得有點冷,有點滲得慌,一股殺氣將他鎖定,他立刻低頭,就看見洛芷珩正紅唇含笑,貝齒白白的對著自己,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兇殘。
洛芷珩看著她的眼神有點質問的意思,穆雲訶有點懵,他也沒做什麼啊?他倆現在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洛芷珩的身份已經不容置疑了,大家心照不宣,他不直接宣佈洛芷珩的身份就一個目的,那就是保護她,等著將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抓出來滅掉。
“怎麼這麼看著我?”本來挺強勢的穆雲訶,洛芷珩一強勢,她立刻勢弱。
“挺熟練的啊,看來在你手中享受幸福的女人不少啊。”冷笑,陰森森的有些猙獰的說。
穆雲訶冤枉死了,將她軟軟的小身子往上抱了一下,神色有些兇的道:“說清楚,什麼叫挺熟悉?我明明很笨拙,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伺候女人,你別不知好歹!”
洛芷珩忍著笑也不說話,穆雲訶見她不語就有點狂躁,咬牙切齒的道:“小沒良心的,剛剛吃飽喝足了舒坦了就開始折磨我是不是?”
他這幾天忙著調查當年的事情,沒有時間來看她一眼,如果這是不知道她真正身份的情況下他還可以忍受,但現在是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就根本忍不住的想念,他這幾天卻似是想壞了,本想著讓她舒坦了,討好她一下,也解解相思,她可好,不僅一點看不出來想他,還敢懷疑他。
洛芷珩見穆雲訶臉色越來越臭,也知道見好就收,但她還是抓好則穆雲訶的前緊問道:“這都三年了,朝夕相處的,你有沒有碰過她?”
穆雲訶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那麼隨便的人?”
“不是你隨便,而是那女人太隨便了!”洛芷珩義正言辭的糾正道。洛凝霜前科累累,實在是讓人不能相信。
穆雲訶咬牙切齒:“她昏迷了三年,你以為她在隨便還能讓我做什麼?更何況,我對個活死人能有什麼興趣?那又不是你。”
洛芷珩這才放過他,不過她已經很累了,又被揉搓了一番,實在是折騰不起了,賴在他懷裡也不願意動彈,聞著他好聞的氣息還有他的低喃,洛芷珩昏昏欲睡。
倆人難得的一會安靜甜蜜的時光,穆雲訶格外珍惜,但洛芷珩是不是也太忽略他了?他家兄弟已經高高舉起旗幟在她面前搖晃了,她竟然半點不搭理人家,還不停的用她軟軟的彈性十足的小屁; 股噌,會出人命的。
她果然是不在乎他了!穆雲訶忿忿的想。
夜已經深了,穆雲訶不能讓洛芷珩陷入危險,這段時間他動作太大了,已經引起了多方注意,將軍府洛芷珩的院子裡已經被嚴格的把手起來,暫時安全,但也不能讓有心人查到瑞麟這塊,他不能在這裡過夜,還必須要讓人覺得他是在和洛芷蕪會面。
輕柔的將洛芷珩放在床上,已經暖好的被窩裡暖洋洋的,洛芷珩一進被窩就舒適的捲起了被子,睡的更沉了,竟然一點沒有表現出來流連和貪戀穆雲訶懷抱的樣子。和以前一點不一樣了,現在的洛芷珩有沒有他都可以?
穆雲訶有些心裡發堵難受,很恨的看著她,想把她抓起來在蹂躪一番又捨不得,最後狠狠的親了她一番才在她不耐煩的哼哼中離開。
穆雲訶去了洛芷蕪的書房,洛芷蕪正懶洋洋的飲酒,見穆雲訶進屋了便道:“可算膩歪夠了,還要讓老子給你們當擋箭牌,你大神官果然夠厲害。”
穆雲訶也不生氣,坐下和洛芷蕪飲酒幾杯,而後放下酒杯站起來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會更加危險,就不能總來將軍府了,有可能會一次也不來,你看好瑞麟,不要讓她離開將軍府,她要的糧食的事情我會去辦,不論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你能瞞就瞞著她,不能瞞也要看好她,你只管告訴她,我一定會為了她保護好自己的。”
洛芷蕪正色道:“那背後之人快出來了?”
“還不知道,但我算著他也蟄伏不了多久了,我得讓人知道我對這個‘洛芷珩’寵愛有加才行,一方面還要將洛凝霜假死的事情在鬧大,讓背後的人都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發現這個冒牌的洛芷珩。他們那麼用心的安排下來這個冒牌貨這個絕妙的暗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