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在王歡身上抓撓了個遍。
已經是幾百歲老幫菜的王歡,這會居然有了一絲少年人般的害羞情緒。
撓撓頭,傻笑一下,繞過霧含毓就要走進水房內。
霧含毓卻是一把拽住了王歡的手腕:“公孫兄,你何必跑的這麼快呢?
剛剛的詩真乃是驚人之做,只是似乎不全,只得兩句,何不完全說出來?”
王歡無奈道:“我說妹子,這大半夜的你和我拉拉扯扯的這合適麼?
要是被人看到了,小心傳出不好的傳言來。”
霧含毓卻是不肯鬆手:“什麼不好的傳言,我又不在乎的,和公孫兄有傳言傳揚出來,也是美事。”
神特麼的美事啊。
你不是貴族大小姐嗎?
最上界的貴族妹子都是這麼奔放的?
“公孫兄,完整的詩歌是什麼呢?”
霧含毓拽住王歡,身軀居然一點點在朝王歡靠近著,絕美的小臉蛋兒微微揚起,那誘惑的樣子,簡直叫人忍無可忍吶。
不過王歡還是忍住了,他朝後一退:“我說妹子,我就隨口胡說兩句,哪有什麼完整的詩歌啊?
就算是有,你這麼一搗亂也是沒了。”
霧含毓笑盈盈的鬆開手:“原來如此,倒是我耽誤了公孫兄的詩才了,可惜,可惜。”
可惜嗎?
可惜個錘子。
這首詩完整版那可是不能說的,畢竟其前兩句是:西湖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髮多。
這要是說出來,他咋解釋什麼是西湖,什麼是洞庭,什麼是湘君呢?
而且人家原詩是滿船清夢壓星河,結果到了這裡,被他給篡改成了滿床,這意境已經跌了不知道多少倍咯。
王歡覺得氣氛實在是太過曖昧了,當下換話題道:“你怎麼也在丁區,這地方也是你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