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悠悠趁著閭丘護熟睡之時,悄摸摸地從錦囊裡取出一顆多 胎丸,一口吞下。 她明白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所以暗暗計劃這一胎要多生幾個才行。 “醒了?” “啊?” 青絲被撩起,一隻大掌搭在她白皙的圓潤的肩上。 塗悠悠騰出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把錦囊收好,轉頭眯著一雙笑眼看向他。 “嗯~” “本王此次出征,少則半載,多則一年,你~” “攝政王不用擔心,朕會照顧好自己。” 下一句:慢走,不送!雖沒說出口,但從她的眼神裡也能明顯感覺到有這層意思。 閭丘護話還沒說完?就被塗悠悠強行打斷。 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很是不爽。 難道這言外之意是說你走你的,我過我的??? 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產物? 剛剛還對他表現出一副難捨難分不離不棄的樣子? 在他身下,百般諂媚千般賣弄的女皇,這會兒卻像是要卸磨殺驢般冷漠得他都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一股不滿湧上心頭,男人眼底的血絲迅速向外蔓延,瞬間染紅整個瞳孔。 他周身縈繞著嗜血戾氣,塗悠悠察覺到了不對勁。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她趕緊往回找。 “阿護,你衝鋒陷陣之時,定要想這偌大的宮殿裡有一個人在等你!答應我,一定要平安歸來。” 塗悠悠伸出雙手勾住閭丘護的脖頸,深情必茂地說著戀戀不捨的話,安撫他隨時可能爆炸的情緒。 “嗯!” 閭丘護惜字如金地應了一聲。 塗悠悠在心裡長舒一口氣。 心想:還好自己反應快。 男人起身整理好衣衫,推門正準備出去之時,又忽然回頭折返。 他大步跨前,一把用力摟住塗悠悠那嬌軟楊柳細枝腰往胸前一拉,二人撞了個滿懷。 塗悠悠吃疼得咧了咧嘴,也沒敢作聲。 “記住:要讓本王知道你有二心……” “定會生吞活剝了我是不?” 塗悠悠替他把話說出來,閭丘護一愣,輕輕扯動下嘴角,難掩一絲得意。 “把你剮成片,掛在城牆,風乾了再食!”他又狠辣得找補一句。 塗悠悠顯然沒在怕他,仰起頭便吻上他口出惡言的唇。 香津混合著濃稠得血腥味,那是塗悠悠故意咬破他的唇,為了加深印象留下的證據。 憤怒的閭丘護虎口緊緊地捏住她的下顎用力抬起。 “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閭丘護言辭犀利,帶有威脅的恐嚇。 “除非你想自殺!” 塗悠悠不甘示弱地回嗆一句。 “你即便真想?朕也會捨不得~” 男人眉角挑動,一改剛剛的狠辣,手背轉而撫上她柔嫩的臉頰,粗糲的食指沿著直挺的鼻樑颳了刮,停留在塗悠悠那不點自紅的朱唇上。 她張開櫻桃紅唇含住手指,舌尖輕輕勾勒出簸箕的形狀。 即使他是一棵鐵樹,她也有辦法讓其開花。 眼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是真懂得如何撩撥男人的心。 “乖乖等本王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食指從她口中抽出,捏住她那僅有二兩肉的臉蛋,警告一聲,便拂袖離去。 “朕~等著攝政王凱旋歸來!” 塗悠悠故意扯著嗓門喊道。 剛走出院落,便聽見女皇的吶喊聲,閭丘護情不自禁得抿唇一笑。 男人到現在都搞不明白,自己對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 是玩弄?亦或是動了情? 還是源自於小時候母親帶給他內心對愛的恐懼及被愛的渴望??? 使他用了差不多算是‘折磨’的方式來表達。 對感情這回事他暫時不得而知,所以根本不懂得怎麼去闡述事實來抒發自己的情感! 在感情方面,他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想到這裡,塗悠悠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絲憐憫之心,對於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有了合理的解釋和正當的諒解。 聞家、 聞祖旭以為攝政王要領兵出征,定是無暇顧及到聞太師的‘病情’。 他剛回府便急匆匆得跑去向母親回稟,此次在朝堂上與女皇及攝政王鬥智鬥勇,差點露餡的驚悚畫面,正繪聲繪色得描述著,就聽見看門的小廝向總管報信的話。 “肖總管,攝政王府來人,還~” “還什麼?快說!” “還派了御醫前來,說是要為聞太師請脈。” 肖華一聽?頓時沒了主意,趕緊上前請示老夫人該如何應對? “啟稟老夫人,攝政王府來人還帶了御醫,說是女皇陛下讓其為聞太師診脈,現人已在大廳等候多時。” “母親,萬萬不可!御醫一來,咱們可就露餡啦!”聞祖旭額頭冷汗直冒,他也沒想到攝政王會來這麼一出?自己沒空來,便派手下人來。 “慌什麼慌?帶老身前去會一會他!” 聞夫人頓了頓手裡握著的鳩杖,擲地有聲的呵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