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談話,讓蔣少爺完全相信小姐,而且是對小姐推心置腹。這樣小姐就離目標就更近一步了。恭喜小姐。”
落情笑了笑,卻沒說什麼。如果知道被最愛的人背叛是什麼感覺?落情不敢多想。
“如果能順利地接近蔣鍾延,就等於能夠接近蔣家,這樣小姐就可以輕而易舉收取蔣家的秘密,讓蔣家在上海消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找到為平反老爺的冤屈的證據。”
落情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站起身,“謝謝添瑩,幫我打扮地這麼漂亮。”
阿良敲門,落情和添瑩轉身。阿良道:“小姐,蔣少爺已經派車來接你了。”
“知道了。我就來。”添瑩為落情取來披肩,為落情披好披肩。“我去了。”
“嗯。”添瑩點點頭。
落情朝添瑩一笑便朝門口走去。
添瑩看著落情的背影。她怎麼不知道小姐多麼不願意這麼做?“為什麼偏偏是蔣家?”
蔣鍾延設宴在上海樓。
服務生為白盈秋開了車門,白盈秋下了車,站在車前,“白小姐這邊請,已經為白小姐準備好了包廂。”
“嗯。”白盈秋被迎面而來的車子吸引住視線,她看著侍應上前開啟車門,下車的卻是落情,這是蔣家的車,為何落情坐這輛車?“對了。”白盈秋轉向服務生,“蔣少爺今天定位子了嗎?”
服務生想了想道:“有的,白小姐。”
“帶我去。”
服務生一聽難為道:“可……白小姐,蔣少爺今天是想宴請他人。”
“他人!”白盈秋看到落情行步走上階梯,而站在大門前的是高副官,高副官親自迎接,看來蔣鍾延今天宴請是落情。“哼。”
見白盈秋臉色瞬變,服務員有些惶恐,“白小姐?”
“豈有此理。”白盈秋猛跺了腳,轉身。
“白小姐?”
白盈秋沒理服務生,直接上了車,對司機道:“回府。”白盈秋拳頭拽緊,眼裡發狠。
高副官為落情領著路。他就奇怪,怎麼鍾少又和落情糾纏在一起?高副官走到門前,為落情開啟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偌大的房間,中央排放著一張大理石長桌,桌上鋪著長長的精緻桌布,桌子中央擺放著銀製蠟燭臺,蠟燭臺上的白色蠟燭靜靜地燃燒,投映出星光般的火焰。“落情小姐請。”落情走進房間,高副官關上門,落情回過身,高副官已經帶上了房門,她看著房間,頭頂上吊頂水晶燈的燈光溫暖,四周擺放著許多精緻名貴的花瓶,花瓶裡的嬌豔欲滴的花香撲面而來,她朝前走了幾步,視窗上掛著手工製作的風鈴,風鈴在輕柔的風下奏出悅耳清靈的聲音,像是空谷裡的水滴聲,清脆透徹。
可是蔣鍾延在哪?
突然一陣音樂從身後傳來。落情轉身,看到蔣鍾延西裝筆挺地拉著小提琴,琴聲悠揚地傳進落情的耳裡,落情有些吃驚,蔣鍾延右手握弓,拇指尖緊靠著螺旋套,弓杆在弦上緩緩拉動,琴聲徜徉而出,落情還不知道他會拉小提琴,而且拉的這麼好。他的眼微微張著,迷離地看著琴面,神情認真而深情。落情愣住了,說實話是被吸引住了,也可以說是迷住了。
一曲完畢,蔣鍾延放下小提琴,走到落情面前,“喜歡嗎?”落情愣愣地點頭,“這是圓舞曲,你那麼會跳舞,華爾茲一定跳的不錯吧?”蔣鍾延走到牆角,開啟留聲機,圓舞曲的音樂從留聲機裡緩緩流出,蔣鍾延復走到落情面前,拉起落情的手,將落情的手放在他的肩上,他一手樓腰,一手拉著落情的手,“在安平號上,我可記得你舞跳得很不錯。”他在她的耳邊道。
安平號?在安平號上,落情對蔣鍾延的親近全是為了利用他,而現在不是情景再現?就算被他的琴聲感動,被他的舞姿感動,她也不得不提醒自己一切都是假的,她不能沉淪其中。落情突然停住了腳步。蔣鍾延不解地問:“怎麼了?”
“我……”只是不想太親近。
“餓了嗎”他的聲音很溫柔。他衝著她笑了笑,像個陽光的男孩。“你等等。”蔣鍾延推著落情坐在了椅子上,隨後轉身離去。
落情看著面前的蠟燭發呆。她記得她的目的。
“等很久了嗎?”
落情聽到聲音,扭頭看到蔣鍾延推著餐車走進房間,落情站起身,看到餐車上放著兩盤牛排和酒,她疑惑地看向蔣鍾延,蔣鍾延道:“這是我在英國的時候學的,你要不要嚐嚐?”
“你親自煎的牛排?”落情驚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