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真相大白。”落情轉身就走。
突然掉頭的落情讓肖書堯感到奇怪,“落情?”
落情走地很快,似乎想要迅速地離開這個地方。落情在逃什麼,在害怕什麼?
落情回到情落海上,心緒不寧地坐在辦公桌上,她並沒有看面前的賬本。
殺母仇人就在眼前,她沒有做好準備。她拉開抽屜抽屜裡躺著一把槍,落情伸手拿起這把槍。母親是在胎記男的槍下死去,她也要用這把槍取胎記男的命。
肖書堯一直都對落情充滿疑惑,對她的反覆更加奇怪。自從那天落情突然離開之後,他就守在情落海上的門口,果然讓他看到了落情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情落海上的大門,肖書堯發現落情的面色凝重,落情伸手攔了輛黃包車,肖書堯趕緊上了車,緊緊跟在落情的身後。
肖書堯開著車,發現落情的黃包車進了一條熟悉的巷子。肖書堯將車子停在了一旁,小心翼翼地下車跟著黃包車走進這條陰森的巷子。
落情也下了黃包車,朝那棟胎記男的住所走去。
為何落情在他帶她來的時候轉身就走,而現在卻獨自一聲前來。這個胎記男對於落情到底是什麼人?他看到落情在門前躊躇,好一會兒,落情才抬起手,敲了敲門。
“什麼人啊!”屋內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嚷嚷。
落情也沒有回答,仍然是敲門。
男人不耐煩地走到門前開啟門,一見落情,焦躁的神情一下子轉為新奇。“呦,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這麼漂亮的小妞。”男人說著欲伸手抬起落情的下巴。
落情別開臉,躲過男人的手,沒有說話。
男人對落情這個漂亮的女人正是新奇,伸手招攬落情,“來,進來,有什麼我們進屋子說。”男人不管落情是何來路,他本來就是逃命人,有美女送上門,他為什麼要拒絕?落情也沒有阻止,隨著男人走進屋子。
躲在他們不遠處的肖書堯清楚地看到那男人臉上的胎記。肖書堯見門關上,趕緊跑到了門前,從門縫裡偷聽。
落情進了屋子站在方桌旁。
男人關上門之後,毛手毛腳地走到落情面前,“來,讓大爺瞧瞧。”他拉著落情轉身,他仔細瞧清楚落情,嘆道:“果然是個美人胚子,我不管你為什麼會敲門,我只管先讓我快活。”說著就伸手抓住落情的肩膀。
落情伸手阻止男人得寸進尺的手,“不要著急嘛爺。”落情看到那塊黑色的胎記
男人鬆開手,“不急就不急,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我陳志忠從來還沒讓女人從我眼前逃走的。”
原來他叫陳志忠,“原來爺叫陳志忠,爺想知道我叫什麼嗎?”
“哦。小娘子你叫什麼啊?”
落情一笑,“我是情落海上的落情。”
落情這個名字是那圈子裡頂端的名字。一聽,陳志忠更加高興:“哦,原來是情落海上的頭牌姑娘啊。這次我是撿到寶了。”
“那爺,想不想知道我姓什麼?”
“姓什麼?”陳志忠耐著性子。
“我的姓不常見,是個滿人的姓,索綽羅。”落情見陳志忠有些愣了,於是提醒道,“上海人更熟悉的是索,我是八年前的索家大小姐,索落情。”
索落情!索綽羅落情!
不僅僅是陳志忠愣住了。門外的肖書堯也震驚不已。
這個索姓不常見,在陳志忠往常的日子裡只有在八年與這個姓打過交道,那就是八年前帶人洗劫索家的那個晚上。
落情是當年的索落情。肖書堯知道八年前的索家大小姐叫做索落情,可是第一次見到落情的時候,是在學堂,落情一身下人打扮,所以肖書堯從來都沒將落情和八年前的索家聯絡在一起。
陳志忠先是一愣,確實是意想不到,但隨即也轉為平靜,他是個亡命人,他什麼也不怕了。他朝前一步:“是當年的索落情又怎麼樣?我可想到不到,當年的小美人現在是越來越別緻了。來,讓我來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了?”
陳志忠越來越靠近,落情的心越來越緊。他將落情逼在了牆角,他欲再上前一步,落情屏住呼吸,讓母親躺下的那個畫面在眼前消失。她倏地掏出手槍,指向陳志忠,“我這次來就是要你的命!”
陳志忠被突然出現的手槍嚇了一跳,但也沒退縮:“要我的命,拿去便是。現在全上海要我的命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你要我的命就試試啊,我的命已經不再我身上了,我是躲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