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盛夏做了什麼!”
冷擎宇轉過身,危險地瞪著司傲霆。
陰鷙的雙眸中,盛滿憤怒。
“你怎麼會來?”
司傲霆有些吃驚。
轉而想到,撫養盛夏長大的那個白色面具男,是冷家人。
既然如此,那盛夏和冷擎宇的關係,應該也不錯。
“為什麼盛夏會躺在重症病房?她消失的這幾天,難道和你有關!”
冷擎宇眸底的怒意,深了幾分。
顧盛夏前幾天和他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有點事情要做,接著,就消失了好幾天。
一直,到今晚上接到她的電話。
從前顧盛夏也經常會這樣突然消失幾天,然後帶著些傷回來。
冷擎宇知道,她肯定是出去為常年帶著面具的那個據說是冷家祖宗級別的男人去賣命。
她向來什麼都不會和他說。
他也從來不屑去問。
“嗯。”
司傲霆點了點頭。
幽深的黑眸底,看不出一絲神色。卻無形中,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你憑什麼派遣她去做事!”
冷擎宇氣洶洶猛地上前,扼住司傲霆的領子。
“她自願同意了我的提議,並非我強迫。”
司傲霆推開扼住自己衣領的冷擎宇,記憶,回到了幾天前。
那天中午,顧盛夏設計,在商場假裝和顧立夏掉了包,然後偽裝成顧立夏,來到別墅內偷他的玉牌。
他輕易識破顧盛夏之後,在餐桌上,他提議用一筆錢,買那收買盛夏來偷玉牌那僱主的真面目。
他原本以為顧盛夏肯定會拒絕。
結果她卻愉快地點頭答應。
司傲霆當時其實很不屑盛夏的答應。
他甚至想,那不過是她狡猾地脫身藉口。
卻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會去幫他打探那群人的真面目。
司傲霆心裡,不由得對顧盛夏刮目相看起來。
“混蛋,你為什麼要找這個小女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司傲霆也有些後悔起來。
如果這件事被他的小妻子知道了,依照她對盛夏的脾性,肯定也會怨恨自己。
“你說什麼!”
冷擎宇簡直要氣急敗壞。穆風在一旁插話:“冷少,我們並沒存心讓盛夏小姐去涉險。我們接到盛夏小姐的電話之後,也是嚇了一大跳。就算冷少要這樣追究,我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