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像恢復了功能,她聞到了薰衣草薰香以外男人身上傳來的狂野味道,嗅著,迷失了神志。
一百二十分鐘的戰爭片兒結束了,施樂也彷彿結束了和男人之間的鬥爭,疲憊地癱在他身上,可男人貌似沒有想放開她的意思,摟著她無力的小身子,在裡面來回了幾下,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幾乎沒多少變化的龐物,又怒站了起來。
施樂倒抽了一口涼氣,強撐起身子驚訝地望著項野。
“還來?”
淬了火兒的黑眸半眯,男人性丨感沙啞的聲音令人心顫,“戰爭片有的是,你挑一個?”
嗷——
救命啊!
在男人回國的這三天四夜裡,她被囚在帝峰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整整兩天半。
二十來部戰爭片兒幾乎快被他倆給看完了。
其間除了偶爾見到項野吩咐文森大叔做事情之外,甚至連梅蘭竹菊四大保鏢的影子也沒見到過,可見她和項某人宅得有多徹底,而且三天沒出屋對項爺來說已經打破了歷史記錄了。
她真的要與世隔絕,當性丨奴了嗎?
雖說待遇還算不錯,每天總統套房米其林級別的早中晚餐,想看電視看電視,想玩電腦玩電腦,男人對她態度也不是呼來喝去,可是施樂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門兒,她骨頭都要被男人折滕碎掉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是,男人不再在套套問題上和她爭論了,雖然他的神情很不爽,可每每開始還是自覺帶上,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這一役,以樂妞兒頑強的堅持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敵軍的腹黑,狡猾和實力都不容小視,必須時刻提防,不然隨時有可能陣營失守,造出來一個兩國合作的產物,這是樂妞兒這一方非常不願意看到,但敵方又特別不介意擁有一個的。
持久戰,打的就是堅持倆字兒。
這幾天來,她心裡一直裝著一件事兒想和項野說,可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別看兩個人身體已經親密無間了,可是在心靈上的契合度上還差得遠。
一拖就拖到了男人要走的這天,想一想,還是先去公司報道再說吧。
一個來月沒回公司了,似乎多了很多嶄新的面孔。
舊面孔見到她,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之後不冷不熱地跟她打招呼,噓寒問暖。
為什麼會不冷不熱?
因為一個多月前,新老總一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把她給開除的事兒已經全公司都知道了,施樂當時在Y國不知道情況,公司裡其實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有說她什麼的都有。
什麼她有可能是新老闆拋棄的小三兒啦,知道新老闆的秘密啦,在背後說過新老闆壞話啦……
各種各樣,只有聽不到,沒有想不到。
可一個多月後她又回來了,公司同事搞不清狀況了,不知道她是暫時回來辦事兒呢,還是正式復職了,到底能在公司裡呆多久還是未知數,最主要的是,他們不知道施樂跟老闆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
所以只能隔岸觀火,先買條繩子準備著,隨時等著過河。
施樂不太會來假的那一套,別人對她套近乎的時候,她覺得渾身僵硬,除了笑呵呵地點頭,不知道該說些啥。
去人事部報道之後她回到娛樂部,兩個階級鬥爭分子裴瑩和秦漠芝都不在,本來想去找小白,聽說小白也出採訪任務去了。
報道不是上班,沒什麼事兒她就想回去了,主要還是心裡惦記著跟項野商量的那件事兒。
不想,還沒走出門口,就聽到梁主編從娛樂部裡面喊她。
“施樂,楊總編讓你過去一趟。”
楊總編找她?
丫訊息挺靈通啊,剛到沒多長時間就知道她回來了?
想起在Y國的時候,楊總編在電話裡說要拿項野訊息的事兒,她還覺得有些詭異。
為什麼他會對項野那麼感興趣?
這麼想著,她慢條斯理兒地往楊總編辦公室走去,對於那個色胚,她實在沒什麼性子快點見到他。
叩叩叩!
她敲了敲門。
“進來。”楊總編熟悉的熟男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來。
施樂將襯衫往上多繫了個釦子,確保自己沒有任何機會走丶光才旋轉門把兒。開啟門走了進去。
原來辦公室裡不止楊總編一個人。
他對面還坐了一個短髮的女人。
當那個女人回頭時,施樂不敢置信地驚呼。
“你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