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連呼吸都好似記住的深刻究竟要付出多少感情才能夠達到這種程度?明明早就在很早之前就放棄去奢求感情的回報也放棄去付出太多感情,可是為何他還會有對他那麼重要的存在?又為何,會突然間忘記。
似喜似悲的暗自嘆息一聲,羽明的情緒莫名的低落了下去,看向該隱的目光也黯淡了些,說話間有氣無力了起來,“該隱,我們相識不久,而且除了你口中的定食關係之外什麼都不是,在這種基礎之上,信任這種東西不是那麼簡單說有就能有的。”
相識不久嗎?不知道就是是無意還是有意,該隱讓自己忽視掉剛剛羽明眼中閃過的濃厚迷茫之色,他知道有些事情連羽明都無法回答,所以他不問,他也不想問,既然決定想把羽明留在身邊,那麼他只需要去弄清楚怎麼樣才能夠讓羽明最快的信任他,既然羽明認為他們相識的時間太短,那麼他就慢慢來,曾經他親眼見過滴水能穿石,他就不信他該隱連一滴水都比不上!至於關係……
該隱就著剛剛的姿勢傾身靠近了羽明,閃爍著血色的雙瞳緊緊的盯著羽明,表情嚴肅而正經的讓羽明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教堂中虔誠祈禱的信徒,莊嚴的好似產生一丁點懷疑的情緒都是罪過。
“羽明,你願意讓我轉化成為我該隱唯一的伴侶嗎?”
72、卷六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該隱的實力,一對三肯定不行,蛋蛋只是說他一對一可以硬抗一下嘛【蹭褲管】~~
該隱的話音落,房內滿是寂靜,少年的臉龐有一瞬間如同入了畫,一絲一毫都沒有似乎動彈。
摒住了呼吸,該隱發現此刻他竟然如此的緊張,視線一分一秒都無法離開少年的眼,靜靜等待著回答。
一分鐘兩分鐘……直到一刻鐘後,少年的表情才漸漸有了生氣開始鮮明起來,只是雙目失焦看上去空空的很呆。
伸出手,羽明少年有些機械的把靠自己很近的男人推開了些距離足夠自己離開那把搖椅,幾乎如同上了發條的玩偶一樣,一步一步僵硬的朝著那張大床走去,掀開被子躺上去拉好被子,嘴裡用一種沒有任何起伏狀態的語氣嘀嘀咕咕道。
“真是的我才二十一歲居然就產生了幻聽真夠杯具的竟然聽見一個活的比我那前十八代祖宗還要古董的吸血鬼說要我當他的伴侶太恐怖了我到底哪裡長得像軟妹子了竟然被一個大老爺們調戲了這生活特麼的太戲劇性了不真實所以果然是我幻聽了要不要找醫院去檢查一下呢指不定耳朵出啥問題了呢有病需要早醫要是拖延成絕望到時候就真的欲哭無淚了不過現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嗯嗯對先睡一覺說不定只是沒睡夠的後遺症而已呢別自己嚇自己了快點睡吧。”
繞完了一長串的話後,羽明還真的閉上了眼看上去就打算睡覺了。該隱用那絕對頂尖的耳力把羽明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之後忍不住頭頂十字快速閃到羽明的床邊,伸手就想把人給拎起來狠狠的搖一搖看看能否把這人粗壯無比的神經給搖的纖細一些。
只是,就在指尖才觸及那張平靜的面容時,來勢洶洶的動作猛地繞成了小心翼翼的溫柔,本來氣憤的心情奇蹟般的平靜了下來,該隱讓指尖在那張臉上輕輕描繪著熟悉到線條,那眉那眼,竟已經讓他銘記如此。
在少年逐漸平緩綿長的呼吸之中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該隱心中隱隱的鬱悶,輕輕的戳了戳沉睡著的少年的臉龐:真是的,我可是第一次對人說出這種類似於求愛的話呢,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該隱的怨念羽明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在他再次睜開眼時,第一時間從床上跳起來看看窗外的亮堂堂的天色,然後再在房間內巡視了一邊,確定了除了他沒有其他活物後拍著胸口撥出了一口氣,太好了,果然只是做夢啊,就說嘛,老天都讓他快趕上餐具了怎麼可能再來那麼一道九天玄雷直擊頭頂呢?原來只是一場噩夢啊。
也不知道究竟是鴕鳥還是真的遲鈍,羽明似乎完全確定了該隱的那句話只是一場無比詭異無比驚悚的噩夢,在確定之後,本來烏雲層層的心情立馬放晴了,甚至還好心情的哼著歌去了洗簌間洗了個澡,把自己左刷刷右刷刷洗了個乾乾淨淨之後直接赤條條的套上了浴袍就走了出去,順帶著拎著一條大大的乾毛巾擦著有些長的頭髮。
說起頭髮羽明就鬱悶,他不知道為何他會改變了容貌改變了聲音改變了身高連這髮型都改變了,黑色的發順滑無比,比起那些洗髮水廣告裡面明星經過各種護養的頭髮還要柔順很多很多,真正的猶如絲綢般順滑,但、是,竟然是長髮,還一直垂到腰部以下!
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