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給她們看了,圍觀眾人無不驚愕地快要把下巴震掉了.
華曇和凌波自然是驚歎於噙月毒舌般的剖析,除了對從冰湖事件死裡逃生的王妃感到不可思議,居然在心中升出一絲快感.
她說了她們一直都不敢說的話.
而堂迎和南珠,一個閉目,一個養生,達到了非禮勿聽,非禮無言的最高境界.雖是內心波濤洶湧,也不見絲毫端倪.
噙月的"青樓男子"四字,顯然把暮桀風從怔忡中拉了出來.
那張平和的臉瞬間充斥著肅殺.
如黑曜石般的雙眸驟然眯起,"你剛才說什麼?"
這件房子最大的主人發話了,帶著深淵般沉寂凜冽的聲音刮地在場的人身心俱震.
當然被嚇到的人中是沒有噙月
"我說什麼你沒有聽見嗎?看來不止是腦子不靈光,連耳朵也不好使了.我沒說娼門之人已經很給面子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讓你老人家如此這般模樣,也太自欺欺人了,人家不說,你就當他沒有做過嗎?"
踩到豹子尾巴了,絕對是踩到豹子尾巴了.
整個內室驚若寒蟬,聽說王妃失憶了,看來不是誤傳,不過。。。 。。。何止是失憶啊!
"蓮寶賢,收回你說的所有的話,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麼?"
他真的生氣了,這個從孃家回來的王妃真的把他惹怒了,如果有人為了讓她回來算賬而教予她輕易惹怒人的本領,那麼他一定會讓那個人後悔.
因為惹怒他耀王的下場是很嚴重的.
"哎呀,真是無語了,我都提示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嗎?"噙月自動把暮桀風的威脅遮蔽,打量著他,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我們的事情傳成街知巷聞的坊街笑談,不管是誰聽了,都不會覺得不可理喻是我,拋開什麼正妻,妾室的謬論,我和那個折聆都沒錯,錯的那個人是你,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不是娶了我,也不是收了男寵.
而是在成親之前承諾對我喜愛,做樣子也要做的好一點,不是嗎?我!"噙月提起廣袖,捂著胸口一臉真誠地看著暮桀風,"可是抑制著噁心,拼命拼命拼命地裝作喜(炫書…提供下載)歡你的,你就不能配合點?
身為皇室中人,這點覺悟都沒有?"
噙月言辭懇切,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簡直比大學辯論會上的情緒還要激動.
暮桀風隨著噙月的話,臉色便地越來越難看,一開始還可以忍著,但到那句"你不能配合點"就完全破功了.
堂迎和南珠同時睜開眼睛看向戰場中央的兩人,南珠的眼神裡帶著探索,堂迎則是不加掩飾的膜拜,在以毒舌聞名的王爺面前,王妃呈壓倒性優勢.
暮桀風破功之後乾脆連裝都懶得裝了,持鷹爪狀背在身後的手猛地閃了出來,南珠看到了卻也只有睜大雙眸的時間,可就在那隻可以置人於死地的手離噙月還差0.00001毫秒的瞬間停了下來.
手的主人一臉驚訝地直視面前的女人,好似從未認識過她一般.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攔地住他的掌勢.
噙月粲然一笑,兩隻眼睛都彎在了一起.她果然猜對了,蓮寶賢本身的武功在她丈夫之上.
她不知道蓮寶賢掩飾她會武功的理由,但是她。。。 。。。沒有這個理由.
噙月笑著攥著暮桀風的手,一點點地把它推離開來,"還記得當你初扇向我時悲憤的心情嗎?告訴你,我會以同樣的心情去索要償還的。"
她收回手,端出主座上高貴王妃的模樣.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去找折聆公子的麻煩的,冤有頭債有主,欠我的那個人是你,不是他。
我保證,他若不犯我,我必不犯他。"
暮桀風沉默,眉毛微微挑起,眼神出露出探究.
噙月無視於他的表現,露出疲憊的姿態轉向南珠,"我累了,送各位主子們回屋休息吧."
南珠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沒有絲毫滯待的應下.
"恭送王爺,恭送兩位夫人."
暮桀風看到別人下逐客令了,意識到今天自己的臉面丟了大半,決定在最後力王狂瀾,對著那個背對著自己徐徐向臥房走去的女人幽聲道,"既然你要玩,本王就好好陪你玩."
噙月剛走到內室連著臥房的珠簾階梯前突然停住了腳步.優雅的轉身,微微地歪著腦袋,再次露出疑惑的表情,把賣萌和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