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注意。”高厚松道:“剛才你說松陽發展得好你高興,我也那麼認為,因為你對松陽是真的傾注了心血,肯定有很深的感情。不過,你是被陰謀排擠而離開松陽的,現在松陽掌權的人是你的死對頭,如果松陽噼裡啪啦形勢一片大好地發展起來,功勞不全落在了他們頭上?潘書記你甘不甘心我不知道,只是作為我來講,就難以接受。”
“唉,厚松啊,想到姚鋼和廖望他們,我的確不願意看到他們仕途得意的樣子,說真的,還就想看他們出醜的笑話。”潘寶山下意識地嘆道,“可是,再一想到松陽本身的時候,我就又猶豫了,他們如果有了問題,不直接影響到松陽的發展?所以,我寧願他們得意甚至是猖狂,也不想讓松陽的發展停滯受阻,任何時候,都不能拿老百姓的生活當籌碼。”
“潘書記,這就是你令人折服的地方,不把私憤凌駕在大局之上。”高厚松聽後慨嘆道,“我非常佩服,油然生敬,你能讓人感覺到是值得託付的人,否則石白海秘書長也不會挺身救主。”
“說到石白海,我很愧疚,他在關鍵時刻犧牲了自己,怎奈到現在我還幫不了他。”潘寶山道,“每每想起這件事,我總是心緒翻湧,很是不安吶。”
“潘書記,那也沒必要。”高厚松道,“從石白海的角度看,他也不希望你有愧疚之情,他所希望的,是你能更好地走下去。”
“厚松你說的沒錯,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大意,而且心態也變得複雜了很多,除了做好本職工作以外,在防範意識上也加強了。”潘寶山道,“因為環境總是很複雜啊,現在到了沿海綜合開發中心,地方不大,但五臟俱全,有些人還沒摸清楚,可能都是萬少泉那邊安排過來的。”
“那絕對需要,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高厚松道,“其實在我看來,對那些心術不正之人,完全可以用害人之心對待他們,拋開個人來說,對性惡之人仁慈就是對性善之人的殘忍。”
“厚松,有這種想法,說明你是個熱血的漢子啊,以前還真沒怎麼看出來。”潘寶山呵呵地笑了,“不過有些事情只能想想,不能放手去做,因為任何事情都不是單一的,背後可能有千頭萬緒,所以有時候我們得忍著,如果非做不可的話,也要有十足的把握做得滴水不漏才行。”
“是的潘書記,我也就是跟你聊天的時候才說這些。”高厚松也笑了,“回到工作崗位上,該怎樣還得怎樣,如果碰著姚鋼、廖望他們,仍舊要笑臉相迎。”
“說到他們兩個,差別是很大的,姚鋼幾乎已經認不清自己了,也許是最後的瘋狂吧,倒是廖望很不簡單,面對他的時候,要一百個小心才是。”潘寶山道,“對了,廖望現在都抓哪些工作?”
“什麼都沒幹,也不圍著姚鋼轉,他們不是鬧矛盾了嘛。據我觀察,廖望好像在攢勁,頗有點蓄勢待發的樣子。”高厚松道,“摸不透他。”
“那人城府很深,也許意識到姚鋼不靠譜了,想躲著點。”潘寶山道,“再者,現在幹出點成績,也都會落在姚鋼頭上,他什麼得不到。”
“唉,你說那種人怎麼就能走上領導崗位?”高厚松頗為感嘆,“不過現實就是這樣,人嘛,都是有感情的,用人唯親也就不奇怪了,誰叫人家上面有人呢。”
“厚松,不說那些吧,太消極。”潘寶山嘆笑道,“現在我們需要積極地面對一切,下一步,兩個億的支援資金就要到位,到時我就回松陽看看。”
“我期盼能早日看到潘書記的到來!”話題一轉,高厚松語調頓時激昂了不少。
趁著好情緒,潘寶山就此掛掉電話。
此時,一旁的曹建興趕緊遞過他的手機,說譚進文發來了簡訊,希望及時回電。
潘寶山一尋思,估計是找畢曉禹幫忙進軍雙臨房地產的事有了訊息,忙回電話過去。
“剛才你的電話一直佔線,我就把簡訊發到曹秘書的手機上了。”譚進文一接通電話不等潘寶山開口就說道,“事情有點急,上次你說要進軍雙臨房地產的事,明天有個好機會。”
“噢,我就猜是這事嘛!”潘寶山道,“什麼機會?”
“打個名氣。”譚進文道,“我開始找畢曉禹幫忙的時候,他說雙臨的地產企業很多,也不乏很有名氣的品牌,國內一線的和本地的大概有十幾家牌子都很硬,所以後來者想要在雙臨佔據一席之地很難。當然了,也不是不可以,得一步一步來,首先,是要打出個名號,得讓圈內圈外的人知道有這麼個房地產企業存在。”
“打名號,那就是做廣告了?”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