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你們……”
話未完,侯安手裡的藤條就落了下來,抽得詹小寧當即就嗷了一聲出來,嗷得那叫一個悽慘!侯安嘿嘿笑道:“別叫那麼慘啊!我還沒怎麼使勁兒呢!”
“你們……”詹小寧額頭直冒冷汗道,“你們太狠了……”
“這也算狠?那你一準沒見識過更狠的!廢話少說,打完收工!”
侯安再次揚起鞭子時,寶梳和詹媛初真忽然匆匆走進了前廳。見侯安那要打的架勢,寶梳立馬喊了一聲住手,然後快步走過去蹲下心疼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又把你打成了這副熊貓樣兒?”
一旁的侯安吐了吐舌頭,忙收起藤條躲到了麴塵身後去了。
“姐姐……”詹小寧一副垂危臨終的表情,趴在地上委屈道,“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你就見不到你英俊帥氣的弟弟了……”
“喂,”寶梳起身衝麴塵質問道,“你有毛病是不是?無緣無故把我弟弟打成這樣,總得有個說法吧?”
“海櫻你來說!”麴塵口氣淡淡道。
海櫻只好把她和詹小寧押注的事情告訴了寶梳。寶梳剛剛還想揍人的火氣一下子被滅掉了大半兒。她愣了一下,問海櫻:“你們倆去搞賭博了?”
海櫻忙擺手辯解道:“我們只是打算,還沒去呢!”
“打算不就是要去嗎?呵!詹小寧,你行啊!”寶梳低頭叉腰看著詹小寧訓道:“你居然又玩上賭了?你能不能稍微給我有點出息啊!”
“沒有……”詹小寧叫屈道,“我只是跟海櫻說著玩兒的,我沒打算去下注啊!說說也不行嗎?說說也犯法嗎?”
“說說?以你那性子你會說說了事?哄我不是你親姐姐呢!”寶梳說著蹲下指著他問道,“死小子,老實交代,下過幾回注了?”
“沒有……”
“沒有?沒有就奇了怪了!”寶梳說完一把將詹小寧翻了過去,伸手就往他懷裡掏去,掏了幾下後,摸出了兩張單子。她展開一看,居然是兩張下注的賭單!
“這是什麼?嗯?”寶梳拿著那兩張賭單在詹小寧眼前晃了晃,氣不打一處來地問道,“你給我說說,這是什麼?你當你姐姐不認字兒啊?都去下過兩回注了,還跟我說你沒有幹過!詹小寧,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詹小寧見“行跡”敗露,只好裝起了小可憐:“哎喲……哎喲……好疼哦……好疼哦……快死了……快死了……爸媽快來救我啊……”
“救你個大頭鬼!”寶梳把那兩張賭票拍在他臉上道,“你還好意思叫爸媽?你初中玩賭那一回還記得嗎?把你同學的私房錢全贏了,害得人家家長告到學校去了!爸那回還沒收拾夠你?屁股都被打得開了花兒了還不知道改,你簡直無藥可救了,詹小寧!”
“我就想給你多贏點本錢嘛……”
“拉倒吧你!給我贏本錢,那為什麼不好好跟我說?對了,你之前從我拿走了二百多兩,說是要去買書買紙筆,還要買些東西孝敬詹媛,全都是哄我的對不對?你全都拿去下了注了對不對?”
“這還用問嗎?”詹媛插話道,“擺明了是從你那兒拿了錢去下注了!真是太不像話了!好好的營生不做,居然想走這種歪門邪道?實在是該教訓了!”
“沒有啊……”詹小寧翻身趴著無辜道,“我就是路過,看能猜得準就順手買了兩注,就這樣而已。”
“那今晚呢?今晚你跟海櫻謀劃什麼呢?你少狡辯了,詹小寧!爸雖不在這兒,但還有我呢!今晚不好好收拾你,你還以為我手裡沒章法了!侯安,藤條拿來!”
“幹什麼?你還真打啊?”詹小寧見姐姐動真格了,顧不得渾身還疼著,一骨碌爬起來想跑,卻被寶梳伸腳一絆,摔了個撲爬!寶梳也不計較他趴著的姿勢了,照他屁股上就用力地抽了一鞭子,一聲比之前更悽慘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前廳!
“救命啊!”詹小寧嗷叫道,“姐你真想打死我啊?你打死我了你就沒弟弟了!”
寶梳一邊挽袖子一邊氣憤道:“我就當為民除害了!今晚必須好好收拾你一頓!我讓你跟著詹媛學醫,你居然哄了零花錢去下賭注,你到底有個正形兒沒有?你別總拿你來這兒不適應為藉口,你都來了這麼久了,也找著我了,還有那麼不適應嗎?”說著她又抽了一下。
“救命啊……”詹小寧趴在地上嚎道,“姐姐你真的會打死我的!祖姑奶奶,救命啊!”
詹媛不動聲色道:“這是該罰你的,你就好好受著。大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