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照顧一下生意。不為別的,就為了它叫了咱家丫頭的名字。”兩個人手拉手,興致盎然地逛著,梁遠忽然指著路邊最高最豪華的一座大酒店一樣的店鋪,拉著丫頭便往裡走。
這個星月居里邊的佈置,還真的讓梁遠和丫頭大吃一驚。這裡邊哪是一個修真者店鋪的樣子,這分明還真就是一個銀河系的大酒店的佈局,只不過實現的方式不是透過科技,而是運用各種修真者的手段罷了。不得不說,這個星月居的主人,還真是有創意。或者說,那種大酒店的佈局,還真的就是有通用性和合理性。
梁遠和丫頭本來就是為了享受紅塵喧囂來的,所以也不去什麼雅間什麼的,而是就在二層的大堂中選了一處靠窗的座位,坐下來,點了一桌子的菜,一邊吃,一邊看著外邊的夜色,一邊說著話。
“這星月居主人的經營手段,還真是挺有魄力的。就咱倆這樣的出竅期修真者進來,問都不問一下,也不怕咱們吃了東西沒錢付賬。”給丫頭倒了一杯星月居特有的靈酒——星月倚夢,梁遠一邊有些小驚訝地問著丫頭。
“呵呵,你還說,阿遠,你沒見咱們一路走過來多少人看咱們啊。在仙界像咱們倆這樣一點兒也沒有衰老垂敗之氣的修真者,笨想也知道不會是簡單的人物,至少一般人都是會這麼認為的。再說了,就是咱們沒錢付賬。把阿遠抓去當小白臉也夠一頓飯錢了!”丫頭的大眼睛笑成了兩道月牙,抿著小嘴笑到不行,梁遠卻是一腦門的黑線。
“我說丫頭。你哪裡看阿遠我小白臉了?阿遠我這可是正宗的大黑臉,沒人要的。”梁遠連忙解釋,緊張兮兮地,生怕真的被丫頭抵押給星月居換一頓飯錢。
“什麼不都是圖個稀罕嘛,這臉吧,是黑了點兒,不過勝在自然。總比仙界這些老邁不堪的修真者好多了。丫頭琢磨著。換一頓飯錢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丫頭是不打算放過樑遠了。
“丫頭啊,咱能不能不說這個啊,說得阿遠我還真是怕怕的。”梁遠眉梢都耷拉了。被丫頭給鬱悶的。
“嘻嘻……我說,小弟弟,你不用怕,跟哥哥我混。就你這張臉。哥哥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來,這杯酒,哥哥我先替你喝了。”
梁遠的話音剛落,突然一個痞裡痞氣卻是又帶著幾分清脆的聲音插了進來。還沒等梁遠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一隻黑乎乎的小髒手卻是已經從梁遠的旁邊伸了過來,端起梁遠面前剛剛倒滿的一杯星月倚夢,接著便是一個滿臉黑灰,頭髮亂蓬蓬的。造得跟一個小灶王爺似的小腦袋伸了過來,一仰脖子。梁遠一口沒動的一杯星月倚夢,已經被這個小黑手的主人灌進了嘴裡。
“噝……星月居五百年的星月倚夢,這味道,就是好啊!”放下樑遠的酒杯,齜著滿口的小白牙,這個一身破衣爛衫,滿身黑灰,小灶王爺一樣的小小子還直吧唧嘴,一邊誇著星月倚夢還一邊回味著。
只是誇了半天,除了說好還是說好,好在哪裡,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明顯是小屁孩在硬充大瓣兒蒜,在那裡裝明白。晶瑩剔透的酒杯上明晃晃地五個黑手指印子,已經在標示著這小子的身份——小要飯的。也就是說,這小子是仙界的乞丐。
梁遠和丫頭對望一樣,也是不禁莞爾。看這小子眼珠子嘰裡咕嚕地亂轉悠,看這樣子,分明是看梁遠和丫頭修為低,又是一副新人的樣子,這小東西明顯是來欺負新人打秋風來的。
“我說小子,我來先問問你,這星月居好歹也算是個大地方,你這小東西是怎麼混進來的?你要是敢不回答我,或者是糊弄我,我就叫這裡的管事的把你清出去。你要是回答得讓我滿意了呢,我就再送你一杯星月倚夢,你看怎麼樣?”
一杯星月倚夢而已,梁遠和丫頭還不至於為了這麼一杯靈酒難為一個小孩子。恰恰相反,梁遠和丫頭對這小東西是怎麼混進星月居的很是感興趣。
這小東西看上去也就十二三的樣子,一腦袋的亂髮,跟雞窩一般亂蓬蓬的。也許是年齡還小的關係,臉上還沒有太多的仙界修真者的老邁和死寂之氣。甚至於還能在小臉上看到一絲稚嫩,這在仙界的修真者中實在是梁遠和丫頭所見的第一個。一雙小眼睛,嘰裡咕嚕地亂轉悠,一看就是個鬼主意一籮筐的小東西。
別看這小東西看上去年齡不大,可是論修為,已經是出竅期巔峰了。至少表面上看,已經比梁遠和丫頭修為還高。估計這也正是這小東西敢明目張膽地跑梁遠和丫頭這裡打秋風的原因之一。
修為比梁遠和丫頭高,無論是打是跑,梁遠和丫頭都拿她沒轍,她應該是覺得她自己出竅後期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