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對於嚴承澤心思孟顏根本沒在意,更不可能去多想。
嚴承澤看著孟顏離去的背影無力的倒躺在床上,卻不想扯動了傷口痛得他呲牙咧嘴,好半晌才緩過勁來。
想到心裡那朦朧的心思,嚴承澤覺得他有必要將自己的心思弄清楚。門外響起丫鬟的聲音打斷了嚴承澤的思緒。
“公子。”
“進來吧。”
“公子小姐吩咐奴婢來給公子換藥。”
嚴承澤任由丫鬟給他上藥,心思琢磨了一會便問。
“事情倒底是怎麼回事?可有眉頭了?”
“公子,屬下等到泰州□□已經發生了,泰州的官員怕被牽連許多證據都已經毀了,屬下等查到的東西不多,更是沒有確切的證據。”
“林如海有沒有查出什麼?”
“這個屬下不知,林大人十分謹慎,他的書房裡從未發現過任何有用的東西。”
“這個老狐狸。”
“行了,你們繼續盯著,另外通知甲梅,若是林小姐外出讓她暗中保護林小姐。”
那丫鬟愕然抬頭看著嚴承澤,對上嚴承澤的眼睛才驚醒忙應聲道:“是,屬下遵命。”
孟顏從嚴承澤那出來後就直接去找曾叔。
“曾叔,爹爹何進去的鹽場,有沒有說過何時回來?”
孟顏來泰州之前並沒通知林如海,為了不讓林如海分心擔心她她也阻止了孟氏寫信告知林如海。
“老爺是兩天前去的,只是說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了,別的奴才不知。”
已經去了兩日了,不知是否是遇到什麼危險,不行,不能再等下去,她得去看看。等等,先不急,對泰州□□她並不瞭解詳情,貿然去只怕不利。
“曾叔你隨爹爹來泰州多日,必是對這次□□有所瞭解,還勞你將事情詳細說於我知。”
“是大小姐,這次□□皆是由運往西北的鹽船沉船官鹽消失引起的……”
曾叔知道的不少全都一一告訴了孟顏,孟顏從曾叔的話中瞭解到林如海此次怕是與□□的鹽民們正面交鋒不禁更加擔心。心裡更是決定了要立即趕去見林如海。不過去之前她還做一件事。
孟顏趕到鹽場時天色已經昏暗下了,鹽民們正和士兵衙役們對峙著。
不管林如海等官員如何勸說甚至許諾以補償也不能平息鹽戶們的怒火,好不容易費盡口舌終於讓鹽民們稍微安靜下來人群中立即又有挑撥起來。
“兄弟們,別信他們的話,他們當官的官官相衛,誰知道那鹽船沉是不是他們的陰謀,要不然好好的一船鹽怎麼可能就那麼不見了,一定是他們窩藏了官鹽,是他們貪了咱們的血汗錢……”
“對,這位兄弟說得的對……”
一個高亢的男子聲音在吵雜的人群中響起,聲音之大在場絕大部人都能聽得到,顯然那人定不是尋常人;而且他的話才說完立即就有人附和起來。
“你他/孃的說什麼,你敢誹謗大人……”
兵士中突然人怒吼起來了,這下卻是應了那男子的話,鹽民們立即暴動起來了,兵士們也拿著兵器衝了上去。
孟顏冷眼旁觀著這一切,挑撥的鹽民和激怒鹽們的兵士都記憶下來了。她雖不瞭解官場吏政之事,但這眼看著這場暴動她不信這裡沒有貓膩;尤其是這挑撥鹽民的男子和激怒鹽民的兵士,怎麼看他們的舉動都是像是計劃好的,像是故意的。
兵士和鹽民們打鬥了起來了,現在亂成一片,慘叫聲頻起,顯然已經有人受傷了。
孟顏的目光移到林如海身上,見他被護衛護著暫時放心下來,動身往林如海方向去。為了觀察暴動的情況再加上不暴露自己讓人發現孟顏原得就高遠,所以她移向林如海時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就在此時突然有鹽民越過兵士的防衛衝向官員,其中更是有一鹽民拿著刀劈向林如海,孟顏大驚想也未想抬手一道靈力打過去瞬間將那人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