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突然又從臘月身上冒出來了。
這個臘月總是讓人很難琢磨,若是說他單純真摯吧,有時候他其實挺陰險狡詐的,若是說他城府深,深藏不露的話,他有時候卻又覺得他說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現在蘇陌只覺得他難能琢磨。
蘇陌一聽說是真地,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臘月嚇得往旁邊一躲,畢竟是有傷在身,那裡快得過蘇陌,蘇陌纖臂一伸,就提著臘月的衣領,將其拖了回來。“來,給我看看。”說著就開始扒臘月的衣服。臘月掙扎逃脫,但那裡是蘇陌地對手,蘇陌用起勁兒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掙不開,只得大喊“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蘇陌理也不理他,只當麻雀在唱小曲兒,一心只管扒臘月的衣服。
“姐姐……你要做什麼呢?你可是女子,這樣會壞了你的名聲地。”名聲……蘇陌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愣愣地看了眼臘月,眼神……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
臘月見蘇陌總算停下來了,總算是鬆了口氣。接著道“姐姐,你可是你的閨房,你還在這裡……若是傳出去,姐姐你的清白可就毀了,你可是要進宮去侍候皇上的人,若是被人亂傳謠言,只怕會……”
臘月一張俊臉憋得紅通通地。
“你……臘月你計較這些做什麼?我都不介意你還介意?莫非你真正的目地是怕我毀了你的名聲?”蘇陌只覺
只不過是扒開衣服看看傷口而已,又沒有真地做麼事情來,大驚小怪做什麼!況且……她要進侍候皇帝……
皇帝是什麼?也不過是個男人!憑什麼要讓她侍候著他!蘇陌輕哼一聲,眨眨眼繼續道“臘月你別怕姐姐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只要等待地把衣服扒開讓我看看就好了。”臘月當然是死也肯,但蘇陌路動手,那裡還輪得到他說半個不字,只見蘇陌雙掌雙是一伸,將他地衣服撕得粉碎。
衣之物一但剝盡,臘月肩上那觸目驚心的於傷盡收眼底。蘇陌指指著那傷口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這是我弄成的?”
臘月臉兒紅通通的,只點點頭,話都不敢再說了。蘇陌看了看那傷口,呆愣了片刻,似在思考什麼,突然又活了過來般,拔下間的那枚釵,輕輕一晃,那釵便在瞬間變大。一隻大鐵錘……初次下陰蜇山時所得的戰利品。
蘇陌拿著大錘在臘月面前晃了晃,道,你試著拿拿看。
臘月本就被這錘子突然變大給嚇了一大跳,此時蘇陌讓他拿,他心自是有些不敢的,但又看蘇陌一副輕巧的模樣,似不費什麼力氣,怯怯地伸出手裡,蘇陌還未將錘子完全交到臘月手中,臘月手上突然一沉,如泰山壓直壓下來一般,整個手都隨不了,縮了回去。
那大錘落在地主,出一聲巨響,把地面生生地砸出一個坑來。
蘇陌撿起大錘,終於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自己的力氣很大,大到可以只的一用力就可以一指戮死一頭牛。
將大錘變小,重新插回間,蘇陌扶著臘月坐下替他包紮傷處。臘月打死也不肯,說是這樣於禮不會,會壞了蘇陌的名聲,蘇陌氣得只拿一雙眼瞪著他,再不說其它的話。
臘月自知惹得蘇陌不快了,為了避免受皮肉之苦,識趣地閉了嘴。
蘇陌替臘月包紮完傷口都已經時至午時了。
蘇陌看看外面,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今天是出不去了。”回過並沒有去又對臘月大吼一聲“都怪你啦,若不是你,我肯定是能出得去的。”
咕嚕咕嚕兩聲,正在蘇陌怒火飆升到了頂點的時候,某人的肚子很不識趣
摸摸已經癟癟的肚子,蘇陌道“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我還姐姐去別的地方吃吧,保證姐姐能喜歡。”
蘇陌一聽就沒什麼興趣。別的地方?反正又不能出葉陽府,去那裡吃還不都是一樣的。難不成為了追求新意還跑到後面樹林子裡去吃飯麼?
這樣野吹的遊戲蘇陌早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玩膩了,現在已經毫不感興趣了。“不和了。去那裡還不都是一樣在這葉府裡。”
“我要帶姐姐去的地方,自不是這葉陽府。我先回去換件衣服,你也變一下裝,我換好衣服就來叫你。”蘇陌一聽可以出去,就來了勁頭兒,立馬答應。但他所說的“變裝?”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經過臘月一番講解,蘇陌總算是明白了。
臘月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又命人出去招乎了一番,不幾時,人就過來了。
他怕蘇陌還沒換好衣服,在外面敲門,門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