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窩裡砸出一個洞來,裡面的幾隻雛鳥一個一個從洞裡漏下。僅那隻搶食的雛鳥個頭稍大,一時間竟然漏不下去,蘇陌一氣也不管手裡的野果吃與未吃,一個一個地連砸了過去,這回皆險險的從鳥窩的四面八方飛過,一個也沒砸中。
蘇陌更氣,想摘了樹上的果子再砸,只聽一個聲音響起“這些雛鳥又沒惹著你,為何要置它們於死地?”蘇陌聽聲音低頭一瞧,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挺立於樹下,微微仰頭望著樹上的蘇陌。
蘇陌一看到對方,先是晃了神。怎麼會有長得這般完美的男子呢?身材高挑,卻不柔弱,其中自是顯出一股不凡的英姿。再看那臉龐,膚色甚白,五官各成其態,唇紅齒白,狹目生輝。一頭青絲蘇陌最是喜愛,光澤亮,束髻簪固,簪的中間有白玉寶石生輝,兩側有指寬紫巾下垂。他頭微微仰著,微風一過,額前流海隨風微晃,腦後紫巾隨風飄揚。
蘇陌白了那人一眼,沒說話,起身要去摘果,突然樹身一晃,蘇陌尖叫一聲,從樹上摔了下來。眼見就要摔在地上,也不知站在樹下那人如何移動了一下身形,就到了蘇陌落下的地方,穩穩地將她接在懷裡。
蘇陌睜開眼。看到眼前地男子。尖叫一聲。捶打著讓他放自己下地。男子隻手抱著蘇陌雖不吃力。但也經不起她這般折騰。於是手上力道一鬆。蘇陌卟嗵一聲摔在地上。
“你想謀財害命不成?”蘇陌揉著摔疼地**站起。只見男子手裡握著三隻小鳥。正是方才那窩裡地。只只皆毫無傷。蘇陌橫擦一下鼻子。湊了過去。嘴裡唸叨“就知道你們會沒事兒地。”伸要就要去摸。不想男子一個側身。靈巧地躲過了蘇陌地魔抓。男子嘴裡吐出“不知所謂”四個字便轉身而去。
“喂。你何許人也。何不留下姓名他日再做較量!”蘇陌在其後大喊。追了上去。
今日之事。太欺負人了。方才那樹無緣無故一晃。是他搞地鬼沒錯!
在下山地路上。蘇陌一直追問“你叫什麼名字?”。男子一直不答話。蘇陌問得煩了。男子怕也是聽得煩了。終於在一陡峭地碎石道處停了下來。回過頭撐開險些與自己鼻鼻相撞地蘇陌道“不出三個時辰你自會知道我是何人。到時……你也得為你方才所做地事付出代價。”
啊……蘇陌仍然不明所以。但男子已一個縱身。在樹尖上幾個輕躍便消失在樹林裡了。撇撇嘴。蘇陌也跟著往山下走。再不去劈柴擔水。可能今天晚飯又沒了。一想到擔柴挑水。蘇陌地眉頭就縐得緊緊地。
一到劈柴場,蘇陌就愣在了當場,金字塔一樣的柴堆,一看就頭大!更要命的是那把劈柴的斧頭,足足有半個她那麼大,第一天干這活兒時,愣是沒能把它移動半份,其實是嚇得連碰也沒敢碰一下。
每次劈柴時,她都會在這裡無病呻吟一番,自然就有師兄來幫她劈柴。
蘇陌曾經親眼見到一個派內的女弟子,拿著這把斧頭劈柴,就如拿著一條紅綾在跳舞一樣。這個人從此就被蘇陌派上了金剛的名號。
蘇陌站在斧頭前正頭痛,昨日金剛姑娘,也就是蘇陌的大師姐已經明白話了,若是往後誰再幫她劈柴,她就先把誰的腦袋給劈下來。大家立刻嚇得往後縮。
“小師妹,劈柴呀!”一位師兄經過,打招呼。“是呀!可是這把斧子太沉,我根本拿不動。”蘇陌做出一副柔弱之態。
“呵呵,是嗎?小師妹再使使勁就能拿動了。”明顯的不合作!蘇陌苦拉著一張臉。
“賴皮狗!你在幹什麼!”金剛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後面。
蘇陌一轉身嘻嘻一笑,“大師姐說笑了,我方才只是想替大師姐試試那位師兄,看他是否遵照師姐旨意而已。”金剛橫了蘇陌一眼“廢話少說,快跟我走。”一張臉黑得都快擠出墨水來了。
蘇陌心裡多少是有些怕她的,乖乖地跟在後面,走了好長一段路,到了目的地,才番然現自己是被領到教內大殿。一抬頭看到的除了幾位師叔師父外還有一位年輕的白衣男子,此男子正是先時在後山樹林裡所見之人!
那白衣男子原本站在眾位師叔們身後,聽師父跟師叔們討論如何可平息魔道亂世,忽然一抬頭就看到了剛進門的蘇陌,嘴角不免扯出一抹邪魅的笑來。蘇陌聽到身旁幾位師姐呼吸一滯的聲音,抬頭一看,正巧與男子的眼神相匯,一股電流在空氣中燒得噼叭作響。
蘇陌立刻把頭低下,不再與他的視線相撞。
6續有人進來,蘇陌一直不吭聲,那些師姐們一直花痴地看著站在師父一旁的白衣男子。而那些師哥們則以仰慕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