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蠢,那就是有所仗恃。仗恃的是什麼,或許姚氏所說並非全部都是假話,齊婉容也說馮家沒有家資,那很有可能,馮登科真的用了人家的錢。
不過姚氏所說也不盡是實,荀卿染見過馮登科,是個極會說話的精明人,馮家雖不是大富大貴,在京城中也是有體面的人家,馮登科不會輕易娶個寡婦進門。
當然這些都是推論,還要派人去詳加打探。
“把五姑奶奶跟著的人叫進來。“荀卿染吩咐。
就有人將跟著齊婉容的人叫進來,齊婉容只得打發她們去將姚氏從地藏庵接出來。
“我說幾句話,五妹妹別惱我。姚氏是什麼人?一個寡婦,沒名沒份,孩子也與姑爺無關。五妹妹是誰?是國公府的姑娘,平西鎮總督的妹妹,便是沒有這些依仗,五妹妹只憑是馮家正經娶進門的大奶奶,處置這樣一個人,不過是動動手指,何須別人做主?如果這種事也要人來插手,五妹妹你以後要如何做馮家的當家奶奶?”荀卿染正色道。
齊婉容張了張嘴,終究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荀卿染暗自嘆了口氣,既然要求助,又不肯完全說實話,另外打自己的小算盤,讓人如何能全力助你。
“當然,如果這裡面有姑爺的事,是他欺負妹妹,縱容阿貓阿狗爬到妹妹頭上,這又另當別論。”
齊婉容又開始抽泣起來。
“木蘭院我已經讓人收拾停當,妹妹若沒什麼事,也不用急著回家去,不妨住下來,好好散散心。”
這邊荀卿染打發人送了齊婉容去木蘭院,就有人進來稟報,說是馮登科沒有走。
“不用理他。”荀卿染吩咐道。
……
前院,偏廳,馮登科來了有兩個時辰,只有小廝上了一遍茶,就再沒人來過問。他在椅子上有些坐不住了。
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局面,他並不想的,說起來都怪姚氏。
馮登科恨恨地想著,早該棄了姚氏的,可是那兩個孩子讓他有些心軟,還有姚氏的手裡的銀錢,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