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來的一位外地富商以2200萬截了胡。
拍賣會匆匆落下帷幕,接下來是晚宴的歌舞表演。
但即便有眾多大牌明星出席,依舊沒蓋過易宛琪一時無兩的風頭。
晚宴結束時,她被大批記者圍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帶節奏,這些記者彷彿忘記了易宛琪先前在設計師大賽上作弊的種種荒唐事蹟,反而因她出手大方贊助山區誇她人美心善,還有人問及易宛琪出大手筆是不是因為這場慈善晚宴易家也是主辦方之一。
易宛琪答得含糊其辭:“因為心中有愛。”
隨後,就在易家保鏢的擁護下上了車。
脫離了公眾視野,作為今晚的大家長,易舸冷下臉:“你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宛琪笑笑:“二叔,我只是想為那些孩子盡一下綿薄之力而已。”
她就是看不慣那兩人恩愛,就是想在他們恩愛的時候給他們添堵,哪怕她得不到,但也要陰魂不散地破壞。
慈善晚宴之後回到家鬱安夏就開始收拾行李,上個月中旬收到巴黎時裝展的請柬,明天早上就要出發。
“這幾天巴黎天氣不好,多帶點禦寒的衣服。”陸翊臣進來衣帽間,手上還多了一個淺黃色絲帶禮盒,遞到鬱安夏手裡。
鬱安夏開啟禮盒,白色絨布上躺著一條光彩奪目的菱形淺黃色項鍊,正是剛剛在慈善晚宴上拍出去的那條仙希之鑽。
☆、255 陸總的緋聞(2更)
先前在慈善晚宴上鬱安夏還奇怪那位外地商人從頭到尾都沒叫過價,怎麼會在最後時刻突然出手截胡易宛琪,看著此刻正被自己捧在手裡的鑽石項鍊,心裡甜蜜交織,嘴上卻說:“早知道你要在最後給我一個這樣的驚喜,我就不故意抬高拍賣價打算讓易宛琪大出血了。”
陸翊臣含笑的眼光鎖在她低垂的眉眼上:“這條項鍊只有你能配得上。鑽石有價,美人無價。”
無論真假,這句話女人聽了都會受用。
陸翊臣從禮盒裡拿起項鍊繞到她身後,指尖拂過冰涼的鎖骨將項鍊鎖釦輕輕一扣。
耀眼的鑽石放在鎖骨下方,映著肌膚越發白皙剔透。
鬱安夏從他懷裡慢慢轉身,雙手搭上他的脖頸,踮著腳尖親他的嘴角,暈黃的燈光逐漸氤氳出兩人唇齒糾纏的美景。
當陸翊臣的手從鬱安夏的腰際下滑至兩腿之間時,陳姨突然過來敲門。
他們在晚宴上基本沒怎麼吃,回來後,陳姨就在忙活夜宵。
陸翊臣收回手,在她唇上流連片刻,稍稍往後撤了身子,額頭抵著她的,修長的指在她嫣紅的唇上拂過,喉間溢位低笑:“走吧,先出去吃點東西。”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一點鬱安夏就起了床,直飛巴黎的飛機上午只有八點鐘的一班,今天是上班日,不走早一點趕上上班高峰路上肯定會堵車。
她醒來時枕邊只餘男人殘留的溫度,鬱安夏習以為常,陸翊臣習慣早起晨跑,就算她醒得早,基本上睜眼那一瞬在臥室也見不到他的身影。
等她洗漱好換過衣服從臥室出來,陸翊臣也已經換好了衣服。
陳姨做了三明治方便她在路上吃,陸翊臣拿了車鑰匙,幫她提著行李箱:“走吧,我送你去。”
夏天六點多天色已經大亮,路上車來人往,大城市的早上,一點不比其他時候清閒。
鬱安夏開啟塑膠袋,忽然想到悅悅以前說爸爸不讓她在車上吃東西的事,但凡愛車的人很多都是如此。
鬱安夏想了想,將塑膠袋又繫了起來。
“怎麼不吃了?”陸翊臣用餘光掃了過來。
鬱安夏如實說:“你不是說過不讓在車上吃東西嗎?”
陸翊臣側目看過來一眼:“悅悅和你說的?”
鬱安夏嗯了聲。
“那她怎麼沒說後來她吃冰激凌直接掉到了座位上,然後又不小心碰撒了爆米花弄得到處都是?”
鬱安夏:“……”那一定很崩潰。
陸翊臣嘴角淺淺揚起弧度:“也就說過一次,女兒要吃,我還能不讓?”頓了頓,笑著補充,“你總不會和女兒一樣,吃個東西弄得到處都是吧?”
鬱安夏被他一句話逗樂。
到機場時剛好七點半,陸翊臣陪她一起匆忙辦理了登機手續。
臨安檢前,鬱安夏忽然回身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胸膛裡依依不捨:“你在家裡不許鬧出什麼事來知不知道?而且,還要好好照顧悅悅和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