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個妹奴呢,怎麼能是個妹奴呢,不過希望他永遠是個妹奴,也只能是個妹奴才可以……
雲錦程一聽說二夫人服毒,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她這是鬧騰什麼呢?”
很快就到了雲府,剛一入府門口,就聽到鎮天般的苦嚎聲……
雲千洛跟雲錦程兄妹二人對看一眼,心裡都有個不好的預感,果真,剛入院中,就見雲二夫人身邊一個粗使婆子王媽來報:“大公子,大小姐,夫人,夫人她去了。”
鳳墨琰也跟在後面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雲二夫人怎麼會想不開自殺呢。
“墨琰,借你的小童用一用,幫我看看二孃服的何種毒?”雲千洛在去後院前,這麼跟鳳墨琰說著,那眼眸之中滿是疲憊之意。
鳳墨琰點頭,吩咐了小童一會兒給雲二夫人驗一驗中的什麼毒。
到了後院時,雲天心竟然是不在的,打聽之下才知雲天心昨晚上就回了皇宮,這會兒也派了人通知雲天心去了。
雲天雪哭的眼晴紅腫紅腫的:“姐姐,我娘她……”說到這兒,也是泣不成聲的說不出話來了。
雲千洛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人也跟著往二夫人房中去了,剛進得屋內,就嗅得一股子藥味來,看了眼身後的小童,這才讓下人們都散了去,只留有云家人在房中,小童走上前去看二夫人的面容。
面容之上乏著青紫之色,的確是中毒而亡,但她面容安詳的猶如睡過去一般,這點又不像是服毒的樣子,一般服毒之人,在毒性發作時,必然要經過痛苦的掙扎過後,才會死去,這一掙扎的過程勢必讓人的五官各方面都會扭曲,斷然不會這麼安詳的死去。
除非是那種讓人死去沒有一點痛苦的藥物,可這世上有這種藥物嗎?
“小童看出什麼了嗎?”雲千洛著急的問著。
雲天雪也是愕然的問出口:“姐姐,難道你是懷疑我娘不是自殺。”
雲千洛點頭:“天雪,二孃的為人你很清楚,雖然爹爹離世,二孃也很傷心,但我想萬萬也不到能為爹爹而殉情的地步吧。”雲千洛實話實說。
“放肆,雲千洛你好狠的心,就算我娘是二房,也容不得你如此的汙衊。”一聲怒喝從門外傳來,傳隨著聲落的可不就是那從宮中急急趕來的雲天心嘛。
話說這雲天心昨晚上剛回了宮裡,還是二夫人讓她回的,說是這府中剛辦過喪事,怕不吉利,於傷著雲天心肚子裡的孩子了,如此說法,雲天心才是晚間回了宮的,可是這一大早的,人還沒睡醒呢,又是這麼一滔天噩耗傳進宮中,這可是把雲天心也折騰的夠嗆。
對雲雷將軍也許她沒有太多的感,可是對於自己的親孃,雲天心還是有著很深厚的感情,畢竟是孃親養育了她,並教會了她用心計,才有了今天的榮華富貴,如若沒有孃親的言傳身教,今日她最多也就是像雲天綠那般跟著野男人跑了的命運。
此時的雲天心,一身素白的衣裙可能因為走的急,連帶子都未繫好,頭上的發還是披散在腦後,臉上更沒有平日裡那精美的妝容,一副剛睡醒,梳洗都不曾有過的模樣,因懷著身孕的原因,這臉上還有點浮腫之態……
這模樣可真看不出絲毫的美感來,但云千洛卻覺得這樣的雲天心似乎更有點人味了。
“……”
不過雲千洛也沒有解釋什麼,她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雲天心也是聽不進去的。
“娘,娘……你怎麼這麼傻呢,爹爹活著的時候,最疼的也是三娘,那會有往你那屋裡跑了,你怎麼就這麼傻要尋短見呢……”雲天心眼一紅,人也跟著走到床前,跪倒在雲二夫人床前哭了起來。
這一幕倒也讓屋子裡的一幫人感染了悲痛之意,雲錦程本來也是不待見這二房中人的,但是這會兒,倒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畢竟也是雲家的人,就算只是個二夫人,那也是為雲家操持了這麼多年的家人呀。
“張伯吩咐下去,準備二夫人的葬禮,為二夫人擇一塊好一點的墓地。”
雲家祖上並不是鳳天皇朝中人,所以在這鳳天可算是第一代人,也沒有祖墳之類的,長房大夫人先年早逝之後,也只是在近郊尋了一塊墓地而已,而這雲二夫人,當然也要尋一塊墓地的。
“慢著,張伯,這個就就不用了,我會求皇上讓我娘跟爹爹合葬。”雲天心站起身子,拿手絹一擦眼淚,大有這就進宮求皇上下旨的意思。
雲錦程一聽這話怒火攻心,恨不得一巴掌拍飛了雲天心的:“大膽,雲天心,二夫人只不過是個二房,如何能與爹爹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