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成的一種習慣,成了一個條件反射般的模樣。
就在這時,伺候墨妃的婆子過來,說是三小姐那邊,今天是滴水未進……
墨妃一聽這話,臉色又白了一些,無奈看向鳳墨琰,以墨妃心底那矛盾又糾結的高傲加自卑而言,是萬分的不想求助於鳳墨琰的,但如今看來,似乎也只有鳳墨琰能勸得動墨芙兒。
“這是怎麼回事?”鳳墨琰開口問了起來。
墨妃摒退了那婆子,這才開口說起墨芙兒的事情,不過事情到了墨妃的口中,卻變成了跟傳言的那般是鳳墨軒強佔了墨芙兒,墨妃是閉口不提墨芙兒是自己女兒這回事,可能是潛意識中墨妃還是不相信鳳墨琰的吧。
果然,墨妃這席話,聽得鳳墨琰那心裡跟進了冰窖一般的乏著冷意,這事,其實他早就知道,為何會知道?
那得緣於母妃在冷宮那些年裡,他的腿也好了之後的那一夜,他趁夜裡偷偷跑到冷宮去悄悄的看看母妃,每每都如此,但有一夜,他去的時候,卻發現了母妃的房裡有人,男歡女愛的聲音,之於十幾歲的鳳墨琰來說,一點也不陌生,那時候的鳳墨琰已經開始著手籌劃魅香樓的事情了,那些風月之事自然是知曉的。
之後呢?
鳳墨琰記得,月餘的時間,冷宮傳來訊息,說是母妃抱病,他曾想去看望的,但到了冷宮的門口,卻是讓攔了下來,說是母妃不想見任何人。
那次的夜時在,他又悄悄的去看了母妃,不期然的看到了母妃那在被褥下大起來的肚子……
冷宮裡的棄妃懷了身孕,這可是天大的死罪,自此之後,鳳墨琰再也沒有去過冷宮,一直到數月前墨妃被一紙休書休離出宮之時,才是再見。
當初之所以會為母妃討得那一紙休離書,為的也不過是有朝一日,那冷宮懷孕一事事發後,有這一紙休離書可以保母妃一命!
但如今,鳳墨琰心疼的想著,倒是自己多想了,自己這麼為母妃做著打算,但是母妃呢?卻不過是讓自己當了兄長的擋箭牌!讓自己以血肉之軀體為兄長擋了腥風血雨,最後再讓自己跟太子爺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這樣……可真真是一箭雙鵰也!
“好,我去勸勸芙兒……”
鳳墨琰說著便起身,銀色的袍服一甩,絲毫不再貪戀眼前的女人給他帶來的一點點溫曖,就在方才,母妃那樣看著他時,他竟然以為母妃對自己還有一點點母子之情,如今要想來,定是自己看錯了的。
鳳墨琰離開之後,墨妃才癱坐在床塌之上,眼淚無聲的落下,心中百感交際,暗歎天意弄人!
鳳墨琰到了墨芙兒居住的院落之後,就聽到墨芙兒那高昂的聲調:“滾開,不要,我不要……”
微微皺了眉頭,而後快步走到了門口,下人們見到鳳墨琰都紛紛行禮問好,鳳墨琰問墨芙兒到底出了什麼事。
下人們說從昨夜開始,墨芙兒的神質就有點不正常,這到了今個白日裡,越發的厲害起來了,不吃藥,也不讓人靠近的……
鳳墨琰抬頭看著那縮在床塌角落裡,揮舞著雙手,髮絲散亂,絲毫不見昔日機靈樣的墨芙兒,心裡劃過絲絲歉疚……
“來,給我,這是什麼藥?”
鳳墨琰接過下人手中備好的藥,嗅了一口,俗話說病久成醫,他這二十餘年也算有一半以藥養著,自然一聞就聞也是一些消炎利腫之藥,但這藥中卻是多了一味不對勁的味道……
“不,我不要喝,不要……”鳳墨琰一走近,墨芙兒就雙眼圓睜的伸手去扯自己頭上包紮著的白布,下人們看著乾著急,可是隻要有人走近,墨芙兒就發瘋一樣的放聲尖叫起來。
鳳墨琰一揚手,啪的一聲,那碗黑色的藥就讓他甩了老遠,這一舉動,讓下人們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鳳墨琰,心想,這墨三小姐瘋了,這墨王爺也瘋了不成,把這藥甩了,他們還得去熬,這可是他們家王爺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讓墨三小姐天天必喝的藥物呀。
“哇,哇,哇……你好厲害哇……”墨芙兒像個孩童一般的歡呼著,就朝著鳳墨琰撲了過來,鳳墨琰直覺的想閃開,但看到墨芙兒那如孩童般純真的眼神,他定住了身子,任墨芙兒撲了過來。
鳳墨琰把墨芙兒抱了個滿懷,是那種緊緊的抱住,這個是他的血親呀?卻也是讓他利用用,變成這般,又遭人毒害的親妹妹!
剛才那碗藥裡,有一味不對勁的味道,再如今,抱著墨芙兒時,鳳墨琰握住她的手,把著墨芙兒那亂掉的脈,再對著下人們所言的話,那碗藥裡,該是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