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人說什麼,現在只怕更難查了。”
“這次換個方向查,不要問關於慕溫良的,我要知道杜俊的家事,所有的家事。”陸清清道。
夏綠恍然大悟,姑娘這是要從後宅裡找到蛛絲馬跡去聯絡?這也是個辦法,枕頭上好說話,指不定杜俊和女人睡覺或是喝酒的時候,脫口出什麼線索。
“那這事兒可能要麻煩宋大人了,當年他被查辦,女眷多被充作官奴。”夏綠琢磨道。
陸清清隨即書信一封,叫人送給宋言致。
夏綠打發人去送信後,見自家姑娘還是託著下巴眉頭緊皺,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心知姑娘一定還有心事,便想著等姑娘自己安靜一會兒便好了,誰知姑娘一晚上沒睡,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發呆。
夏綠琢磨著這事兒不簡單,忙差人去叫陸川海,不想傳話的人愣是被陸川海打發了回來。
“小的說大姑娘這邊情緒不好,請大爺回來看看。大爺說吳小爺那邊正傷心著,昨晚上還險些投湖自盡,不好趕回來,再等兩日就回。”
“知道了,去吧。”夏綠把人打發走後,回頭望屋裡望了一眼,又吩咐廚子多準備幾樣大姑娘愛吃的菜。
傍晚的時候,夏綠見姑娘還如常用飯,飯後去花園散步,心寬慰了不少。
陸川海急匆匆進門,瞧見屋內只有夏綠等丫鬟,忙問:“我大姐他人呢?”
“大爺怎麼回來了?”夏綠不解問。
“想想還是放心不下,便回來看看。怎麼樣,很反常麼?”陸川海關切問。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奴婢只是覺得大姑娘情緒似乎有些不對,估摸緩緩就好了。”夏綠隨即告訴陸川海人而今在花園。
“那我去看看他。”
斜陽下,陸清清一人坐在湖岸,用柳條不時地抽打水面。
“大姐什麼時候這麼無聊了。”陸川海彎腰撿了幾塊石頭,才笑著湊到陸清清身邊坐下,用石子打水漂,“我要是能打出四個,大姐就答應我別傷心了好不好?”
陸清清扭頭看他。
陸川海攤開手掌,給陸清清看他手裡的五顆石子,眉毛一挑,問她到底行不行。
“行,你來。”陸清清忽然笑道。
“好,來了。”陸川海很自信地拿起一顆石子,往水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