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欣一刻也不願再在這裡停留,當下快速的喝了那杯酒。
那酒滑溜異常,一被吸進嘴裡,立刻順著喉管,往她肚裡鑽。瞬間就在他四肢百骸四處滲透。慕容玉欣暗叫不好,這酒古怪得很!
當下更不敢再在此處少待,匆匆唱了一個喏,快步奔出了閣子。
等到她走到大街上時,渾身不住往外冒汗,衣衫竟然全部溼透。街頭涼風吹來,自覺心尖上都是顫抖。當下搖搖頭,努力振作精神,快速往王府奔去。
聞香軒的閣子裡,狄侖卻對司徒玲笑道,“想不到她萬事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卻完全是吹牛。我這一杯情酒,就讓她露陷了。”
司徒玲也笑道,“你沒看到她剛才站都站不穩的小樣兒,當真讓人心癢癢。無比**啊,可惜中了情酒的迷醉,卻須得先讓一個男子享受了。唉,想想,心裡倒也有些不甘。”
“世女只管放心吧,現在她是處子之身,即便上手,卻也無甚趣味。倒不如讓她學會些手段,知道**滋味,再去逗弄,一則他食髓知味,容易上手,二則,畢竟經過些操弄,那時便得趣多了。”
狄侖一番話語,將司徒玲喜得搔首不已,連連點頭,“這話說得到也有些道理。”
忽然推了那輕羽一把,喝道,“聽說你這廝也還是個雛兒,沒人碰過你的,是也不是?”
輕羽既十分怕她,有多少有些羞臊,因此低頭閉口不言。司徒玲見他不做聲,就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那你就去給我好生伺候剛才那位小姐,儘管使出你學到的狐媚手段。若有一份不盡力的地方,當心我揭了你的皮!”
輕羽被司徒玲一腳踹出了閣子,跌跌撞撞來尋找慕容玉欣,卻哪裡還看得到她的人影。跟人打聽,卻說是剛剛衝出大門,跑上大街了。
輕羽連忙又趕到街上,卻只見街上過客三三兩兩,卻沒有那小姐在其中。他信馬由韁在街上又找了一會兒,仍舊一無所獲。只好放棄,站在街角,茫然若失。
此刻夜色已濃,街上商鋪大部分都已經關門歇業,街坊燈燭閃爍,輕羽神思昏昏。他知道若是沒找到人就此回去,難免又遭那兩個凶神惡煞的責打,因此寧肯站在這裡發呆,也不願就此返回聞香軒。
慕容玉欣一口氣跑回王府,習慣性的番強而入。酒意上頭,竟然頭重腳輕,重重地摔倒在自己的小院裡。再也爬不起來。
掙扎了半天,忽然看見吉祥提著燈籠,一瘸一拐地過來檢視。二小姐急忙一把抓住他,呻吟道,“救我,救我。”
吉祥急忙引燈照時,卻見是二小姐扭曲著身子,摔倒在地上。吉祥連忙蹲身去扶,誰知那二小姐竟就此夢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他的身子黏住不放。
“二小姐,二小姐”吉祥連喊了幾聲,卻見她一聲也不答應,喉嚨裡只顧低低呻吟。吉祥忙伸手在她額頭上一探,只覺十分燙人。
“哎,怎麼喝酒喝成如此模樣了。卻又是何苦。”吉祥嘆息著,一手持燈,一手攙扶著用力吊住自己脖頸的二小姐,高一腳低一腳地將她扶到了房間。
將燈掛在燈檠上,吉祥又小心把二小姐支架到了床上,脫了一身髒溼的外套,又卸下了靴子,然後出門去打水,準備給她擦臉。
才去隔壁端了一盆溫熱水進房,卻只聽一陣柔媚的顫聲響起,卻是那二小姐在床上滾動發出的呻吟。吉祥心裡突地一跳,見那二小姐滿臉火燒樣紅,雙目半睜半閉,眼波汪汪,似乎要從眼眶中滿溢位來,正自抱著被子用力蹭來蹭去,那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仍在斷斷續續,綿延不已。
吉祥大驚失色,強自壓抑心中的震動,將水放在床前,去給二小姐把脈。這吉祥自小對於行醫頗有興趣,入了淮南王府之後,用心巴結府中的大夫,得到大夫的指點,並將王府中的醫書都認真讀過。赫連望北升為管家之後,因和他關係不錯,知道他有這方面的愛好,更刻意替他蒐羅了相關方面的書籍,供他研讀。
所以對於醫道,吉祥已經具有了相當的水平。他一番測脈,知道二小姐此番狀況,並非僅僅只有醉酒那麼簡單。
慕容玉欣此刻頭腦之中一片混亂,早就神識不清了。原先只覺抱著被子最舒服,所以只管擁著被子一陣亂動。這時感到手被什麼抓住,十分舒適,就鬆開被子,進了往吉祥身子這邊靠過來。
吉祥看著二小姐,她一隻手被自己抓著,卻把身子亂動,就像蟲子一樣拱來拱去,扭曲不已,更兼身子一顫一顫的,似是周身上下瘙癢難耐,片刻也不得安寧。
吉祥勉力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