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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顯然慕振風過於嚴肅的心態是看不懂小順子的眉目傳情的,正當兩人四目相交,差點交出感情來時,夏墨兮宛如一陣疾風,自他們中間飛速閃過,柔軟的長髮比女子的還要長些,拂過慕振風的臉頰,一種舒心,令人產生幻覺,彷彿剛才走過去的是一位柔美的女子。

密函失竊(3)

遠遠地,夏墨兮低魅的聲音傳來:“回宮。”人已然出了宮殿。

小順子急急忙忙跑步跟上。

慕振風正欲隨行,他轉過身,餘光穿過半閉半開的門扉,皇貴妃的寢宮裡胡醫德太醫正在整理藥箱。是為聖上還是皇貴妃在診治?心裡不由產生恐慌。

欽衍宮的一間廂房內,唯一的圓木桌上點著一支蠟燭,光線較暗。

施月舞半身趴著桌面,正在用修長的指甲玩弄燈芯,火光被她挑弄得忽而旺盛,忽而奄奄一息,她時不時用餘光觀察站在角落裡的妙淑,自踏入這間房起,妙淑始終保持沉默,彷彿一縷空氣。

鮑珍珠著急地走來走去,走了三圈後,在施月舞對面站定,問:“聖上什麼時候到呀?”

施月舞雙手圈著火苗取暖,淡定地說道:“你已經問過我七遍了,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到?”頓了頓,又道:“實在想知道就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唄。”唔,忘了,這裡是古代。

“電話?打個電話?”鮑珍珠思索了一會,“誰是電話?他知道聖上什麼時候回來嗎?不過為什麼要用打的?怎麼打?怎麼問?”

“你問題太多了,本宮不想回答。”施月舞清淡道,她望著燃燒的火苗,火光照得她眼睛亮亮的,似兩顆璀璨的明珠。

“我站的好累啊,慕振風給我們安排的什麼破房間,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鮑珍珠不滿地說道,她也不想多問,身體乏力,又困又累只想睡覺。

“有啊,地上或者桌上。”施月舞淡淡道。

“那怎麼坐啊?”鮑珍珠瞅了眼施月舞,接著身體靠向桌沿,用纖細的手掌扇著風,抱怨道:“熱死了,你幹嘛一直圍著蠟燭?”

密函失竊(4)

施月舞立直身子,離開蠟燭散出的溫度範圍,走到鮑珍珠面前,一句話不說就開始動手解她衣襟。

鮑珍珠嚇得跳了起來,連忙捂住胸口,大聲叫道:“你做什麼?”

“你不是熱嗎?把衣服脫了給我,正好我冷。”說著,還要上前去脫她衣物。

鮑珍珠這才注意到施月舞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內衣,好像剛從床上起來一樣,她立馬開心地笑道:“誰叫你出門不穿衣服,活該冷死你,本小姐就算熱死也不讓你保暖。”

“你腦子裡裝的是草啊?怎麼總想著和我同歸於盡?”一個熱死,一個冷死,虧她想的出,施月舞神色一凜,厲聲道:“本宮現在命令你,立刻把衣服脫了給我。”噌,她當皇后下的第一道命令居然是要搶別人身上的衣服。

“本小姐就不脫。”鮑珍珠雙手叉腰,挺著胸膛,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態。

“我是皇后,你敢不聽皇后的命令!”施月舞頓感不爽,鮑珍珠什麼時候起竟然不怕她了?

“你現在和我是同黨,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還敢用皇后來壓我,本小姐早就不怕你了。”

就在鮑珍珠說完這句話,屋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聽聲音應是走的極快,而且有很多人,匆匆地來,又匆匆地離去,沒有一絲駐足停步的意思。

“是不是聖上來了?”鮑珍珠欣喜,她跑到門前想開門,但門被從外面鎖住了,她拉了幾下紋絲不動,接著用力踹了幾腳,惱怒道:“慕振風,本小姐一定要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說完又狠狠踹了一腳。

接著門外有個人聲響起,“皇后娘娘,慕統領要屬下帶話給您,聖上已回宮,但並無召見三位娘娘的意思,請您耐心等待。”

密函失竊(5)

“這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就不打算放我們出去啦?”鮑珍珠激動的又拉門,又踢門,但那帶話的人已離去。

“找個地方睡吧。”施月舞懶洋洋地說道,她端起桌上的蠟燭,走到牆腳席地坐下。

鮑珍珠氣不過,她衝到一聲不響的妙淑面前,怒道:“尹妙淑,你半夜偷摸到御書房要做什麼?”

妙淑不聲不響地轉過身,走到離施月舞十步之遙的牆腳處坐下,她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至始至終都未曾正眼瞧過鮑珍珠。

鮑珍珠氣得直跺腳,雖說她性格跋扈,脾氣衝了點,但只限於嘴上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