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是獨一無二的。
燕安城面無表情,以他淡漠的神情來拒絕每一朵桃花。
“燕先生你好,我和新娘南音是朋友,我……”
燕安城什麼都沒說,只是將手機從口袋裡面拿出來,兀自開啟手機調到電話薄的介面,撥打了電話。
“六爺,您有什麼……吩咐?”
“老婆,我這邊快結束了,知道你不喜歡來這種場合,但是誰讓錦晞是我侄子……”
面容姣好的女人聽到燕安城一開口就是“老婆”眼睛瞪得跟個魚泡眼一樣。
不是聽說燕安城已經離婚了嗎,嘴上叫著老婆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差點就要不矜持的搭訕了,結果……
女人只好灰頭土臉的離開。
但是電話那頭的連年肆,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他將電話從耳邊拿開,看了眼,的確是燕安城打來的電話啊,但是……
老婆是什麼鬼?
“六爺,您……”
燕安城看著女人已經離開,轉過身,有些煩躁的對那頭說道:“剛才我說什麼了?”
連年肆楞了一下,而後道:“沒什麼。”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燕安城才掛了電話。
這樣的事情,燕安城在以後的日子裡面,還會上演很多次,於是漸漸地,秦城的人就知道了燕安城其實是結婚了的,但是新婚太太是誰,沒有一個人知道~
有人猜測是蘇筠笙,但是進來都沒有看到蘇筠笙的身影出現在秦城。
所以這個說法很快被否定,於是大家繼續猜測,誰有幸成為了秦城呼風喚雨的燕六爺的新寵。
……
隔年的同一天,燕安城坐在轎車內,將日曆的最後一張給扯掉。
今天就是約定好的日子,不管她想沒想清楚,燕安城都要將筠笙從這個鬼地方給帶走!
一排五輛黑色轎車開進一鳴山,燕安城坐在最中間的那輛車上,到了之後,連年肆給燕安城開啟了車門。
他此刻的心情是激動的,亢奮的。
他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不是因為失眠,是興奮的。
從今天開始,任何事情都不能將他和筠笙給分開。
從此以後,歲月漫長,只有死別,沒有生離。
燕安城下車,整理了一下西裝,竟然還有些不自信的問著連年肆:“阿年,我看起來怎麼樣?”
這個問題,從早上開始,燕安城就問過了無數遍。
“很帥,很精神,蘇小姐看到的話肯定很喜歡。”已經重複了許多遍的回答,在燕安城聽來,還是那麼的順耳。
他點點頭,然後看了看手錶。
“應該要出來了。”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連年肆說。
他站在車頭,正對著別院的正門口,只要門開了,筠笙第一個看到的,肯定就是他!
片刻之後,別院的門的確是開了。
燕安城屏息。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緊張過,他在緊張,一年的時間,筠笙會不會對他有了新的看法,她還會愛他如初嗎?
她調整的怎麼樣?雖然那些人對他報告了筠笙的身體狀況,但是心理的狀態,只有親眼見過了,感受過了,燕安城才能夠知道啊~
但是,門開啟之後,燕安城看到的人,並不是筠笙!
燕安城眉頭一皺,所有的緊張變成了驚訝。
是當時說筠笙戾氣太重的孫女士。
“燕先生,筠笙已經離開了,您來遲一步。”
燕安城臉上寫著不可置信,不相信,懷疑。
“孫女士,阿笙已經走了?”燕安城上前一步,除了錯愕之外還有措手不及。
孫女士不再應答,而是關上了大門。
燕安城站在原地,愣著。
連年肆走進燕安城,輕聲問道:“要不要再去敲門問問看,是因為什麼原因蘇小姐先離開的……”
燕安城擺手,孫女士說筠笙提前一步離開,那麼肯定就是已經離開了,至於原因,肯定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只是,為什麼筠笙要先走了,想不明白。
他深呼一口氣,道:“去找,看她去了什麼地方,把秦城給我翻個個兒,也要把她給我找到!”
當初燕安城是說過,筠笙可以提前出來,但是前提是要告訴他呀,這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是什麼意思?
燕安城有些暴躁,抬手,粗暴的將領帶給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