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還不整日雞飛狗跳呀。這可不是她樂見的。
一抬頭,看見了臉色不是很好的大師兄,便訕訕地湊了過去:“不好意思啊,大師兄,讓你看笑話了。不過我知道大師兄最疼我了,不會因這點小事,而瞧不起我的。對嗎?”
任君軼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讓曉雪突然感覺亭子中的氣溫好似也降低了五度不止。經歷了黎昕這檔子事,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曉雪從荷包中掏出用緞子包得十分仔細的大師兄送的玉佩,看著大師兄的臉色,試探著問:“大師兄,這枚螭紋玉佩……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吧”
“沒有”任君軼有些賭氣地一把奪過螭紋玉佩,全然不顧曉雪在旁邊哎哎地叫喚著“小心點,別碰碎了。”
任君軼一手拿著黎家的雙魚佩,一手握著自己的螭紋玉佩,以他以往的性格,早就收回玉佩,揚長而去了。可是此時他看著玉佩,內心交戰著,終於,他將雙魚佩塞進曉雪的手中,小心地將自己送的螭紋玉佩系在了曉雪的腰間。沉著臉,抿著嘴,半天沒說一個字。在曉雪小心翼翼地偷看他臉色第十八次時,他才一字一句地交代:“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取下玉佩,記住沒有?”
曉雪點頭如小雞啄米:“是,是,以後再也不拿下來了。”
“還有,以後不要再傻傻地接受別人的禮物,小心被賣了還給人數錢呢。”任君軼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
“是是,給個金山都不敢要了。”曉雪的腦袋繼續做搗蒜運動。
“這才乖。”任君軼對她的態度很滿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唉……真拿你沒辦法。”
同為一廂情願愛戀了曉雪那麼多年的黎昕,早已從他剛剛對雙魚佩的激烈態度中,看出了他對曉雪並非單純的師兄們情結。見狀,黎昕看著任君軼無奈又認命的表情,目光中別有深意。
任君軼覺察出他的視線,回望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除了怒意,還有些微的不易察覺的——羨慕。
十里長亭到京城這段路途中,全是曉雪嘰裡呱啦說個不停,似乎要把這三年裡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講給大師兄聽:“對了,大師兄。我們車上有倆病人呢,要麻煩杏林高手大師兄,問診施藥了。”接著又把孟家父子的可悲可泣的事蹟,說的感天動地,聞著動容聽者落淚。
任君軼細細地從她囉嗦地贅述中提取病人的情況,眉頭舒展開來,道:“小毛病,不礙事,回去我給扎兩針,在吃幾副藥,將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恢復如常了。”
“那孟吳氏呢?他的比較麻煩吧,許多大夫都說他病入膏肓,無可救藥呢。還有他的腿,貌似摔壞了脊椎骨,癱瘓在床不良於行。”曉雪以為大師兄說的是孟子路的病情,便提醒還有更棘手的呢。
“我說的便是那孟吳氏,至於他的腿嘛,要細細診斷後才能下結論。如果是骨骼錯位壓迫了腿部筋脈,還可以慢慢恢復;若是脊椎粉碎眼中傷害到神經,估計下輩子只能臥床了。”任君軼分析著曉雪所說的情況,不亞於這兩種,如果是前者的話,恢復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小老闆,您可來了,讓奴婢等得心焦呀”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京城門外,盤算著這幾日頂頭上司該到了的尤茗涓,已經等候多時,見了曉雪,一臉喜悅地迎了上來。
“尤大姐,尤掌櫃的,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奴婢來奴婢去的,你可是我們邵氏企業的二當家,也是佔一成股權的股東了,老這麼奴婢奴婢的自稱,多掉我們邵氏的價呀。”曉雪一個翻身下馬,給尤茗涓一個大大的擁抱,將近三個月沒見,尤二當家的又瘦了,看來京城的事宜,她沒少操心。
“小姐小姐”尤茗涓身後的馬車中,跳出一個已婚打扮的男子,仔細一辨認,是活潑的韓秋,“小姐,您二月初就捎信說已經啟程,這麼到月底才到 呀這十來天,我們每天都派人來迎接您,可是總是失望而歸。您看這天色漸晚,離關城門的時間不遠了,小秋以為今天又要空手而回呢。還好老天保佑,接到小姐了,一定累了吧,哥哥在家已經燒好熱水,張羅晚飯了。小姐跟風公子到家就可以泡個熱水澡,用晚餐了……”韓秋唧唧呱呱地,別人都插不上嘴呢。他伺候了小姐五個年頭了,知道她有每日洗澡的習慣,尤其是出遠門回來後一定會泡個熱水澡,說是又清潔又解乏。
“路上有事耽擱了,所以到得遲了幾天。大師兄風哥哥,我們快些走,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我們的新房子了。”曉雪一臉的期待。
“給風公子小世子請安,任公子也來接我們小姐啦。”韓秋婚後的性子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