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後來者的勇武。
大家都很清楚,這一戰關係到未來。
遠處的廝殺迴盪在空中,女皇在屋簷底下失神聽,猜測遠處戰場的戰爭,為了拱衛皇室而爆發!
一路從溫柔走向了衝突,習慣在矛盾之中找平衡,鬥到無力總是想逃避,這次終於逼到了絕境!
帕爾斯女皇聽著耳邊莫名的歌聲,回頭瞥了一眼那個叫做薇科薇的侍女,冷哼了一聲。
她並不像她表面上所表現的那麼鎮定,在戰爭最終的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誰都不知道這場戰爭最後會以何種方式來結束。而她,已經沒有了第二個選擇的方向,就像是艾薩克那樣,沒有了任何的餘地。兩個人為的都是同一個東西,唯一的區別可能是帕爾斯女皇想要守護,而艾薩克想要掠奪。
解決矛盾最好的方式,就是從**上消滅對方,他們也正是這麼做的。
格里恩已經連夜離開了帝都,第一、第二近衛軍也消失在皇宮內,作為一個從奧蘭多一世就開始修建的皇宮,皇宮內有很多東西,是外人完全不知道的。比如說有數條可以直接穿越地底離開帝都的密道,比如說在皇宮內院之中,還隱藏著一群人們平時根本沒有發現過的人!
帕爾斯知道自己此時應該靜靜的等待結果,用平常的心態去迎接又一次的勝利,可她就是無法靜下心來。或許,那些貴族們認為女人無法當皇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女人,總有軟弱的時候!
帕爾斯女皇不禁在想,如果此時主宰著這個帝國的是奧蘭多二世,是奧蘭多五世,他們又會怎麼選擇呢?
這兩位先人如何選擇奧蘭多六世不太清楚,但是他已經知道自己要如何選擇了。其實他這麼做,也是為了挽救這個帝國,挽救奧蘭多家族的地位,一旦帕爾斯女皇被外人所殺死,那麼這就意味著奧蘭多家族的統治時代落下帷幕,成為了過去。無論新上臺的皇帝來自哪個姓氏,來自哪個家族,他們都不會容許這個帝國裡有任何一個奧蘭多姓氏的貴族存在。
但是如果在他們動手之前,奧蘭多六世親手殺死了帕爾斯女皇並且宣佈帕爾斯女皇的繼承權是無效的,那麼奧蘭多這個皇室還是可以挽救一下的。在奧蘭多六世看來,他這麼做並不是為了誰的私利,純粹是為了身上揹負的血脈,以及自己的姓氏、家族。
同樣的,三百名面無異色的戰士擠在皇宮地下的一條通道里,奧蘭多六世扶著牆壁靜靜的站著,手裡的捲菸燙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過神來。
一場關係著帝國命運的戰爭,在這一刻,讓無數人失神!!
第五〇五章 自信是做好任何一件事的基礎,如果自信崩塌,那麼天也就塌了
鏘的一聲鎧甲上留下了一刀裂口,鮮血從裂口中湧出,鎧甲主人的眼神裡兇殘還留存著餘溫,生命的火焰卻即將熄滅。身後,有一隻手扒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將他向後扳去,失去了平衡的他緩緩傾倒,然後急速的從城牆上墜落在地上。在他的身下,還壓著一名躲閃不及計程車兵,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一顆,口鼻噴出的血液飛濺了一米多遠,微微抽搐著,即將死亡。
這不過是攻城戰中隨處可見的一幕,衛之城最初建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拱衛帝都,說這是一座城市,倒不如說是一座戰爭的堡壘。衛之城和奧爾特倫堡非常的相像,都有著極高且厚實的城牆,牆壁的磚石之間縫隙很小,城牆整體光滑如鏡,非常難以攀爬,只能依靠攻城器械。
一旦在登上城牆的那一瞬間失去了平衡,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摔死。
為了避免對方順利的登上城牆,在這個世界的攻城戰中早有了如同教科書一般規範的防禦陣法。拒馬加上長槍兵,再輔以重灌士兵,就是最佳的防禦配備。拒馬的目的是為了阻止那些強登上牆頭的騎士們擁有奔襲的空間,順便也製造了士兵們攀登上城牆之後繼續進攻的難度。鐮槍士兵們站在拒馬後,只需要機械般的捅刺就能很好的阻止敵人越過拒馬。
而重灌士兵,則是為了斬殺翻越了拒馬之後的敵軍和騎兵,如同一個人形的障礙物和堡壘,為其他士兵提供一定程度上的掩護。
按理來說,如此完善的防禦方式應該可以阻止大多數敵人的登城,然而並不是這樣。騎士們源源不斷的從登城車的跑道上衝上城牆頭,一旦被他們騰出了一定的空間,讓士兵們也跟著爬上來,城牆必然會失手。
寬闊的城牆上絕對是衝刺的好地方,一旦一個騎士跑開了,足以推動二三十名守城士兵離開自己的崗位,形成連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