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握了握手,很用力的握手,“我要感謝您。”,雷恩鬆開手,兩人走向了一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多虧了你的照應。”
萊茵侯爵之所以是侯爵,正是因為在政治上他足夠的成熟,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智慧,“我只是在幫我自己。”,說著他笑了起來,這只是一個表達中的後半句,聰明的政客絕對不會將前半句說出來,那樣不僅會傷感情,還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不快。
雷恩坦蕩的笑著,他知道萊茵侯爵藏的前半句話是什麼,他點著頭,“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場面話說完了,剩下的該說些不那麼場面的話,萊茵侯爵回頭望了一眼站臺上還在等待的人,“下面該怎麼做?”
雷恩聳了聳肩膀,“當然是報復回去,我如果縮頭了,只能讓她認為我害怕了,她會更加的瘋狂,更加肆無忌憚的攻擊我。只有狠狠的反擊回去,她才會冷靜下來。疼痛的確能夠讓人畏懼,但也能讓人變得理智。”
接下來雷恩和這些前來迎接他的每一個人都握了握手,並且進行了短暫但是親切的交談,這對穩定人心起到的作用難以估量。
隨著雷恩的迴歸,也預示著新一輪的政治鬥爭,即將打響!
雷恩的迴歸的確讓一些人變得振奮起來,但也讓一些人變得有些鬱悶和憂愁。他居然不聲不響的就回到了國內,他是怎麼回來的,沒有人知道,任何一種猜測都不足以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到帝國。他一定有其他的門路,甚至有可能是正大光明的透過鐵壁關回來的。
這是不是意味著已經有更多的人倒向了雷恩?
帕爾斯女皇在思考這個問題,維託在思考這個問題,伯特利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說有什麼人此時最為畏懼的話,那麼顯然就是伯特利了。他被雷恩敲打過兩次,也深知雷恩的手段。他作為第一個站出來旗幟鮮明“倒雷恩”的急先鋒,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此時他最痛恨的除了自己之外,也就只有帕爾斯女皇。如果不是帕爾斯女皇再三的蠱惑煽動他,他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哪怕他一輩子都只是一個部長級別的花匠,也好過此時提心吊膽。
作為明確的站在雷恩對立面,與帕爾斯女皇一起對付雷恩,爵位最高,官職最大的人,伯特利很清楚,他就像是黑夜中明亮的燈塔。不僅成為了指引別人前進跟隨的目標,也成為了黑暗最痛恨的人。
他不敢去安全部,有時候就因為那麼一瞬間的疏忽,就會發生無法追悔的事實。所以他去找了帕爾斯女皇,無論是調動他離開,還是其他什麼方法,他現在需要一個可以保證他未來人身安全的答覆。畢竟造成了現在這樣局面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這個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帕爾斯女皇。
帕爾斯女皇可以說讓伯特利很失望,因為她並沒有答應伯特利的要求,甚至沒有給出一個他想要的答案。
“你放心,我可以確保你的安全。”,帕爾斯女皇有些煩躁的踢了踢裙角,“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是帝國的伯爵,更是他的上司,只要他想要維持住目前的局面,他就不敢對付你。”
伯特利咬了咬牙,充滿失望的眼神讓帕爾斯女皇都扭過頭不看他,“陛下,難道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帕爾斯女皇搖了搖頭,“我可以把你調離國家安全部,但是你想過沒有,伯特利伯爵。只要你離開了國家安全部,就意味著你和整件事牽連上了最直接的關係,只有你在國家安全部不離開,才能證明你並沒有雷恩所想象中的那樣站在他的對立面上。你所作所為是什麼?無非是懲罰了一個不尊敬你的小小總長,這並不是針對誰,只是針對一件事。”
“你表現越鎮定,他也就越不能動你。可如果你跑了,無論是用什麼方法,都意味著你開除尼采公職是在針對雷恩,並非是因為公事。”,說道這裡的時候帕爾斯女皇越說越順,“你害怕了,膽怯了,也給了雷恩足夠的理由,所以你暫時不能動。等這段時間的風頭過去,我會讓維託將你調入軍部,擔任軍機大臣。”
伯特利很失望,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帕爾斯女皇說的有一定道理。面對強硬的帕爾斯女皇,以及更加強橫的雷恩,他只能捏著鼻子人了。
其實他並不清楚,帕爾斯女皇之所以拒絕,並非是真的就出於這樣的考慮,她只是不想向雷恩示弱。
僅此而已。
雷恩回到帝都之後的一週時間幾乎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以至於讓很多人都在疑惑,雷恩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