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窩下使她掙扎不脫,向原愛心宣告娟子是他的坐下騎,等到老驥伏櫪時再租給原愛心,愛心頓時怒不可遏,一把揪住對方的前巴,對準下顎就是一拳,“踉蹌”倒地,永不翻身,因為原愛心一腳踏在小腹上,一手拼命拉那條前巴分明讓對方屍首分離。那動物在地上掙扎不過,換招討饒,原愛心大呵一聲,恰好咳上一口濃痰,計上眉梢道:“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搶我老婆?”那動物張著嘴巴敖牙道:“啊啊啊!…。。”不肯實招,“呸”一聲,原愛心將那口濃痰直噴對方口中,差一點將那動物噎死,那動物竟然經不起痰的誘惑,如實招來。道:“我是飛龍幫幫主的得意弟子。我大哥是飛龍幫的幫主他爸媳婦的兒子。”
“屁話!”原愛心已斷定她是傻子一個,索性釋放他滾蛋。當回過首時發現娟子已溜走。那動物從地上爬起來,原愛心護原草心於背後,怕他乘機反擊。不料對方吃硬不吃軟,雙手抱拳笑道:“多謝不殺之恩,來日圖報。這是我幫幫規,勞駕尊性大名?”
原愛心正被他的美言所鼓惑,將欲脫口,原草心尋思一陣感覺不妙快口已佔先機,道:“你想知道我是誰?恐怕嚇你一跳。乘5路汽車到紅星站下車,上走一百米正對面就是我家。”
那動物報仇火急,先悻悻而走。原草心用一句謊言將對方引騙到法院處……
旋渦(21)
原愛心打敗了情敵卻輸了女友,垂頭喪氣和原草心匆匆往家回趕,回到家中已九點半了。原明順還在外吆喝他的餅子,原草心疲憊的身體加上不安的神情加上焦慮的眼神與原愛心的氣憤、痛苦、煩惱之和恰好等於林秀的一臉狐疑,林秀空出自己手中家務活兒,詫異審問兄妹二人,道:“今天奇怪呀,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呀,說,愛心你又惹草心了,是不是又去和她要錢了。你當大哥的不給她錢,反而向她要錢。你不簡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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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依舊沉默,沉默得使周圍多出幾分恐怖,林秀愈感不妙,心不由自主開始震動,不祥兆感籠罩渾身,問道:“你們到底幹什麼了?”
原草心正回想童年時代,曾經記得她哥要她壓歲錢,她不給他就威逼利誘,直到獲勝為止。自己失財後就向父母告狀,林秀一見原草心哭泣就責罰原愛心巴掌,然後原愛心號啕大哭物歸原主,原草心雖然得勝,在心裡上卻失敗了,因為她不忍心看到她哥那樣傷心,然後再將自己的錢分他點。直到鬨笑他為止。念頭剎那閃過,雖然現在母親不會在責罰她哥巴掌,皮肉之苦饒恕,責罵之罪在所難免,原草心失笑道:“媽!你想哪兒去了,還當我們是小孩子呀!”
原愛心看也不看他媽一眼,氣憤開啟那老牌黑白電視機,圖象不怎清晰,聲音倒洪亮。林秀一見更加肯定自己懷疑的絕對性。面容黯淡下來,問原草心道:“你們到底出什麼事,說呀,為什麼瞞著我呀?將我當外人是不是?”
原草心痛心難耐,將所目睹一切全交代無遺,而自己所遭受之苦不敢提半字。林秀一聽火力兇猛直攻原愛心,咒罵道:“你在外打架了,那你真光榮呀?你以為打架就是打仗,打勝了你是英雄,犧牲後你是烈士。你了不起呀?將老家的惡習全帶到這裡,我實話正告你,咱們居住城市可不比呆在農村,任你隨心所欲,有你爸這根老彈簧護圍著你這根彈簧軸。每每你伸長老彈簧的約束範圍出去惹是生非後,老彈簧盡力拉長自己保護你這根彈簧軸。每當你畏縮不前時,你的老彈簧可以壓縮自己將你釋放去闖蕩。”
原草心深知她媽不罵則已,開罵就是打比方,使人防不勝防。今天的比方更讓她吃驚不小,沒想到母親居然具有如此天賦,使錢鍾書的妙喻也輸得心服。比得分外得體,可不是麼,在農村時,我哥和別人毆打後,由我爸出面和解。當我哥畏首畏尾時,也是我爸鼓勵他如何去做。原草心邊溫習往事,邊繼續聆聽他媽睿智的教誨:
林秀繼續用這個富有哲理的比喻解釋目前的狀態。氣罵道:“你爸這根老彈簧生鏽了,沒有彈性。你懂得嗎,你從來都不為你爸的辛苦著想啊。相對點講,在老家你爸的面子大得很,可是來到這兒呢,他就壓根就沒有面子。如果你伸得過分太長在外惹出是非來,你爸這根老彈簧不可能像在農村一樣拉長自己保護你,也只好任人折騰你,你把別人打壞你包賠人家,別人將打殘你自受,死無足惜!你知道你爸你媽沒有本事,你便安分守己找個活幹。每天給我招災惹禍,照你這樣混下去,總有一天混成街上的乞丐,說不定某一天環衛處的工作人員嫌你影響市容,索性將你與垃圾同類放大汽車上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