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樞聽到這番言語,眼中露出一絲譏諷之色,卻不答語,而宇文虛中面色則是一變,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是這番言語,怪不得自己怎麼詢問,都不告訴自己來的目的,只是一味搪塞。
“孤王若是不交出來呢?”
趙樞淡淡的掃了下兩人,眼中已經露出不耐煩之色了,若不是看在兩人曾經是朝中官員,這個時候,已經亂棍打出了。
“殿下,何必這番言語,自古藩王不得擁兵,否則乃是為禍天下,難道殿下想要讓大宋分裂麼?”
趙鰖吸了一口氣,面色變得堅毅,走上前來喝道,倒是一番大義凜然之態,這讓趙樞看上去更是厭惡。
“若本王不答應,又待如何?”
趙樞把玩著手中的一塊玉佩,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那殿下便是叛逆,為天下士人所唾棄,殿下雖然有雄兵,但是三大王乃兄長,太上皇不在,自然立嫡立長,這是大義。
我儒門擁有大宋全境,屯兵百萬,更有天下百姓支援。
殿下雖有燕京之地,但是此地收復未久,對天下百姓和士子而言,任然是化外之地。
若是殿下願意歸附,任然是大宋五皇子,否則便為天下唾棄,為叛逆。
那時候,我儒門自然舉天下義旗,擁百萬雄兵,討伐不臣。”
趙鰖說道這裡,神色越來越堅毅,也越來越大義凌然,身上衣袍鼓動,冷冷而言道:“殿下所用兵馬雖強,可是卻處在我大宋和女真之間,一旦失去大宋的背書,便被兩國夾擊,頃刻覆滅。
我儒門高手如雲,若是北上,殿下之力,如何抵擋。
豈不知識時務為俊傑,殿下還是自重些好!”
趙鰖說完後,趙樞還沒有什麼動靜,宇文虛中已經嚇得跪倒在地:“殿下,臣實不知兩人會說出如此悖逆之言,臣帶兩人前來,乃是念在儒門同道的基礎上!”
“宇文虛中,你亦是儒門之人,竟然如此卑躬屈膝,吾等不齒。”
趙鰖恨恨罵道,昂首挺胸,怒視趙樞。
趙樞也不惱怒,反而笑了下來,淡淡的問道:“你們這番言語,是儒門之語還只是你們應天書院欲效仿蘇秦張儀!
此言此語,吾那三哥可是知曉!”
趙樞的苛責,讓兩人面色微微一變,王堯臣麵皮微紅,卻又道:“此次言語乃是儒門共同之聲,至於三大王自然是同意的!”
“回去告訴儒門和我那三哥,孤王只尊父皇為帝,若是有人自立為帝,便是叛逆,孤王定會舉義旗,剿叛逆!”
趙樞說道的時候,轉身便要走,趙鰖面色陡然一變:“趙樞,你難道要當叛逆!”
“哈哈,爾等自視甚高了,孤王的身份,自由天下人決定,而非爾等決斷!”
趙樞拂袖而走,宇文虛中已然是恨透了兩人,轉身離開,狠狠的看了兩人一眼。
姜夔等人面色都是一變,看著兩人的神態已經不善:“送客!”
姜夔淡淡的說道,四周的兵將可是不客氣,直接將兩人轟了出去。
而宇文虛中一出王府,沒有做任何事情,而是召集了在燕京城的儒門人士,必須掐斷了所有儒人士子的這種心思,否則燕京就要面臨一場清洗。
“宇文虛中,你匆匆而走,難道就如此懼怕這趙樞,難道文人的風骨全部被消磨了麼?”
王堯臣兩人走出看著宇文虛中,頗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神態。
“你兩人可知曉吾等儒臣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在燕京中宣傳了聖人的教化,如今卻被你兩人輕輕鬆鬆給破壞掉了。
你兩人可知曉,這燕雲之地墨、法、兵三家的勢力塵囂直上,已經形成了勢力。
你兩人可還知曉,燕雲之地,又有多少上古學派悄然的進駐了這裡。”
宇文虛中說道這裡,冷冷的看了兩人:“這天下若有真命之主,那也只能是吳王殿下,除此之外,天下無二人。
你兩人坐井觀天,不見燕地之強,竟然以言語威脅,可笑之極,如今天下雄兵,誰人能夠對抗燕地之兵!
你兩人速速離開燕京,否則要被這燕雲諸家學派所恥笑!”
宇文虛中說道時候,也拂袖而走,而王堯臣兩人神色則是難看之極,有些失魂落魄,慢慢的發現,城中的有一部分也看向了兩人,或是哀嘆,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恥笑。(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八章為信念而戰
王堯臣兩人站在大街上,受著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