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刻目光掃視左無言,道:“我們拿全部票數,與你一戰。你敢嗎?”
聽到這話,天境湖沿岸立即響起轟鳴聲,全部都開始起鬨。
花船上的眾人,也臉色微變,無不動容。
林刻“擊殺徐東林,擒拿姚妃月”是幾個時辰前才發生的事,薛鎮北並不知道。因此,他的臉上,盡是疑惑的神色。
要知道,林刻上一次公開與人戰鬥,得追溯到兩個月前,與白雲歌的那一戰。
當時,白雲歌剛剛突破到第九重天,雖然敗給了林刻,可是兩人的實力,相差並不大。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薛鎮北才不屑與他一戰。
“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能夠勝過《大武經》第十二重天的左無言?”薛鎮北百思不得其解。
左無言顯然是被鎮住,沒想到對方會賭這麼大,於是,目光向李香臣望去。
李香臣見識過林刻的厲害,出的招題,將謝知道都難住。
因此,她也舉棋不定,開口道:“蘇妍,你最好想清楚,只是一場而已,挑戰得這麼大,若是藏鋒敗給了左無言,你將再無翻身的機會。”
蘇妍道:“藏鋒可以全權代表我。”
李香臣輕咬唇齒,道:“按照三大商會制定的規矩,每一場挑戰,比拼的票數,不能超過一萬票。”
林刻道:“規矩是死的,只要你點頭同意,三大商會自然不會插手。”
八萬四千票,實在太多。
一旦輸了,蘇妍固然是徹底失去再爭美人榜排名的機會,可是,李香臣輸了,也肯定保不住第二名的位置。
一位名俠,看出李香臣的尷尬境地,站起身,輕笑一聲:“閣下是第一次參加美人榜大會嗎?難道不知道,美人之間的挑戰,都是雅鬥,不是武鬥。”
林刻道:“怎麼雅鬥?”
“所謂雅鬥,就是你們出招題,我們解招題。我們解出來,算我們贏。若是解不出來,才算你們贏。”那位名俠自認為武學造詣精深,對解招題很有信心,傲然自得的說道。
林刻拱手,道:“多謝這位兄臺,給我講解了美人榜大會的爭鬥方式。香臣姑娘,你覺得,我們要不要換成雅鬥?”
凡是參加了千機商會名俠夜宴的名俠,一個個都臉色鉅變,很想一起衝上去,將剛才說話的那位名俠狂毆一頓。
讓藏鋒出招題,就算去把謝知道請出來,也得敗。
那位名俠卻渾然不知內情,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香臣姑娘就由我徐祥傑,與他雅鬥一場……”
薛鎮北沉聲道:“滾。”
名叫徐祥傑的名俠,心中一沉,覺得薛鎮北太不給他面子,道:“薛公子,我為香臣姑娘出謀劃策,與你何干?”
薛鎮北氣急,道:“香臣,你的花船上,怎麼會有這種白痴?”
薛鎮北沒有耐心,隔空一掌打了出去。
從他的掌心,飛出六道雷電,發出刺目的電芒,宛如六柄橫空而過的刀刃。
徐祥傑連忙撐起元氣光繭,雙手捏拳,打出一種上人法。能夠以如此快的速度,施展出上人法,徐祥傑絕對算得上是年輕一代的一流高手。
可是,由雷電交織而成的掌印,卻以摧枯拉朽之勢,擊碎元氣光繭,落在徐祥傑的身上,將其打得飛出十多丈遠,噗通一聲墜入冰冷的湖中。
看到這一幕,花船上,響起一道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徐祥傑也是名俠積分超過一百的大名俠,卻擋不住薛鎮北隔空一掌,那一掌蘊含的力量,得何等恐怖?
林刻心中暗歎,薛鎮北不愧是薛家百年一出的奇才,才突破到第十三重天不久,修為又有不小的提升。
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弱於去年名俠風雲會排名前二十的向陽。
薛鎮北豁然站起身,迎向林刻,笑道:“既然藏鋒師弟想要賭一局大的,薛某自是要作陪。”
薛鎮北對林刻頗為了解,知他精於算計,絕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就算林刻的實力再弱,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要不然,必定會栽跟頭。因此,他不放心左無言,準備親自出手。
林刻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免得浪費我的時間。”
薛鎮北心中暗凜,剛才他故意全力打出一掌,擊飛薛祥傑,又拉近距離,聲稱要親自出手,就是想要試探林刻的虛實。
在他看來,這種情況下,林刻必定會膽怯。
可是,他在林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