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他怕自己吐出來,這些該死的緬川人。
真噁心!
望著白迅文離去的背影,男子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哪怕白迅文嫌棄的眼神不加掩飾。
他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轉頭看著屋內的幾人,用著土著語叫喚著眾人。
讓他們收拾東西準備幹活。
這些人是從緬川偷渡過來的人。
在這裡幫人做一些髒事兒,這些人,價格低廉,而且不要命。
一般來說,幾萬塊錢要人一條腿。
但是在這些人手上,幾萬塊錢可以買一條命。
這些人,一般都是他們的老大從小訓練的。
不會說話,只有著最根本的獸慾。
就像是野獸一樣,沒有思想,沒有道德,對世界沒有任何的認知。
為了殺戮而生!為了殺戮而訓練。
從那充滿汙穢的房間裡走出,白迅文仰天長吐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秦墨不給人,他也不想來這個地方,和他們接觸。
骯髒,從心裡上的牴觸。
第一次見這些人的時候,是朋友介紹,說這些人便宜,能夠幫忙處理任何髒事兒。gonЪoΓg
所以他才來看看。
距離上次來這裡已經是好幾年前了。
從巷道中走出。
坐在車內。
很快白迅文便看到一群人騎著摩托,揹著袋子從巷道中開出。
男男女女,十幾個人。
估計對方把所有人都派出了。
希望能把人綁過來。
白迅文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給單位的人打電話,讓他們找秦墨公司的麻煩。
但是他們都拒絕了?
有些搞不懂啊,這秦墨到底是什麼路子!
怎麼軟硬不吃。
希望這次能夠順利。
其實白迅文並不想走到這一步!
因為秦墨的身份過於複雜,如果殺了他,那麼會出大亂子。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他求也求了,該給的也給了。
秦墨就是不鬆口,那麼只有這個辦法了!
只能用這些緬川佬動手。
此時!
此時,田竟家門口。
秦墨看著眼前的大別野亦或者可以說是莊園。
依衫伴水,靠山而建,青蔥的樹木依託山勢而建造的房屋。
站在道路上,向著遠方眺望而去,能夠看到整個洪川。
要不說田竟在洪川的地位非凡呢,這麼一看,就知道能在這樣的地方修建這麼一個莊園。
就單說手續就不是普通人能夠辦下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