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的秦墨正在思索,該如何插手昌武的局勢。
需要以一個合理的方式。
不然顯得太過突兀,反而會被對方猜忌。
車上的秦墨,一路上沉默不語。
車輛緩慢的行駛著,向著餐廳行駛而去。
眾人坐了一路的飛機。
也有些餓了。
車輛迅速的行駛到了一家較為僻靜的餐廳。
車輛抵達車門開啟。
秦墨從車上走下。
抬頭看了霧濛濛的天空,嘆息道:“要下雨了。”
“估計很快就過去了。”李霸抬頭看了眼天空,望著那昏沉的天空,感覺天上的烏雲似乎也矮了許多,就好似要將城市傾軋。
“不帶傘了嘛。”腿打斷扣了扣自己的襠部,將略顯繃緊的褲子扯了扯,不以為然的看著二人,抬腿向著餐廳裡走進去。
大聲的吆喝道:“媽的,人呢?沒看到有客人來了?”
聽著祁愛國的叫罵,秦墨啞然失笑:“他倒是看得開。”
“傻人有傻福吧~”李霸也有些許的感慨。
看著祁愛國的背影,他側身抬手恭敬的低頭道:“老闆請。”
“生疏了。”望著李霸的動作,秦墨斜視了一眼對方,抬腿向著餐廳內走去。
聽著秦墨的話,李霸宛然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
畢竟這麼些年,他對秦墨的感激和尊敬都已經刻在了骨子裡。
走到餐廳內的包房。
秦墨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楚玲從手上拿出一份檔案,遞給了秦墨。
“這是目前昌武趙家的產業情況。”
秦墨看著手上的檔案,翻看著,一手夾著香菸,眯眼看著手上的檔案,他不由得有些嘖嘖稱奇:“這麼十來年,他們也算是在昌武一手遮天。”
“壟斷了多個行業!”
“鐵打的趙家,流水的官。”坐在一旁的楚玲,有些譏諷的說道:“不論是來昌武做官,要是趙家不同意,他所有的政令都推行不了。”
“沒有政績,那就代表著他們的仕途不穩,所以要麼同流合汙,等到政績累計後升官,要麼就被趙家打壓,蹉跎半生。”
“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人舉報過,可是有意思的是,那些舉報信今天交上去,第二天就會放在趙家的桌上。”
楚玲掃視了一眼眾人:“所以,這趙家這麼十幾年的深耕,可不是開玩笑的。”
忽然秦墨的視線停留在了趙鵬翔的公司下。
鵬翔城建,濱河樓盤。
如果秦墨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應該就是趙鵬翔開局殺人的地方吧?
收購了一塊地,然後立項,樓還沒有建起來,房子就已經開始預售,預售了之後拿著預售款去修房,修著修著,就說自己經營不善導致樓盤爛尾。
然後公司的法人被抓,公司的財產被拍賣。
但是這些對趙鵬翔都沒有絲毫的影響。
銀行虧了?銀行沒虧,因為樓盤爛尾了,下面的平頭老百姓還得還貸款。
你說爛尾了不還?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不還那我就告你。
至於對於趙鵬翔有什麼影響?
也沒有,對方又不是法人,公司的財產,無非就是幾臺電腦一堆無用的裝置罷了。
他日子照過,酒照喝。
最後接盤的還是下面的普通人。
一群被套牢的普通人。
這樣的事兒又不少見。
當00年之後,國內的房地產行業蓬勃發展,一系列的房地產公司就如同雨後春筍一般不斷地湧出。
在全國各地生根發芽,這些年來,因為爛尾樓弄的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數。
預售解決了房地產公司的資金風險和經營壓力,樓都還沒修,就已經開始賣了,最開始先修個大門,圈一塊地。
然後這就是你們家。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忽然有些好奇的轉頭看著楚玲問道;“趙鵬翔的籃子呢?”
“聽說去醫院的及時,安回去了,但是隻能排洩,後來又去國外進行了幾次修復加了科技。”
楚玲對於這樣的話題,絲毫沒有避諱,反而大大方方的和秦墨說了自己的調查結果。
“聽說國外有一種科技,就是往裡面加假體,然後安裝一個泵,用的時候按一下開關就起來。”
“哦~~~”秦墨聞言一副長見識了的樣子,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