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國臣的態度轉變怎麼突然這麼大?
“是這樣,這不是前天宴會之後你走的快嗎?也沒說留個電話,我就找老孟要了個你的電話。”
張國臣首先解釋了一下自己的電話來源,順道強調了一下他和孟德海之間的關係。
如果不是關係好自然要不到這個電話。
隨後他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這我想著你初來乍到,所以準備做個東,和我的朋友們認識認識,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你說呢?”
接著張國臣釋放出了自己友善的訊號,他的潛臺詞無非就是說,秦墨這兩天的所作所為他都清楚。
他也知道秦墨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介紹一些他在本地信得過的幾個和趙家有仇的人。
“那真是謝謝張叔了。”秦墨叼著煙,走在街頭,眯著眼看著前方的道路:“既然這樣,不如我來安排吧。”
“您好歹要給當侄子的一點面子吧?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正所謂花花轎子抬人,秦墨自然也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盛氣凌人。
對面是什麼樣的人,他就說什麼樣的話。
別看張國臣現在一副和善的模樣,實際上作為一個城市的管理者領導者。
掌管著一座城市的生機,自然不能小瞧對方的能量。
如果自己在昌武解決了趙家,那麼還要依託張國臣在本地的影響力,快速穩定自己的產業,從而實現一些目的。
雙方聽著對方的話語都露出了一抹笑容。
顯然有些話沒有講清楚,卻也讓對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那行,既然這樣那就你來安排!這樣你安排好了之後和我聯絡,這段時間我都有空。”
張國臣的話無非就是讓秦墨放心,他佔據了主導的地位。
向著秦墨釋放著友好的訊號。
“那行,那張叔我先掛了,我這兒還有點事兒要處理。”
“行!”
結束通話了電話,秦墨和張國臣同時吐了口氣。
秦墨將手上的香菸丟在地上,用腳將其踩滅。
而張國臣同樣露出了一抹笑容。
秦墨的能力他已經看到了,根據最近趙家陸陸續續傳出的隻言片語。
讓張國臣準備向秦墨壓寶。
鐵石礦業集團與合眾集團。
張國臣更加喜歡合眾,因為合眾講規矩,而且能夠帶動當地經濟發展,解決大量的就業崗位。
有了京海與臨江省大部分的前車之鑑,還有孟德海之間的關係。
張國臣都比較傾向於秦墨。
而不是那佔著茅坑不拉屎的鐵石礦業。
解決不了多少的工作崗位,一味的依託關係去壟斷市場,擾亂了整個昌武的經濟。
而且以各式各樣的手段拉攏了大批的官員,這讓張國臣本就不滿。
如果當地做不出成績,那麼他只能夠熬資歷。
可是熬資歷又哪裡那麼容易。
上面的位置沒有空缺,他就只能在這裡熬,等年紀再大點那就沒有什麼上升的希望了。
再加上就算出現了空缺,那麼多人盯著那些位置,如果沒有什麼關係,也沒有什麼政績,他拿什麼和別人比?
當年紀上來了,張國臣也有些著急了。
畢竟上升其實是有一個年齡的潛規則。
如果再不進步,那麼等年齡到了,就要給下面的人讓讓位置了。
回到了出租屋的秦墨,推開門。
就聽到了浴室中窸窸窣窣的水聲。
屋內已經被收拾乾淨整潔一新。
此時的警局內。
坐在沙發上,秦墨開啟了電視,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
他不由得有些頭疼。
不是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兩個都在大晚上的聯絡自己?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未知的號碼,疑惑的接通了電話。
“喂!”
“您好!這裡是昌武市公安局,請問是秦墨先生嗎?”
這字正腔圓嚴肅的詢問讓秦墨有些疑惑。
“是我!”他饒有興趣的聽著電話對面的聲音,詢問道:“有什麼事兒嗎?”
“是這樣,秦先生,您涉及了一起詐騙案,請問您現在在昌武嗎?在什麼地方!我們需要您協助調查!”
“希望您儘快給出答覆,否則我司將會將您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