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墨站在不遠處的手下。
面對比自己多一兩倍的人卻沒有絲毫的膽怯。
反而氣勢洶洶。
儼然就像是一群悍匪,尤其是坐在椅子上,大馬金刀的秦墨。
就好似法外狂徒一樣。
從秦墨的舉動他能看的出,秦墨似乎並不打算在洪川久留。
也是,畢竟洪川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地方。
賺錢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沾點黃賭毒。
所以白迅文覺得秦墨就是過來打秋風,賺一波快錢就會走的那種。
白迅文望著坐在沙發上的秦墨,慎重的開口道:“好吧,我承認我和林鶯有合作!至於合作的內容你應該也清楚!”
“所以你今天來我的場子搗亂是想幹嘛?”
坐在沙發上的秦墨,沉嚀了兩秒:“單純的找你麻煩?”
“呵呵!”白迅文冷笑道:“秦先生,就沒有必要開玩笑了好嗎?”
“我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帶著人來了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敢對你動手嗎?還是你有什麼依仗?”
“依仗?”秦墨搖了搖頭,他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手扶著椅背,就這樣淡然的望著眼前的白迅文:“我沒有什麼依仗。”
“來這裡,純屬就是看看合作伙伴的水平!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和我合作!”
說著秦墨從椅子上起身,踩著茶几雙手插兜,站在桌上低頭俯視著眼前的白迅文。
秦墨本就一米八幾的身高,站在茶几上更是平添一層壓迫感。
那健碩的身軀,還有那冷漠的雙眸。
就好似在看一隻蟲子一般。
白迅文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一瞬間氣勢便落了一成。
“白老闆,考慮過一件事嗎?”
秦墨俯視著白迅文,望著白迅文那躲閃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如果糖果的事兒沒成功,那麼田老闆會找誰的麻煩?”
秦墨的話給白迅文提了個醒,他一瞬間心頭一涼。
對啊!如果綁架田糖果的事兒出現了問題,那麼誰背鍋?
綁架田糖果的人,是自己安排的人,事兒也是自己去做的,那麼田竟調查一番肯定會調查到自己的頭上。
到時候只要林鶯甩鍋,那麼損失最為慘重的就是自己,畢竟自己都動別人的女兒了。
這就觸及了大部分大佬的底線,那時候幫自己的人可沒有幾個。
畢竟沒有大佬希望家人被牽扯。
林鶯最慘的結果也就是手上的產業被收回,到時候留一條命還能美滋滋的過日子。
但是自己呢?
自己會被九爺血腥報復。
畢竟這些毒販都不要命!
站在桌上的秦墨,用腳掃了掃桌面上的東西。
桌面上的啤酒瓶滾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聲脆響,讓白迅文驚醒。
他只見秦墨緩緩的蹲在了桌上,抬起了手。
白迅文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就感到肩膀一重,秦墨的手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瞬間內心苦笑,艹丟臉了!
秦墨一手搭在白迅文的肩膀上,開口勸誡道:“所以白老闆,考慮過一件事嗎?”
“那就是,我們合作!”秦墨目光一閃:“林鶯她想坑你和我,但是我們兩個合作,綁架田糖果,然後找田竟,把這事兒和他說清楚,再把他女兒交給他。”
“林鶯手上的產業,到時候你我分一分!你覺得呢?”
“這…”白迅文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有些意動:“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秦墨從桌上跨腿走下,站在了白迅文的身旁。
趴在沙發上的孟鈺,立馬從沙發上起身。
本來還有點醉,但是剛才丟完酒杯她瞬間就被自己的行為嚇醒了。
但是為了避免尷尬,只能裝作酒醉,繼續在秦墨的懷裡趴著。
但是看秦墨的樣子要走了,只能從沙發上起身。
她望著秦墨的背影,目光閃爍,狗男人,還挺帥!
“都是出來賺錢的,要麼算計別人,要麼被人算計!”秦墨抬手拍了拍白迅文的肩膀:“自己考慮!”
說完秦墨抬腿向著前方走去。
孟鈺見狀連忙快步走到了秦墨的身旁,緊緊的抱著秦墨的手臂。
望著眼前樓梯口站著的一群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