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當老陰比坑害別人的一天吶。
秦墨有些感慨,自己越來越猥瑣了。
曾經還時不時有興趣和人打打殺殺的。
現在就喜歡背地裡搞一些事兒,然後看他們打打殺殺的。
遊艇到了港口。
秦墨走到了車邊,拉開了車門,對著祁愛國說到:“你繼續去幫老李,我這兒你不用擔心,有小楚!”
“好的老闆!”祁愛國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走到了一旁,拉開自己的車門,一腳油門踩下去疾馳而去。
坐在駕駛座的秦墨髮動了汽車,向著前方行駛而去。
楚玲一雙丹鳳眼看著周圍的道路一時間閃過一道精光。
她又有大膽的想法了。
隨即挽起自己的長髮, 她就這樣悄悄地鑽到了秦墨的身前。
舔了舔紅唇,輕咬了一下嘴角。
“老闆~~”
看著眼前嬌豔欲滴的楚玲,秦墨不由得眉頭一挑嚇了一跳:“你給自己下藥了?”
“嗯吶~~”楚玲的指尖輕輕劃過秦墨的褲腿:“老闆,難受~~”
看著她那酡紅的臉頰,與那雙眸中逐漸快要失去的理智。
隨著拉鍊聲音響起。
車輛疾馳在道路上,沒有目的的行駛著。
或許是久旱逢甘露,又或許是她本性就是如此。
現在解放了自我的天性。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墨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
看著車輛天花板上的腳印和高跟鞋踩出的痕跡。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領子。
看著一旁衣衫襤褸的楚玲,趴在座椅上,他嘴裡吐出一股濃郁的煙霧。
懂不懂練腿的含金量啊?
連陳書婷都打不過我,就你還想打?
別鬧了!
為了防止自己被陳書婷迫害,秦墨不斷地練腿,不斷地找老中醫,進行武器的加強。
這十年間,交手無數次,未嘗一敗!
就是那該死的陳書婷也不甘示弱的去練習了瑜伽,去健身房鍛鍊。
不斷地提升自己的耐力,這讓秦墨很是無奈。
為什麼秦墨這麼些年了也沒幾個女人。
無非就是因為陳書婷太能打了。
打多了秦墨基本上能夠剋制自己。
除非偶爾去和祁愛國看看什麼模特大賽,然後找一個冠軍或者亞軍自己看的順眼的。
又或者去看看什麼女團之類的。
偶爾換個口味。
所以楚玲想要打過自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開車到了出租屋附近。
秦墨從車上走下。
楚玲顫顫巍巍的扶著牆壁,媚眼如絲的望著秦墨,那眼神都快拔絲了。
秦墨頓時覺得,這人可能還沒服。
正所謂老闆強則秘書扶牆。
楚玲到底是有些倔強藏在裡面。
果不其然才吃完飯消化了沒有多久。
楚玲再一次支稜起來。
穿著法式蕾絲睡衣,在秦墨的注視下,她緩緩的將紅色吊帶絲襪套上。
姿勢曖昧且挑逗。
荒唐!十分的荒唐。
翌日秦墨叼著煙,站在出租屋的天台,眺望著遠方。
他萬萬沒有想到楚玲竟然玩的這麼開。
在陳書婷身上沒有體驗到的東西,她似乎絲毫不會顧忌。
默默的將腳邊的小雨傘踢到了角落。
秦墨想起來昨晚在寒風中的嗚咽。
墮落了。
看著不遠處趙家的牆壁,工人正在重新修建,他嘴角漏出一抹嗤笑。
最近的趙家很是忙碌,一群人來來去去,不斷地在趙家附近遊蕩。
訪問量直線上升。
“滾一邊去!別擱這兒扒拉!”
忽然秦墨只感覺得楚玲又一次抱著自己的腿,他不由有些煩躁的將其推開。
楚玲一瞬間摔倒在地,卻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只是變得更加興奮了。
她臉頰嫣紅的癱坐在地,抬頭仰望著秦墨,開口道:“老闆,聽那幾個妹子說,老頭們玩的很開心,就是張國臣中途離開了。”
“今天上午也在會議室裡開了個會,有很大一批人反對,但是他力排眾議,讓下面的人拿出一個章程,看來他的確是表面要站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