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讓我替小姐來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好好的受著吧,不生生忍著癢個一個時辰,就不配呆在小姐身邊。這樣不聽話的婢女,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或許是聽到樓上的動靜,樓下上來個人,嘎吱一聲推開了這間房的房門。
青衣女子看到驚動了小姐,臉上的神情又是一變,唾了一口地上的婢女。然後走到小姐面前就告狀:
“小姐,這個婢女罔顧小姐的命令,竟然偷偷摸摸上了二樓,要是打擾了小姐的貴客,又該如何是好。”
蒙面女子,也就是青衣女子口中的小姐,揚起手就給了青衣女子一巴掌。壓低了聲音道:
“還不快把人弄走,你弄出這樣動靜,就不怕打擾我帶來的人,蠢貨。”
青衣女子直接被打蒙了,自己逮到了這偷偷摸摸不聽話的婢女,本來是想邀功,怎麼就捱了小姐一巴掌。捧著臉,青衣女子有些委屈地拖著地上的婢女離開了。
蒙面女子這才走到床邊,看到床上那個人還緊緊的逼著雙眼,這才鬆了口氣。她坐到床邊上,伸出手在那人的臉上輕輕撫摸,這張臉還真是美貌無雙,讓她自慚形穢。可是那又怎麼樣,管你是生得如何,還不是落在了自己手上。
收回手,再看了一眼那安靜睡顏,就讓你再好好睡一覺好了。另一隻手輕輕一揮,一陣粉末飄落,灑在了那張絕美的臉上。
蒙面女子這才起身,走到離床不遠的梳妝鏡前坐下,取下了臉上的面紗。銅鏡中映出一張清麗出塵的臉,那一雙純淨的眼睛,更是讓這張臉愈加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哐噹一聲,銅鏡墜落地上,女子的臉上一陣扭曲。
等她恢復正常,那張清麗出塵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床上的人一模一樣的臉。摸了摸臉,活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她又將面紗戴好,遮住了那張美絕人寰的臉。
邁著輕靈的步子,心情極好的下了樓。
一個面容憔悴,臉頰凹陷的老頭迎了上來,低沉著聲音問:
“成了?”
蒙面女子掀起面紗一角,讓老頭看到那張臉,兩個人相視而笑。
“那就按計劃行事吧,這龍脈之靈不在範彤身上,她身上又沒個空間容器,那必然就是還在皇宮某處收藏著。那個什麼蒼龍,一定知道龍脈之靈的下落,這次一定要從他那兒套出話來。”
蒙面女子點點頭,出了院子,上了早就準備在院外的馬車。
馬車不緊不慢繞過小山坡,駛上了官道,然後就順著官道進內城。穿過內城,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皇宮內,泰安殿。
範桓還在批閱奏摺,不僅僅是近期呈上來的,近三個月的奏摺都整整齊齊摞在桌子上。透過翻閱這些時日的奏摺,他很是佩服起小妹這個女子了,都說女子頭髮長見識短,可是小妹處理起國家大事,毫不遜色自己這些男人。甚至,還要更有見地。
不愧是堪當一國女王的人物,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本來以為她也就是憑著運氣好些,才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沒想還真是一個有著治國之才的人物,新大蔚在她手上也能發展得更加繁榮。
那,為什麼,她又要把這大蔚交給自己呢?
不可能是因為無法兼顧兩國政事,在自己幫忙之前,她不也是處理得有條不紊。到底是什麼原因呢?範桓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答案來,輕輕搖了搖頭,心裡冒出一個想法:
或者,她那樣的人,是真的就不在意這俗世皇權,有著更高的眼界吧。
一個小太監垂著頭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範桓不悅地看向他,這陌生的小太監怎麼不通報一聲就進來了。當那太監抬起頭的時候,範桓驚訝得差點咬掉舌頭,這,這不是……
不是那個人身邊的人嗎?
到底是還不放過自己,皇宮又是何時這樣好進好出了?範桓苦笑一聲問來人:
“你們還想幹嘛?”
小太監一手抓下帽子,拿在手裡扇風,半點不把範桓看在眼裡。好一會才開口:
“六皇子過得不錯啊,這是做了女王陛下的走狗嗎?出賣我家大人,可是讓你獲得了足夠的好處啊!不知那範彤,是用什麼樣的好處,讓你甘願放下即將到手的好處?”
範桓怒極反笑,睨著那驕傲的瑟得像是一隻公雞的小太監。
“即將到手,這皇宮裡有多少危險,女王陛下有多少實力,你們可是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整個計劃也幾乎是瞞著我的,處處防備著我。你家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