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秉鈞算是鬆了一口氣,看著李正封,說道:“說罷,要我幹嘛?”
李正封微微一笑,答道:“我只是負責送你去瀋陽,其餘的我一概不知,恕我無可奉告。”說罷,李正封解開了趙秉鈞的手銬。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在這件屋子裡自由活動。在你隔壁,是你的老朋友洪述祖的房間,你們可以敘敘舊。別想逃走,因為這是在水下很深的地方,你們無處可逃~!”李正封很瀟灑地向趙秉鈞敬了一個禮,然後走了。
趙秉鈞下意識地向他高大魁梧的背影微微頷首,算是還禮
李正封剛剛走一會兒,就聽門外有人輕咳一聲,問道:“智庵兄可在裡面?我是洪蔭之啊!”
趙秉鈞一怔,隨即說道:“請進~!”
隨後,就見洪述祖神情複雜地出現在門口,“智庵兄,別來無恙?”
趙秉鈞苦笑道:“蔭之兄何必明知顧問呢?”
這時,李正封又走了過來,說道:“潛艇即將靠岸,所有人不要走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潛艇?”趙秉鈞一怔,“李少校,你說我們在潛艇裡?就是那種能在水下走的船?”
“正是!”李正封笑笑,“馬上就要到葫蘆島了,到了葫蘆島再做火車送你們去瀋陽!”
“瀋陽?”洪述祖問道:“就是原來的奉天吧?”
“對!”李正封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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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馮國璋和張勳攻打南京的時候,袁世凱就電令海軍總長劉冠雄:“會合海陸各軍迅速蕩平,切勿延緩,致牽大局。陸軍大隊尚未渡江,望速設法護渡。”劉冠雄不敢怠慢,連忙命令代理海軍司令饒懷文率領“海琛”號巡洋艦、“楚有”號炮艦助戰,接著“海圻”、“海容”號巡洋艦也到了。再接著,海軍部次長湯薌銘派“楚同”、“江利”號炮艦、“建威”號驅逐艦前往浦口。
而這次東北軍攻打南京之戰,徐天寶也命令陳紹寬和鄭禮慶直接指揮飛鴻、龍湍、鯨波、應瑞、肇和、永豐、新穎、新鞏、永績、永建、鷹龍、鷹虎十二艘軍艦逆流而上直逼南京。不說噸位,光是數量已經超過了北洋軍,況且東北軍又奪去了烏龍山炮臺,這讓北洋軍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聚攏在獅子山炮臺附近,隨時待命而已。
這時候,張勳領著一班部下來到江邊碼頭,請北洋軍幫忙渡江。江利號炮艦艦長名叫王鏗鏘,留過洋,辛亥年的時候就隨海軍起義,雖然他是北洋的海軍,可對張勳這種舊派人物很是瞧不起。而且也從報紙和北洋軍士兵口中得知了張勳在南京的種種暴行,心裡更是一百個不樂意。
王鏗鏘跟張勳打著官腔,“對不起,我們沒有劉總長或者湯次長的命令,是不能隨意調動的。還請張都督不要為難我們~!”
張勳混跡官場大半輩子了,自然知道王鏗鏘的話言不由衷,便笑道:“王管帶~這是一點小意思,請艦上兄弟們喝茶吃酒!”
王鏗鏘裝模作樣地微微側身,“張都督,現在不是前清啦,我是民國的艦長,不是前清的管帶!”
張勳笑道:“瞧我這記性~王艦長,我家裡確有急事,你幫我這個忙,改日一定重謝!”
轟轟轟
東南方傳來一陣陣炮響
“大帥,似乎是天堡城方向啊!”張勳的一個馬弁說道
張勳方才熱臉貼王鏗鏘的冷屁股已經很窩火了,現在見王鏗鏘依舊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更是怒不可遏,“求人不如求己,兄弟們,跟著我殺回去,打退了東北軍,老子用這些錢僱洋人的大火輪渡江!”
“殺回去~”
“我們以大帥馬首是瞻~!”辮子軍們也看出來北洋海軍沒把他們當自己人,於是一眾辮子軍又順張勳殺回挹江門。
且話東北軍攻破堯化門之後,便直撲太平門而來。太平門位於南京城的東北垣,是南京城北面的正門,處在鐘山與玄武湖相接的位置,建在鐘山向西延伸的富貴山、覆舟山之間,據有山湖之險。太平門東面的鐘山被稱作“蟠龍”,這一段城牆就被稱為“龍脖子”。太平門扼守鐘山,對於控制南京北部至關重要,而且龍脖子一帶是南京城唯一沒有水體保護的城牆,因此太平天國時,為拱衛太平門,在門外修築了天堡城和地堡城兩個要塞。
天堡城在紫金山上,西峰絕頂,下臨壁堡,可以暸望全城,形勢極為險要,灰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東南西三面均有進出口,山下築地堡城,在西峰山下,太平門外龍脖子。如此上下呼應,易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