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吐舌的怪臉。誰知還沒走幾步,又聽矮胖人高聲喝道:“給老子回來。”店小二不知原因,回身問道:“客官爺兒,您還有何吩咐。。。。。。”一語未畢,矮胖人又拍著桌子,大聲喝道:“適才你轉過身時吐著舌頭,是何意思?那是對老子不滿麼?”店小二微微一愣,一臉委屈道:“客官爺啊,小的哪有吐舌頭了!這您怎看到呢?”
矮胖人高聲道:“你轉身之時雙耳後根抽動,不是吐舌的神情,難道是死了老孃,想放聲大哭?”
店小二聽他所言不差,哭喪著臉道:“爺,小的最近上火,這條惹事的爛舌根痛得厲害,所以吐了吐舌頭。。。。。。爺,真的不是對您吶!”矮胖人盯著店小二看了半天,翻了翻怪眼道:“既然爛舌頭生瘡,那就該割去餵狗。”店小二聞言連忙擺手陪笑道;“可別呀,割了它小的就沒生計了,您老消消氣,小的還要靠他吃飯呢。”
矮胖人哈哈大笑道;“那你還不快去上酒?”
店小二如蒙大赦,躬身唱諾一聲:“好嘞。”但這次回頭,卻再也不敢吐舌做怪臉了。
矮胖人見店小二離去,細小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店內,恰好看見李玄與段嘯天正在擺弄那柄古劍。他眼睛不由一亮,對著二人高聲道:“馬遇伯樂,可日行千里。劍遇知音,可當聖人器。好劍,好劍,真是好劍啊。”說話間,已從酒桌站了起來,咕嚕嚕到了李段二人面前,笑眯眯的伸出短短胖胖的手,道:“這是把好劍啊!”
李玄見他適才蠻橫霸道,可勁的欺負店小二,心下早就不忿,此時見他伸著手,一副沒得商量要拿劍觀賞的姿態,更是不悅。但是人在江湖行走,講究以和為貴,更須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若遇事便想著與人不合,必然會招來麻煩。
段嘯天見矮胖人伸手索劍觀之,看了看李玄,徵詢之意明顯。李玄初涉江湖慮事簡單,心下道:“這人雖然相貌醜陋,乖張霸道,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給他看看也不怕,他總不能看了不還吧!”想著,儘管將古劍遞過去,不悅之意卻很明顯。
矮胖人看也不看李玄,接過劍後從頭至尾細細看了,嘖嘖讚道:“此劍形若蛟龍,古拙大氣,劍鋒寬闊且鋒銳無比,確非凡品啊。”李玄聽他一番讚歎也無新意,心道:“以為你能看出不同呢!原來也是這些話。哼,這誰看不出?”胖者撫劍讚歎一番,將劍還給李玄,指著劍鞘上的刻字道:“此二字是古時的龜背字,曰:鬼泣。若咱家猜的不錯,此劍應是昔年鑄劍谷鑄劍大師木角子用多年心血所鑄。”
他說著搖頭晃腦又道:“木角子當年統共鑄劍三柄。一曰:神舞,二曰:仙霓,三曰:鬼泣。據說,當年這三柄劍皆被牛鼻子老道天虛拋入了九宮山道藏洞內,沒了蹤影,但你這柄劍確是三柄寶劍之一的鬼泣。這就奇怪了!當真是奇怪至極了!”
李玄聽罷吃驚不小。他年紀輕輕,對於江湖流傳典事雖然知之甚少,但還是聽過神舞、仙霓、鬼泣三柄劍的名字。如今聽這柄劍竟是其中的鬼泣劍,自是驚喜不少。
他此時酒意全消,心下暗道:“聽胖者所提及的神舞、仙霓、鬼泣三劍以及九宮山天虛道人等事,已有耳聞,若他所言屬實,這劍為何會被那莽漢如此輕易典當掉?這是值得商榷之事。不過這柄劍品相非凡,確實與眾不同,難道真是三劍之一?”
李玄抬眼看了看矮胖人,見他神色乖張,扁圓的臉上掛著一副不屑於世的樣子,不由厭惡起來,心道:“據馬大掌櫃所言,此劍是半年前一個莽漢以極低的價錢當在長安分號。按當鋪所寫的當票,此劍若滿一年,當主便不可贖回。而此劍如果真是天虛道人丟掉的鬼泣劍,莽漢如何得到的?若真到了一年期限,莽漢不來贖回,此劍豈不歸我所有?但。。。。。。此劍得來也太容易了吧!”段嘯天在一旁見此劍為鬼泣劍,欣喜異常。他看看胖者,見他儘管容貌古怪,面現狂傲,但侃侃而談的神情對適才所言相當自信,便道:“先生是少見的異士。嘿,還請您上坐!”見胖者坐定,便又恭問道:“請教先生尊名?有關此劍來歷能否細細講給我們聽!”
矮胖人見他如此態度,不禁得意大笑,小老鼠樣的雙眸中射出冷冷光芒,他看了看李玄二人,又看看那柄古劍,大刺刺的道:“此劍來歷,咱也就知道這些而已。嘿嘿。。。。。。既然你問咱姓名,告訴你們也無妨。二位可知淮南包林?那便是在下!”
李玄和段嘯天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對望一眼,心下皆道:“難道這胖子竟是縱橫陝晉豫一帶天神幫的壇主護法?”要知自魏晉以來天下四分五裂,人們片刻